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多走一走路,远远比脚不沾地,更能明白人世生存的不易。”段少君轻叹了一声,看着随着马车的前行而不断摆荡的车帘,忆起了自己辞职最初,成日为了节省费用,要么做地铁要么坐公交,奔波于各大医院之间时,那会困苦的日子。
听得此言,原本一脸甜笑的许香君脸色微微一僵,看到段少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那深邃的眼眸,转开了视线。“看样子公子似乎经历很丰富吧?”
“也不是,只不过看了很多的书,所以,知道了不少的道理罢了。古人不是说过吗?书中自有黄金屋……”段少君挠了挠头,似乎查觉到了交浅言深。
“是啊,古人是说得挺好的,书中不但有黄金屋,还有颜如玉,公子既已拾得黄金屋,不知可见了那颜如玉?”许香君抬手揽住了不停在车内蹦来跳去的小豆豆亲了一口,水汪汪犹如含情的眼波荡了过来,更添了几分醉人的妩媚与诱惑。
“这个……或许有,可能我还没发现吧?”段少君干笑了声。书中能有什么颜如玉?段少君就记得花花公子啊,男人装啊,********啊什么的上面就有,不过,面对这种能看不能吃的妞能有啥?这也难怪无数的热血青年前仆后继地都把他们的人生的第一次交给了相伴一身的五姑娘。
记得每到春天,又或者是岛国艺术片女神发片的日子,当天夜里就会看到无数台深夜仍旧明亮的电脑和笔记本电脑倒映着一双双发红的眼睛。第二天清晨,宿舍楼下就会到处都散落着用处不明的卫生纸,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令所有人望而生畏的味道。那是青春,也是一场史上场面最壮观的谋杀现场。
相信共和国精子库的库长一定会痛心疾首,为什么不提前知道消息,也好挽救无数条鲜活的生命。
不知道为啥,跟自己娘亲闹了小别扭的小豆豆走到了段少君身边,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晃动着齐整的刘海。“大哥哥,你好俊。”
看着这个一脸认真的小女孩,段少君很是享受这样的赞美。“谢谢,你也很漂亮。”
“当然,虽然我还小,但是我长大了肯定比我娘还漂亮。”小豆豆一脸得意地道,还回头瞪了她娘亲一眼。“听到了没,大哥哥都说我比你还漂亮。”
段少君一呆,赶紧张嘴。“没,我可没这么说过……”当着一个女人的面称赞另外一个女人美丽,这样不智的举动,段少君自打开窍之后就没做过。
“可你不是说我很漂亮吗?然后我说话的时候你还笑眯眯的没说话,这不就代表大哥哥你认同我的话对吗?”小豆豆回过了头来,奶声奶气地道。那副认真的模样实在是萌到暴。
段少君瞠目结舌,就像是看到了大猩猩突然被自己的口水所含的dna激活了智商变成了天才的科学家。这还是小姑娘?段少君觉得要是这个年代的儿童智商都这样的话,百年之内实现大唐网络化与电子化绝对不是梦。
这时候,方才还刻意对着小豆豆板起脸的许香君不由得放声娇笑起来。那高耸得过份的涨鼓****随着其笑声而颤动不已,隐约从领口露出的洁白雪肤,让段少君想到了河南老面馒头,而且还是特级白面所蒸出来的老面馒头。
“好了小豆豆,你以后最漂亮总行了吧。”许香君将小豆豆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两口,那涨鼓鼓的****在挨挨擦擦间挤压成各种形状,看得段少君觉得自己眼珠子瞪得都快掉落到马车上。
空气中,满满的尽是许香君那诱人的女人香味,而且不是那种在花园里或者原野中的野花清香,倒像是鲜花铺满床榻,混合着手中美酒的香味,时时刻刻仿佛都在挑逗着男性荷尔蒙的旺盛分泌。
一眸一动间那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无力美丽与诱人风情更是让人难以自控。这哪是女人,分明就是能让英雄变枯骨的妖精。段少君抹了把额角的汗水,心里边对许香君的老公充满了无边的妒意,能娶到这样的绝色尤物,怕是绝大部份男人折寿十年也愿意。
说不定那货之所以不出现的原因,就是已经廋成了排骨精,只能趴在床上靠人参啊、虎鞭啊啥的吊住小命。段少君不无恶意的臆测,嘴角露出了一丝快意的笑意,心里边稍稍平衡了点。
特别是一想到那天真可爱,犹如那非洲大草原最美丽最优雅的动物长颈鹿一般的楚楚妹子,段少君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这一刻,段少君觉得自己比唐僧还要唐僧,至少坐在女儿国国王床上跟女儿国国王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唐僧跟自己比起来,简直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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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位于蜿江畔的一幢高三层的酒楼前,段少君这才一下楼就知道了这里是哪,自从来到了兰亭城后,楚楚妹子就告诉过自己,这里是兰亭城内最贵,但也是最好吃的酒楼。段少君只是随西门兄妹还有胡小娘等人来过这里尝过一次。
味道的确不错,但对于后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化学品制作都尝了个遍的段少君而言也就仅仅只是不错。
许千寻这一下马,这间百味轩的掌柜就匆匆忙忙地从里边赶了出来,令段少君意外的是,见到了许千寻这位许家大公子,这位掌柜只是匆匆打了声招呼,就窜到了马车跟前,朝着刚刚步下马车的许香君深深一礼。“见过东家。”
“胡掌柜快起来吧,这小半年生意还不错吧?”许香君牵着小豆豆上前一步,看着深深拜下的掌柜淡淡一笑。
“托东家的福,生意的确不错,不过离兴隆还是有些距离的。”胡掌柜额头上浸出了丝丝油汗,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脸,回头看眼这间兰亭郡最大的酒楼,小心翼翼地答道。
“是吗?听说,胡掌柜你侄儿家在兰亭城西也开了一家酒楼,名字我想想,叫醉仙阁是吧?”许香君脸上的笑容仍旧显得那样的亲切,可是话语里,却让段少君也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胡掌柜听得此言,不由得面泛苦色。“东家,您也知道啊,不错,我那不成品的远房侄子听过老朽吹嘘酒楼挺嫌钱,所以啊,这臭小子总以为酒楼赚钱肯定容易,所以也就弄了那么一个小酒楼。年前的时候开张,居然还想请老朽去捧场,当时老朽就对他不客气,至今还没个来往。”
“原来是这样?”许香君仍旧并未移步,恬静地看着跟前的胡掌柜,但是那双风情的水眸此刻却让胡掌柜畏之如虎。“记得两年前,我特地花了大价钱,请来了杨州的陈大厨师,不知他可还在楼里?”
听到了这话,胡掌柜原本没什么异样的表情不由得一僵。“陈厨师,陈厨师他……”
“他此刻,因为正在你那远房侄子的楼子里,替你家的酒楼赚钱是吧?”许香君嫣然一笑,那股子天然的妩媚,却让胡掌柜胆寒得连退数步。
然后快步上前拜倒在地。“东家,东家千万莫要想差了,是那陈厨师贪图我那远房侄儿给的工钱高,所以才不顾老朽的挽留,执意要去的。”
“少给老娘放屁!别以为你干得隐蔽,老娘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分明就是你这个老东西花老娘的钱,去给你自己去挣棺材本。”许香君突然翻脸,叉起了腰唾口骂道。声音又软又娇,若是旁人听得,倒真是一种享受,可是知道这位女东家手段厉害的胡掌柜却已经双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