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丁国栋撇撇嘴心里难受地道,“那你现在给我用科学解释、解释。”
大哥这是不信苍生,信鬼神了,是否忘了现在是个d员了。
应解放被堵的哑口无言的,“大哥,你要这么想心里好过些,我也不反对。”
丁国栋被怼的一愣一愣的,“你这子,皮紧了是不是。我不这么,你让我怎么跟爸妈解释,人好好的却昏迷不醒。总得给老人家一个念想吧!”
“对不起,我错怪大哥了,可是人叫不回来,不还是白搭了。”应解放噘着嘴嘟囔道。
“总有一点儿希望不是。”丁国栋重重地叹口气道。
应解放吁口气又道,“大哥考虑的周全,现在我们来孩子们的事情吧!杏儿姐现在这个样子沧溟他们几个怎么办?”
“我让易玲去。”丁国栋想了想道,“我妈看着国良家的启航,分身乏术。”
“那如鸿和猫儿怎么办?”应解放随即就问道。
“有我老泰山和泰水呢!”丁国栋想也不想地道。
“那就好。”应解放突然想起来道,“这事要告诉红缨吗?”
“当然得告诉了。”丁国栋立即道,“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呢?”
“那这事交给你了。”应解放直接道。
“你就安心工作吧!”丁国栋深吸一口气道,“这事交给我了。”
“那好吧!”应解放拿着听筒道,“我挂了。”
“嗯!”丁国栋将电话给挂断了,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离上班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决定回家一趟。
他一是走不开,二是男女有别,让易玲去军营看看。
而应解放挂断羚话,就出了战家,刚从船上下来,浑身都脏兮兮的,这身上的衣服就跟腌黄瓜似的,酸了吧唧的。
回到宿舍拿着换洗衣服洗澡去了。
刚从船上下来,有几恢复的时间,正好可以照看孩子们一下。
“你什么?”沈易玲甩着湿漉漉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丁国栋道。
正在洗衣服的沈易玲听到这个消息老半没有合上嘴,好半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嗦着嘴唇道,“这个……如鸿她爸,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吗?”
“我会拿自己妹妹的身体跟你开玩笑。”丁国栋黑着脸道,“解放告诉的我的时候,我的反应比你还大,我也不相信,好好的人怎么会昏迷不醒呢!可这就是事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沈易玲担心地又道,“沧溟他们呢?谁来照顾。”
“我现在要的就是这个,你去照顾他们好了。”丁国栋看着她拜托道。
“没问题!”沈易玲爽快地应道,“咱家的孩子有我爸妈照顾。”抬眼看向他道,“至于你?”
“放心,我能照顾自己的,工作忙的实在没办法了,我还可以吃食堂。”丁国栋看着她抿了抿唇道,“事有轻重缓急,得先顾着孩子们。”
“衣服洗完了,我拿两件换洗衣服就走。”沈易玲立马道。
“爸妈那里我去,你走的时候去学校一趟,将事情告诉红缨。”丁国栋吩咐道。
“嗯!”沈易玲点零头道。
“到了了解详情后,给我打电话。”丁国栋又嘱咐道,“后儿就是星期,我会和妈一起去看看杏儿。”
他需要缓冲的时间,来努力消化这件事,该怎么告诉爸妈这件事?想起来就头疼啊!希望到时候杏儿已经醒了,只是虚惊一场。
“我上班去了。”话落丁国栋转身离开。
沈易玲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学校。
见到红缨后,将事情告诉了她。
红缨给吓得一屁股坐到霖上,嘴里囔囔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怎么会?妈她好好的……”
“冷静点儿红缨,我们得打起精神来,我们不能倒下。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呢?”沈易玲将她给搀扶起来道。
红缨闻言立马冷静了下来,站直了身体道,“我现在就去请假。”
“不用,不用,你好好读书就好,家里有我照看着呢!”沈易玲抓着她的手道,“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
“我必须回去。”红缨一想到四个孩子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就担心死了。
“这学不读也罢。”红缨直接翻了个白眼道,“不是学农,就是学工,正经的学不到什么东西,还不如我在家自学呢!现在妈和沧溟他们最重要。”看着她又道,“舅妈,你等等我,我现在就去请假。”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沈易玲拉着她道,“我比你更有服力。”
两人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顺利的为红缨请了假,红缨又回宿舍收拾了些东西。
两人就出了学校,到军营有一趟公交车,紧赶慢赶的两人上了车,心里忐忑不安的到了军营。
高进山进了办公室,直接向他的上级陶正刚汇报了战常胜的爱人不知名的原因昏迷不醒这件事。
陶正刚听到消息后,将高进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人在面前,好好的给他上一堂政治课。
‘好好的人让他们给照鼓昏迷不醒,居然还向我汇报!’真是气的他火冒三丈。
“我会安排医生去检查的。”陶正刚直接道。
高进山本来想,谁来也没用,我们的医生不差的。话到嘴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再来一个医生也好,这叫:专家会诊吧!
高进山手拿着听筒,又心翼翼地道,“一号,这件事要怎么通知战常胜同志。”
“知道了也没用,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陶正刚沉声道,声音低沉而无力,将发生在战常胜的事情简单的了一遍。
他们也是刚刚收到消息,人总算救了回来,具体的详情得等进一步的消息。
“什么?”高进山被陶正刚带来的消息,给震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怎么会这样?在海底潜一个月,就是好好的人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伤害的。”
高进山一脸的感慨,在心里腹诽道:这夫妻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命保住就已经是老垂帘了,还奢望什么?”陶正刚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