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或者不去,这已经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曾经的大师兄给自己了一堂生动的课程:请君入瓮。
而刚才噬魂所引爆的只是一颗微型炸药,鬼知道这房间内还有多少?
王凯走到楚炎的跟前,冷静的说道:“楚炎,既然有炸药,我们拆掉便是,这家伙肯定是在吓唬我们。”
楚炎扭头看着刚才还一脸紧张的王凯,这妮子现在倒有种视死如归的气概,看来是一颗炸药炸醒了自己的勇气。
“不行,我很了解这些人,他们是说到做到的人,既然让你们大家做人质,想必你们已经很难走出这间套房,待在这里等我,我去去来。”
楚炎冷静的说道,面容不带一丝情感。
“妈的,刚才还以为干掉他血修罗的一个据点,没想到这是人家设置的圈套,我估计连他们自己人都不知道这天花板安装有炸药,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连自己人都能出卖。”
李曌宇用手拂去身的尘埃,一脸落魄的说道。
在这时,耳麦突然传来王震的指令。
“楚炎,你先听话照做,我们会在歌剧院外围掩护你,一旦有情况,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好战神,你认为我楚炎还有别的选项吗?当老朋友相约一起听场交响乐咯,你妹的,第一次听交响乐,竟然还是跟个男的。失败!”
楚炎一脸懊恼,随后,走到李曌宇的面前伸出右手。
“干嘛?”李曌宇一脸懵逼的问道。
“当然是借点钱了,听交响乐很贵的。”
“卧槽!你楚炎借钱去听交响乐,我们这些战友留在这里做人质,还有天理吗?这尼玛不公平啊。”李曌宇气得肝火蹭蹭的往冒。
“现在他血修罗鲁玮斌要干掉的人是我,我不去,你去?”楚炎一脸鄙视的望着李曌宇。
李曌宇想了想,说道:“还是你去,最好能干掉那个家伙,这不枉费我的这些小钱钱呐。”
话音刚落,李曌宇从裤带掏出一打钞票,很不情愿的砸在楚炎的手。
这可是行动之前,蛟龙特战队发给大家的行动经费,用于各种嗨,呸,是用于各种行动所需的花费。
原本还想留着,可看来现在留着也可能带进棺材,想想也舒服许多。
“楚炎,你要是能干掉他血修罗,我周杨的家当全都给你,先打个二百的。”
周杨说完便将身的两百块美刀砸在了楚炎的手。
“卧槽!周杨,我记得头可是给了你几千美刀的行动经费,你给我二百?”楚炎一脸嫌弃的说道。
“嘻嘻!刚才在皇家赌场的台,管不住这张嘴,点了几杯饮料,没想到几千块没了,呐,这里还有五十,正好凑个二百五!”
周杨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五十,交到了楚炎手。
“你才二百五。”楚炎黑着脸冷冷说道。
“楚炎,打个五百块的先。”
“楚炎,我出一千,一定好好教训这丫的。”
“六百,给我往死里打!”
……
“呵呵,大家都很热情呐,可问题是,我可是去送死的,你认为我还能有出手的机会吗?”楚炎有些哭笑不得。
“不管了,反正钱都给你了,多少也得揍他一拳,这样了,咦?这里还有扑克牌,来来来,大家与其等死,还不如先打牌。”
周杨说话瞬间,立刻朝楚炎使一个眼色。
楚炎根据周杨的提示,用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过墙壁,周杨的提示是那个看似平常的墙壁插座,可楚炎明白,那可能是鲁玮斌刻意安装的针孔摄像头,用于监视房间内的动态。
“好,既然大家这么坚持,我一定转达大家对血修罗先生的特别问候。”
楚炎咧嘴一笑,走出了套间。
皇家玛利亚的歌剧院在船尾部位,独占三楼空间,门口是一位打着蝴蝶结,穿着燕尾服的售票员,见到楚炎这身装扮,着实有些看不起。
“还有票吗?”楚炎客气的问道。
“演出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还剩一张票。”穿着燕尾服的售票员男子冷冷说道。
“那好,这票我要了,多少钱?”
楚炎长舒一口气,庆幸的说道,随后便在裤袋掏了掏。
“对不起,这张票已经被人预定了,这位客人说要留给一个叫楚炎的家伙。”
穿着燕尾服的男子依旧冰冷的说道。
“我是楚炎,是不是一位姓鲁的先生帮我预定的?”楚炎赶紧追问道。
听楚炎这么一说,这么售票员赶紧将台面的便签翻了一下,随后抬头说道:“是的,总共6666美元,请问刷卡还是现金?”
男子带着一口标准的伦敦腔,微笑的说道。
“多少?这家伙没帮我付款?”
楚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一般的交响乐也三千左右的票价,可这皇家玛利亚的歌剧院居然要六千多,直接是翻了一倍的价格。
“6666美元,请问刷卡还是现金?”
这名售票员再次报以微笑,客气的问道。
“现……现金!”
楚炎很是尴尬,将裤兜的现金全部掏了出来,这些可是身的全部家当。
“收好您的票,进门右拐二楼。”
售票员客气的说道。
楚炎白了他一眼,从他手很不高兴的抽出门票,直接按照提示了歌剧院的二楼。
舞台正演奏着世界名曲,楚炎不懂这些,也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自己只想快点找到鲁玮斌,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这里的听众各个仪表不凡,穿着各种名牌西服和礼服,一个个陶醉在那曼妙的音乐当。
“你妹的,在这种环境下见面,这鲁玮斌搞什么名堂?”
楚炎有些模棱两可,黑暗,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的坐在一个孤立的位置。
两侧的听众很多,而唯独间空荡荡的,好像这里的坐票都被人买去。
而楚炎根据手门票的号码提示,自己的位置正好在这身影的右后方。
摸着黑,楚炎安静的坐下,拔出藏着腰带处的m9手枪,并将外套脱去,遮盖在拿枪手臂。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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