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能做到。你这么能的话,怎么会不知道我身边根本没什么异能者?”
还异能者?他真想呵呵他一脸!自己只是个商人,要是能找什么异能者给自己当保镖,真要有那本事不得能牛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去了?
“不可能!”一个年轻人叫道:“事后我们家族的人去你那边调查,就被你手下的异能者束缚住了!不然你以为几个保安能把我们的人赶出你的公司?”
罗大北这才想起那天闯进自己办公室耍横,然后被自己喊人赶出去的年轻人,可不就姓宫吗?敢情这是赶走了小的,惹了老的出来了!
“你说我那有异能者,证据呢?”他活了几十年了,本以为什么都经历过,心性早就被自己磨练了出来,没想到自己还是坐井观天了,还真有不讲理的不断刷新他的认知。
“证据?”年轻的宫家少年冷哼了一声:“我们就是证据!”区区一个普通人而已,还想要从他们这拿到什么证据?
罗爸爸瞥了他一眼,“呵”了一声就将头转到一边,连看都懒得看这样的人一眼。
对,他们拳头大他们说话。他一个小老百姓又能说什么呢?唯一可怜的就是他的老婆孩子,没有他,她们该怎么过啊!还有轻轻,要是知道他失踪了,她应该也会很难过吧?那孩子好不容易开始愿意跟他交心了,结果又遇到这种事。
他若真出了事,那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应付商场上的竞争对手,还能保住手上那点东西吗?
越想越伤心,越想也越生气,他到底是少拜了哪家神仙才会遇到这么不可理喻的事?
宫家主被他不合作的态度彻底惹火了。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还被惯出脾气了是吧?
“既然你不合作,那么就不要怪我们用一些强硬的手段让你开口了!”
罗爸爸也一拍椅子的扶手,气势上毫不让步地吼道:“我该说的都说了,没有的就是没有,你们就算说破天去,我也没有办法给你们变出来!”
“好好好!”宫家主怒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那你倒要说说看,如果不是你的人,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异能者突然善心大发,做好事不留名?换成几十年前人心淳朴的时候或许可能,但在这个时代,没有好处的事谁会去做?尤其还是要背上和他们宫家为敌的压力!
罗爸爸刚要开口顶回去,一个冷得快要结冰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是我!”
就听“轰”地一声,墙壁破开一个大洞,然后屋子里一闪,已经多出一个人来。
宫家主的瞳孔瞬间缩成一点:“你是谁?”
来人很可怕,不是说她的声音冷得让人心寒,还有随她而至的压力,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弥漫了整个房间。看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就知道了,他们甚至连保持站立的姿势都很难做到,一个两个正趴倒在地上,一副垂死挣扎,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
“轻轻?”罗爸爸认不出谁也不会认不出挡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家大女儿罗轻轻。这一认出来可把他给吓坏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快给我离开!”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好,一想到女儿也会被他连累,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后就慌乱起来了。
他活了几十岁,虽然没活够但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可女儿就不一样了,她还是个孩子,又是连美国那边学校的教授都认可的天才。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年,他就会有一个名医的女儿恣意潇洒地出现在国际的医学舞台上。
这样的好女儿,他怎么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罗大北此时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他只想要不能连累女儿,却没注意她是怎么能来到这个地方的,还将看起来很坚固,实际上确实很坚固的墙壁给弄出个大窟窿来。
珺青烙抬手拦住想要挡到自己前面的罗爸爸:“爸爸,退后,别捣乱。”
手臂微微一震,已经将目瞪口呆的罗爸爸连人带椅子震到墙角坐着去了。
仅这一手,在场的其他人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或许真有可能是那个被他们怀疑的异能者也说不定!
“你是谁?”宫家主再次问了一遍。不过相比第一次的询问,这次他表现得更为谨慎些。
因为他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没有察觉到她是怎么出现在房间里的!只听到墙壁哗啦倒了一片,接着这个女子就来到他面前了。别的不说,单她这个速度就值得他郑重对待。
珺青烙冷笑:“你刚才没听到我叫他爸爸吗?”
宫家主当然听到了,只是他有点接受不了。一个暴发户商人的女儿能让他家族的精英子弟跌个大跟头?还能潜进宫家宅邸做出那种事来?
如果她一把年纪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抗拒,偏偏对方一看就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丫头片子!
但如果确实是她的话,一切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为什么去暗杀罗大北的人失踪,为什么宫奇会被人束缚然后赶出公司,全都是因为背后有她在的关系。保护自己的父亲,就算做出那样的事也不奇怪。换成是他们宫家人遭遇到同样的事,只怕会被这女孩反应得更强烈许多。
“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他在国外会自燃起来?”
那一段录像从国外传进国内,即使宫家人不去看什么死亡前的讯息,也能一点不漏地看到当时的详细情况。
宫家主知道有些术法也许能做到同样的事,但如果是异能者的话,应该没多少人会才对。至少他就没听说过有几个人能灵力和异能一起修炼的!
珺青烙又怎么会是别人问什么她就老实回答什么的人,尤其自己的父亲刚刚还被眼前的人威胁了。
“你现在与其为死过的人寻找答案,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她阴恻恻地看着他,让人无法忽视她眼底的寒芒涌动。
宫家主活了一百多岁,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