席谌站在那里看着她,女孩低垂着长睫看着他,没说话。
就那一下,席谌胸口突然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没什么别的感觉,只是突然的好像上去抱一抱她。
席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和女孩对视了短暂的一秒之后,席谌便跑上了楼梯,来到了女孩的身边。
男人低垂着眸子,温柔轻轻的说了一句:“小朋友,抱一抱?”
渝木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些疑惑。蹙了一下眉头,却还是起身站在了席谌的面前。
席谌见此,殷红的唇瓣浅浅的勾了一勾。男人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将面前的女孩给拢到了怀里。
女孩的腰实在是太细了,席谌都忍不住的问一句,“平时吃不吃饭?”
“当然吃啊。”渝木觉得很奇怪,“怎么可能不吃饭?”
席谌用自己的手掌量着渝木的腰围,“啧,就那么巴掌大,还说你吃饭!”
“你不也一样吗!”渝木瞥了眼席谌被束腰带绑上而露出的腰,也细的很,还好意思说他。
席谌没觉得自己的腰有多细,他见着女孩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腰上,忍不住的轻笑了一下。
他松开女孩,抬手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小朋友,男人的腰不能说细,得说有力,知道吗?”
渝木闻言,微微蹙了一下眉尖,她眼里是显而易见的茫然:“为什么?”
席谌倒是一愣,他没想到女孩会反问自己。
他指尖摸了摸下巴,看着渝木那纯洁的眼神,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席谌半晌也只是含糊的随口解释了一句:“反正不能说细,这关乎小朋友你的终生幸福。”
渝木:“……”
她不明白。
分明是席谌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席谌找了条凳子坐在了渝木的身边,他随意瞥了一眼渝木的手机,而后眉梢一挑:“刚刚在打游戏呢?”
“嗯。”渝木坐下来,她拿起手机淡定的看了一眼,果然已经输了。
退出来一看,果不其然被人给举报了。
渝木面无表情的退出游戏,将手机丢在一旁。
她已经习惯了打游戏打到一半停下来,然后被人举报的这种事情了。
之前和休斯在一起的时候,她在旁边打游戏,休斯每次都会跑过来缠着她,一顿胡闹过后游戏已经结束了,免不了的就是被人举报。
和林柏韫在一起的时候,情况比休斯那时候要好上一些,但也就仅仅那么一点。
所以,渝木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应该说已经麻木了。
席谌倒了杯茶喝,“一直都是坐在这打游戏?不是说要在缅甸玩吗,怎么没出去?”
渝木闻言,瞥了眼席谌,表情冷漠:“你不是还没回来吗?”
哦~原来是在等他回来啊。
席谌的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其实隐藏的大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
他站起来轻咳一声,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镇定又平静,“那行吧,我下午没什么事,就带着你去缅甸逛逛……”
席谌正准备带着渝木走的,突然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味,席谌便停下来道:“等我几分钟,我去冲个澡把衣服给换了,然后再带你出去。”
渝木看了一眼席谌身上的黑色特种兵警服,点了点头:“好,你去吧。”
穿着这一身衣服的确不方便,一出去走在大街上,指不定一路上都被人给盯着看。
况且席谌这身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渝木看着就觉得热。
渝木虽然嫌弃原主带过来的都是些小裙子,但是不得不说,小裙子穿着还是挺凉快的。
露胳膊露腿的,风一吹,舒服的很。
女孩坐在走道上的躺椅上,穿着白色小裙子,小裙子的肩带是编制的白色麻花状,细细的,衬的女孩的肩膀单薄又瘦小。小裙子小裙子,顾名思义不长,裙子勉勉强强也就到女孩的膝盖往上那么一丢丢。
实在是太短了的,渝木也不会穿,麻烦,都不好动了。
她躺在躺椅上乘凉吹风,长腿又白又细,懒懒的搭在一旁,悠闲的很。
席谌一出来就看到女孩闭着眸子小憩的样子,忍不住的挑了一下眉梢,他走过来,嗓音低沉:“困了?还出去吗?”
男人走过来的时候,身上染着一点点柠檬肥皂的清香。
渝木听到席谌低沉的声音,懒懒的睁开了一只眼睛,语气慵懒散漫:“去啊,怎么不去,我明天就得回去了,再不出去走走,就没机会了。”
席谌坐下来的动作一顿,他眸色蕴浓,侧头看着渝木,声音格外的低沉:“明天就走,不是说要留下来多玩几天吗?”
“京都那边医院的实习要开始了,我得早点回去,不然到时候分的科室不是我想要的科室。”渝木淡淡的说。
席谌顿了一下,抿着唇瓣问:“一直没问你,只知道你是学医的,还不知道你学的是哪一方面的,内科还是外科?”
“外科。”渝木说。
席谌的眼里有些意外,上下看了一眼渝木:“外科?小朋友这样子瞧着不像是敢上手术台的样子啊。胆子这么大?”
面对席谌的调侃戏谑,渝木轻嗤了一下,语气散漫:“胆子岂止是这么大啊,我还敢研制毒品,贩毒呢!”
“渝木!”
突然的,身边的男人脸色沉了下来,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宛如鹰一般锐利的看着她。
渝木抿着唇,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话,默默地侧过了头。
可她的头刚侧过去,就被男人给用手掰过来了。
男人粗粝的手指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渝木被迫和男人漆黑的眸子对视,那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渝木嗅到了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是危险的气息。
一寸一寸的,凑过来的时候,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将她给捏住了一般。
渝木蹙了一下眉,下意识的想要挣脱远离席谌。
席谌却紧紧地抓住了渝木的肩膀,“渝木,你告诉我,你学医是为了什么?”
男人剪着寸头,五官立挺,眉骨锋利,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具有极其强烈的压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