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舍不得住了十来年的江南,也有点舍不得你……”楚楚妹子俏脸一红,拿手指轻轻地戳着桌面,小声地道。不过后半句话声音实在太小了点,我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支愣着耳朵才堪堪听清。
“那你干脆留在江南陪我得了,我这主意怎么样?”段少君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贼兮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身材高挑的楚楚妹子。
换来的是楚楚妹子一个大大的白眼,羞得俏脸酡红的她低啐了一口。“流氓,你休想。”
“流氓哪有长得我这么风流倜傥的,喂,你去哪?”看着楚楚妹子仓皇而逃的背影,段少君一脸得色地眨巴着眼,这样一来,楚楚妹子肯定会暂时忘记即将到来的离别忧伤,既然如此,让她多骂自己几句流氓也没啥。
正所谓爱越深,恨越切,就得好好加深印象,省得这呆萌吃货美少女去了京师天长日久忘记了在江南有一个既帅又流氓的未婚夫。
“干嘛呢?”
“把妹呢……嗯?我说贤弟你鬼鬼崇崇的说什么呢?吓为兄我一跳。”段少君转过了头来,看到了蹲在自己屁股后边的李玄之后,一脸黑线不悦地道。
“……我没说什么啊。”李玄一脸苦逼皱巴着眉头。“我就是冲你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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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对了贤弟,你啥时候窜回京师?”段少君摆了摆手,没理会李玄那副黯然销魂的表情。
“我叔父没说,让我暂时等着。唉,真有点想家了。”李玄摇了摇头之后,目光深情而又温柔地眺望向远方,一如那耸立在蜿江边的望夫石。
看样子,肯定是想婆娘了,不知道楚楚妹子走之后,我是不是也得经常这样痴呆的向北眺望。段少君一脸忧国忧民地长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真的得抓紧挣钱了,争取把这江南的生意越做越大,早日满足万贯资产,然后再入京师,为自己的未来和婆娘而迎接新的挑战。
“对了兄台,咱们的那种药卖得怎么样?”刚刚思念完自家婆娘的李玄转过脸来之后,就是一脸的猥琐。能够让他这么问的,除了金枪不倒丸之外再无其他药品。
“这我哪知道,这两****可没功夫过去。不过,既然连西门兄那样的粗鲁汉子在青楼里边都能做成生意,咱们让七娘这位老鸨亲自出手,想来销量必然会更上一层楼。”段少君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很有把握地道。
“这到也是,金枪不倒丸的药效之强,那些家伙用过之后,肯定会用了还想用。”李玄配合地奸笑了两声道。
段少君转过了脸来,打量了李玄好几眼之后,这才小声地问道。“莫不是贤弟你也尝过了?”
“……哎呀,小弟突然想起一事,兄台稍坐,小弟去去就来。”李玄狼狈不堪地窜出去老远,段少君啧啧连声地抿了口茶水,小年轻莫非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居然还要靠这玩意助兴。要知道,这东西应该是四五十岁及更大年岁的猥琐老男人的福音。
又看到西门栋梁猥琐的从远处溜过来,靠,这个流氓!自从那天把金枪不倒丸给偷偷弄走四五瓶,挨了梦惑方丈一顿酣畅淋漓的拳脚之后,西门兄台在医馆里一直尽量保持低调。
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心情不好的梦惑方丈看见,再指点一番他的武技。
“贤弟,你可是够悠闲的,居然还能坐在这喝茶。”西门栋梁坐下之后,抄起了茶壶倒了一盏凉茶端起两大口就会灌了下去。
“现在是中午,自然可以闲一点,话说兄台你这两天怎么鬼鬼崇崇的?”段少君斜着眼角打量这个武大三粗,浓眉大眼的偷壮阳药的贼。
“唉……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那老和尚给害的,那天逮着我就一顿好打,我到现在还浑身疼,不信你看我这里还有有淤青……”
段少君赶紧抬手拦住了西门栋梁,一脸黑线地道。“停!我说兄台,大庭广众之下,劳烦你不要脱衣服行不行?”
“嘿嘿,为兄就是想让你知道,唉……为兄命苦啊。”西门栋梁干笑了两声,冲段少君臊眉搭眼地道。
“你不用在我跟前摆出一副受创甚重的样子,就以为小弟不会找你的麻烦?”段少君斜了这厮一眼,不屑地道。“兄台你的手段也太那什么了吧。若不是你,我师尊焉能查觉那药搁在柜台后边?”
“贤弟啊,为兄也很觉得对不起你,可是你莫忘记了,我可是让你给拖来顶了罪,咱们就算两清如何?”西门栋梁摸着毛绒绒的络腮胡子赔笑道。
“也罢,看在你被我师尊揍得鼻青脸肿的份上,这事就当两清了,不过话说回来,兄台你也太不地道。这金枪不倒丸在青楼馆阁里居然那么的火,你也不知会小弟一声。好歹那药也是我给你的吧。”
西门栋梁打着哈哈可劲地忽悠过去,段少君也懒得再逼问,反正西门栋梁这厮就是这么个厚脸皮的人,别说只是言语攻击,就算是梦惑方丈那犀利的腿法都不能对他的厚脸皮破防。所以,段少君还是决定省一省自己的口水,别浪费在这哥们身上。
“贤弟啊,咱们哥俩关系这么好,现如今那什么内衣新品发布会要开了,你能不能给兄台整上几套……”西门栋梁总算是想起了正事,凑到了段少君身边挤眉弄眼地道。
“你?……”段少君惊呆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西门栋梁,屁股飞快地朝后挪了至少一尺。“兄台你也太重口了吧?那玩意是给女人穿的。”
西门栋梁呆呆地看着段少君,表情僵硬得就是刚刚被刷了一层速凝水泥。好半天才幽怨地道:“贤弟你能不能别开玩笑,怎么可能是我要穿,我是拿来送人的。”
“拜托兄台你下次说清楚行不行?小弟虽然身体强健,可也禁不起你这么多吓几回。”段少君更是愤愤地反驳道。
“说吧,你想要几套,要什么型号的?”段少君没好气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悻悻地问道。
“这玩意还分型号?”西门栋梁一脸痴呆地看着段少君道。
段少君头疼地揉了揉眉头,很是无奈地解释道。“……你这不废话吗?没型号怎么穿,我就举个例子。如果说七娘跟那个嫣娘,要是七娘穿嫣娘的肚兜你觉得好看吗?”
西门栋梁直接把刚刚咽到喉咙的茶水吐了出来,幸好段少君早有准备,这才逃过了一劫。
“贤弟,不用这么狠吧,你这个例子也太夸张了点,那哪能穿?”西门栋梁手忙脚乱地抹了抹嘴,脸色发青地道。看样子,他也觉得那样的场面实在是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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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型号的差别。”段少君一脸理所当然地道。“所以,七娘只能穿七娘的型号,而嫣娘只能穿嫣娘的型号,明白这个道理了没有?”
“那……那你觉得芝娘是什么型号?”西门栋梁挠了半天头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冲段少君小声问道。
“兄台,你问我这话,是想让我走上犯罪的道路吗?”段少君没好气地瞪着西门栋梁怒道。“你自己媳妇的杯罩你都不知道居然来问我?”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呗,怎么就跟犯罪道路扯上关系了……”西门兄台很是无语地坐了回去,小声地嘀咕道。
“因为那是你媳妇,不是我的,你得自己去亲手测量。”段少君悻悻地瞪了这货一眼,虽然自己尽阅岛国艺术片,业已经达到了眼中有码,心中****的境界。
但问题是,却还达不到眼中有衣,心中无衣的至高境界。每个杯罩,都需要有严格的标准,大一个号,与小一个号,都会被女性的咪咪构成伤害,万一十年之后,西门栋梁因为自己媳妇穿错码内而胸下垂找自己麻烦咋办?
这样的后果也必须要考虑进去,自然是为了杜绝这类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