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富岳的宣言,场上的气氛多少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他人对于忍刀的觊觎对于七位忍刀使来说多少有些见怪不怪了,可同为忍刀使枇杷十藏被人家瞪一眼就放倒的事情还不能被忽视,以至于原本应该开启嘲讽模式的忍刀使们此刻多少有点进退两难的味道。
说宇智波富岳狂妄吧,单对单还真就不一定能打得过。
可若说枇杷十藏太鱼腩呢,大家身份地位却又都差不多。
“宇智波族长看来没把我们兄弟几个放在眼里啊。”
手持鲛肌,依仗鲛肌是生物的特性,从某种程度上幻术免疫的西瓜山站出来打破了僵局。
虽说枇杷十藏十分丢脸,且在私下里并不怎么给自己面子,可对外,若是忍刀七人众随随便便就被打压的话,以后自己这队伍该怎么带?
想着,西瓜山河豚鬼森然一笑,满口的尖牙一如噬人的恶鬼一般让人看了不由得胆寒。
“莫非,宇智波族长大人还打算一打七不成?”
“一打七,一打七不是在家里嘛?”
富岳眯着眼睛向西瓜山河豚鬼看过去。
“不知你是?”
“连兄弟几个的情报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西瓜山河豚鬼心中的想法愈发坚定,只要防备好不要中了写轮眼的幻术,区区宇智波族长也不过就是个麻烦点的鱼腩罢了。
幻术?
鬼灯家的娘们儿才玩的东西。
真男人就应该抽刀对砍,在激烈的碰撞中一决生死,在血腥与厮杀当中感受忍者的真谛。
“西瓜山河豚鬼,鲛肌的掌控者,也是要取你眼睛的人。”
西瓜山河豚鬼放肆的笑着。
“还要多谢宇智波族长的馈赠,三勾玉写轮眼一千两百万,想必身为宇智波族长,你的眼睛应该会更值钱吧!”
西瓜山河豚鬼也并没有胡说,虽然黑市上并没有明码标价收购写轮眼,但血继瞳术这种稀罕玩意,随便流出一颗那都是天价。
最值钱的莫过于日向家的白眼了。
一颗白眼若是流入市场少说也有八千万两的级别,上一次流入黑市的白眼还是战国时代的事情。
虽说后来被日向家追回,但白眼的种种功效却是比写轮眼还要出色。
没有额外的查克负担不说,无论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野还是那超乎想象的探查范围都会让一名普通忍者完成阶层的跨越。
再加上那不讲道理的透视功能。
如果说写轮眼是被诅咒的战斗之眼,那么白眼就是所有忍界男性梦寐以求的……
决定了,等取下宇智波族长的这对写轮眼之后,回去就把私吞雾忍战利品的白眼小偷给揪出来。
若是识相,自己还可以考虑留他一只眼睛,若是不识相……自己的鲛肌也不介意吃多一些。
“你想要我的眼睛?”
“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西瓜山河豚鬼放肆的张开了双臂,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便从西瓜山的脑海之中浮现。
“不仅仅是富岳族长你,包括在岸上的日向族长一起,若是同时集合两大瞳术于一身,富岳族长,你会成全我的对吧。”
听到这话,富岳也是有点亚麻呆住了。
作为忍界第一瞳术家族,虽然看不上日向家的实力,但对于白眼的功能,富岳还是十分认可的。
不过,虽然西瓜山的想法听起来很有诱惑力,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自己改造成不伦不类的怪物什么的……
“杂鱼就是杂鱼,哪怕东拼西凑起来,却依旧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说着,宇智波富岳睁开了半闭合的双眼,三勾玉在富岳的眼中缓缓旋转,一股浓郁到极点的查克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想要我的这双眼睛,那就亲自来拿吧。”
是幻术嘛?
感受到来自富岳身上的压迫,西瓜山河豚鬼也是微微皱眉。
不过好在有鲛肌的辅助,西瓜山个人也并不畏惧写轮眼的幻术,打乱体内查克拉,来自富岳身上阴遁查克拉的威压骤然一轻。
“既然富岳族长不配合,串丸!”
“早就准备好了呢。”
栗霰串丸的怪笑在富岳身后响起,紧接着,在富岳身周的各个方位都浮现出栗霰串丸的身影。
“水分身嘛?”
见此情形,富岳眼中没有丝毫慌乱。
“我的长刀缝针虽不擅长正面作战,但富岳族长给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就让我用缝针将你的身体切碎吧,缝针:天地网罗。”
话音刚落,围在富岳身边的水分身顿时绷紧了手臂。
纤细的钢丝被栗霰串丸拉进,从天空俯瞰,除却富岳身周三寸之地,其余的地方都被钢丝切成了不规则的小块。
“区区钢丝,小小缝针也敢在宇智波面前班门弄斧?”
富岳冷笑一声,手一挥,几枚苦无呈诡异的角度插在了钢丝陷阱收缩的关键节点,虽说只能起到一时的阻碍,但对于富岳而言,哪怕争取到一秒的时间便足以让他完成反击。
“火遁:龙火之术!”
虽说火遁在海上会受到环境的现限制,但打定主意要让世人见识到宇智波特色主义强大的富岳还是义无反顾的吹出了宇智波手里剑的标配忍术。
炽烈的火焰沿着缝针连接的丝线灼烧,一晃神的功夫,一片烈火之阵便在海面上铺开。
受到火遁攻击,构建陷阱的水分身当场炸散,而栗霰串丸也不气馁,在火焰即将蔓延至他本体之时,长刀缝针脱手而出。
“死在缝针的穿透中吧,如果你死了,我会尽量将你的尸体缝合起来的,”
“死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缝针,把自己缝起来如何?”
“幻术:写轮眼!”
话音刚落,就见到飞射出去的缝针不知何时被富岳一脚踢回,栗霰串丸刚想闪避,却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钉在了木架上。
一如当初在雾忍村下忍考试时的模样,只不过当时是自己将其余考生绑在树干上切碎,而这一次,被缝针穿胸而过的,却是他自己了。
“不,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