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在车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拳来腿往。
“什么情况!”
前面开车的警察立刻惊讶的喊了一句,他身边儿的三个警察立刻同时回过头去,从监视窗向后面的车厢里看去;只见杨诗云正和秦良打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打的很激烈的样子。
“快停车!支队长,我们马上来支援你!”
一个警察大声说。
“支援个屁!关你们屁事儿,好好的开你们的车!”
杨诗云想都没想的吼了一句……
四个警察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时候支队长这么火爆来着,而且,还不用支援是什么鬼,莫非敌人太不堪一击,还是支队长最近神功大成,不需要支援了!
杨诗云继续全力以赴的攻击秦良,她就不信这个邪了,她就不信自己怎么都收拾不了他。
但是有时候你不信邪是不行的……
秦良的身手远在杨诗云之上,相差了不知道多少,所以在杨诗云暴风骤雨般的猛烈进攻下,秦良仍然游刃有余,应付自如,还时不时的在杨诗云的腿上掐一下,腰里拧一把,胸口摸一下……
杨诗云终于被气哭了!
她一边儿掉眼泪,一边儿继续和秦良打,但是越打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完全没了任何章法。
“好了好了……我投降了!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还不行吗。”
秦良看到了杨诗云脸上的泪水,不敢再戏弄她了,开始一昧的躲闪,而不再还击了。
车子终于停在了市局刑警队的面前。
车门儿开了,秦良和杨诗云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秦良仍然是一副气定神闲,满不在乎的样子,而再看杨诗云,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气喘嘘嘘,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怎么看都像是刚刚被人“强”过了的样子……
杨诗云的部下们一脸懵b,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俩。
杨诗云也不说话,推着秦良直接去了看守所的一间防守严密的小房间里,在门口对其他的警察们说;“把这间房间的监控和监听全关了,任何人不准进来。”
门被关上了,杨诗云把自己和秦良一起关进了房间!
“我说……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看得我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啊!”
一个警察忍不住问了出来。
“刚才在车上,支队长和那个家伙又进行了一场搏斗。”
刚才给杨诗云开车的那个警察向大家解释。
“然后呢?”
又一个警察问。
“然后好象支队长吃了亏……”
开车的警察压地低了声音回答。
此刻,在距离海尚市区不远的一个秘密基地里,几十辆装甲防弹运兵车正开出基地大门,向着海尚市区疾驶而去……
两架武装直升机也从另一个秘密基地开始升空,向着海尚市飞去……
而在海尚市里,肖华翰的手下们也纷纷从各个藏匿的地点出发,赶往肖华翰指定的一个地点。
而这一切,杨诗云并不知道,海尚市局刑警队的警察们也不知道,就连海尚市的公安局长刘勇,也是在一个小时以后才接到海尚军区总部打给他的秘密电话;雇佣兵组织五分钟后,将对他的海尚公安局市局刑警队驻地,发起攻击!
放下电话,刘勇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啊!雇佣兵组织对警察驻地展开军事行动!还命令他无条件的保守秘密,服从命令……”
刘勇饭都顾不上吃了,披上外衣匆匆离开家,开车向市局刑警队的驻地疾驶而去。
“大胸妹,这次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
那间关着杨诗云和秦良的小房间里,秦良正在“教育”杨诗云。
“你废话,我们接到报警台转来的报警信息,有持枪歹徒在xxx歌厅聚众械斗,我们怎么可能不去处置?”
杨诗云据理力争,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过错。
本来嘛,你打入帮内部,和他们在歌厅里交易,事先又没和自己打过任何的招呼,然后你们自己惹了事儿,人家报了警,我们怎么可能不去?
“还嘴硬?明明就是你擅自行动,破坏了我的行动计划,你知道你给我们雇佣兵组织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吗?”
秦良其实是故意和杨诗云胡搅蛮缠的,他只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把杨诗云留在这里而已,因为他知道;再过一会,他的雇佣兵兄弟们和军区的特勤部队,就要出现在这里了。
0号计划,是秦良专门针对这次打入猛虎帮的任务,而制定的一个临时紧急行动计划。
因为打入了猛虎帮以后,难免为了博取他们的信任而迫不得已从事一些违法犯罪活动,万一被警察误抓了,为了不暴露身份,不贻误战机,必要的时候,将出动雇佣兵组织强行从警察的手里劫走秦良。
这个计划,自然得到了上级部门的批准。
而此刻,几十辆装甲运兵车,已经暗中包围了海尚市局刑警队的大院儿,就等上面的命令一下,立刻就要强攻刑警队大院儿了。
就在十五分钟前,两架武装直升机也在一个事先计划好的地点,把全副武装的杨志和他带领的雇佣兵分队,全部接上了直升机。
距离行动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装甲运兵车的车门几乎同时打开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冲下了车,迅速的占领了刑警队大院儿外面的各个路口和大街小巷的出口。
路过的社会车辆和市民全部被禁止通行了,就连匆匆赶到的公安局长刘勇,都被挡在了警戒线外面。
“我是海尚市公安局的刘勇,我请求见你们的现场指挥官。”
刘勇下了车,亮出自己的证件,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好,你跟我来。”
那军官面无表情的把刘勇带进了警戒线内,领着他上了了一辆运兵车,开车把他送到了另一辆装甲指挥车的旁边,在这里,一个中年军人正在指挥车前叉着腰站着。
“报告,这人自称是公安局的,要求见您,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年轻的警卫员,恭敬的向那位上司做了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