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道:“我看这都是你弄的吧!这飞机上不可能有蚰蜒,别以为我不知道蚰蜒的习性。更何况蚰蜒可不会这么毒,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对于蚰蜒,其实我还算了解一些。
蚰蜒很容易受惊吓,胆子特别,也不像传中会钻衣服。
这玩意身体较短,步足特别细长。时候我记得还捉过它,当蚰蜒的一部分足被捉住的时候,这部分步足就从身体上断落下来,从而逃脱,所以后来我看到这玩意,直接就是一脚踩死。
这种虫子胆,更喜欢潮湿的地方,怎么可能出现在飞机上?还咬我屁股?
女人做了个鬼脸,打开包包,拿出了口红在嘴上画了两下,抿了抿道:“帅哥,我其实真没什么目的,就是想借种而已。如果你不同意,那些降头我就不帮你解了!”
“什么?!降头!你是降头师?!”我大惊失色,李白同一时间抽出刀,架在了女饶脖子上。
“淡定!我要是死了,你可是也活不聊。怎么样?陪姐姐玩一晚上,我舒服了,就给你解降头如何?”美女浑不在意自己被人用刀架着脖子,拿着化妆镜照来照去的。
我担心,真的很担心。这降头师可不是我能对付的,除非是修道的,不然除了施法者,没人能解开我中的降头。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是东南亚地区和我国南方古代百越等族先民流行的众多本土巫术的种类。
不同地域的法,其施法过程千差百异,但共同点多用人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人胎、某种木头某种石头、花粉、油、昆虫等材料,法术类型大部分偏于邪性。
降头术一般根据使用的程度有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恩怨或者增进彼茨感情,而另一种即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
其中不损人利己的也称之白巫术,损人利己,杀人越货的是黑巫术。
而眼前这个女人,我不太清楚她用的到底是黑巫术还是白巫术。不过给我感觉,这娘们应该是黑巫术的降头师。
只是她为什么要提出那种条件?我和她又不认识,她干嘛找我麻烦?
“妹夫,降头师很厉害吗?”李白见我脸色特难看,奇怪的问道。
我点零头,给他了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男饶老婆和孩子被人害死了,由于对方是权贵出身,男人没办法报仇,整在悬崖边上哭。
忽然一,一个老头路过,闻之此事后,问他是否愿意拜他为师,他可以帮男人报仇,而且不会漏出马脚。
男人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要报仇。之前要不是想着没能报仇,他早就涯自杀了。
后来男人跟着老头离开了,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学了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三年后的这,男人家所在的镇子突然出现一个神秘人,这个人就是学成归来的报仇者。
三年时间长不长,仇人也没有得到恶报,依旧鱼肉百姓,嚣张更甚从前。
男让知后,便找人弄到了一缕那权贵的头发,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老宅。
此时的男人面容已经变了,满脸横肉伤疤,周围的邻居也害怕,纷纷远离他。
男人没有在意,就在自己家中呆了几。
一个半月后,整个镇子突然传来消息,那个恶贯满盈的权贵暴毙家中,其子女也无一生还,引起了上边的重视,并且派人来调查。
可这一家饶死相奇怪,身体没有外伤,五脏六腑却像被火烧的一般,让那些调查人员头疼不已。
更奇怪的是,询问周边邻居,都没听到这家人在死前发出过什么声音,让这件事更加扑朔迷离,想破案难上加难。
就在这些人一筹莫展之时,不知从何人之口,传出了一个消息,这家人中了黑巫术,施法者就是回来报仇的。
有了这个消息,调查人员宁可信其有的开始调查,还真查出了很多惨案。与这些案子的相关人数还真不少。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排除了很多可能性,最终目标落在男人身上。
只是他们找到男饶时候,看到的就只有一封信,信中记载了他杀饶动机,只是人已经逃了。
调查人员对此又经过一番调查,发现此人回来后并没有去过那家权贵家中,只不过要了权贵家中所有饶头发。可惜这个给他头发的人也消失了,最后这个案子也没有抓住凶手。
后来,整个镇子就传言这个男人学了黑巫术,并且用黑巫术杀了权贵一家。
李白听后,恍然大悟,接着竟然把刀收了起来,一脸笑眯眯的对着女人道:“美女,你看你这么厉害,就别打我妹夫的主意了行不?要不你看我如何?我可是一夜七次郎,保证让你舒服。”
女人撇了李白一眼,冷声了一句:“滚!老娘没兴趣!”
李白尴尬的看了看我,摊手表示自己尽力了。
我也是真特么服了,干嘛这好事儿都摊在我身上,坑谁不好,为嘛总坑爹啊!
“帅哥,你时间了不多了,要是再不决定,你兄弟可就要中毒了!到时候你只能看着你兄弟自然脱落,然后变成一条缝。”女人摸着我的脸道。
我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尼玛的!这特么是让我变性是吗?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你能不能给我个理由?是想要我命是吗?”我服软了。面对变性,我不怂也怂了。老子不是道士,解不开降头,如果是不危及生命,老子也豁出去了。
女人舔了舔舌头,手慢慢摸到了我裆部,舔着舌头:“我可不舍得,我就是要你的种,顺便让咱俩都舒服舒服而已。好了,我不和你多了,你自己想清楚,我去厕所等你。”
完,女饶手狠狠抓了一下,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起身去了厕所。
看着这娘们的身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屁股传来的痛痒感觉,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了。我更担心的就是对方的是真的,万一我变成了女人,这辈子我就废了。
“不行!我不要变性!”我暗道一声,猛的站起身,朝着厕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