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能够让缎轻帮你吗?我……”缎轻看着梵倾天很难受的样子,还抱着一丝的希望问着,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梵倾天给打断了。
“别废话,快点给我去!”这句话梵倾天几乎是吼了出来的,在这样下去,梵倾天生怕自己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就算缎轻不将梵倾天给扑倒,梵倾天也会将缎轻给扑到的。
这一句话带着绝对的命令,缎轻听言不敢在违抗,当下便是松开了梵倾天的手,深深的看一眼梵倾天,无声的叹息,最终他还是败在自己的心软之下了。
收回视线,缎轻立马转身要离开去为梵倾天弄些冷水来。
而就在缎轻转身的那一刻,只见梵倾天的身体渗出一缕缕无形的黑色烟气,而那一双迷离朦胧的琥珀色眼眸顷刻被嗜红色代替上。
周身的气息顿时变化的诡谲起来,梵倾天的嗜红的双眸带着邪魅的残忍之色,嘴角微微扬起,骤然只见全身无力的梵倾天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身影一掠,梵倾天当即便是朝着踉跄着脚步要去给她打水的缎轻而去。
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见缎轻的手臂突然被人给拉住,心中一惊,缎轻当即是转过头去。
立马便是看到梵倾天拽住了自己的手,缎轻暗红的双眸很是惊讶,而在缎轻惊讶的此刻察觉到了现在的梵倾天很是不对劲。
蓦然,缎轻心中一慌,这样的梵倾天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他永远都是忘记不了,那是残忍,冷酷,嗜杀的梵倾天。
“王……”缎轻惊恐的想要叫梵倾天,可是话才刚到嘴边,便是见梵倾天邪魅嗜杀的笑了起来,眼中一片的嗜血,梵倾天手中一个用力的将缎轻的胳膊一扭。
当下听到惊心的‘咔嚓’声音,缎轻的手臂呈现诡谲的扭曲状态。
本来梵倾天刚刚一掌留在缎轻身上的痛苦稍微的减轻了,现在手臂又是被梵倾天硬生生的扭曲了一个弧度,断裂开来,痛苦让缎轻整张脸已经惨白的没有半点儿的血色了。
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滚落下来,缎轻俊美的脸挤成了一团,惊慌的再度喊道,“王上,王上您怎么……”
看着缎轻此时的表情,梵倾天似乎很是满意缎轻此刻的表情,嘴角扯着邪恶的弧度,紧跟着梵倾天抬起一脚狠狠的便是踹在了缎轻的身上。
根本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缎轻的身子猛地向后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击在了桌子上,将桌子都直接被砸成数半,缎轻的身子才停止了下来。
尘烟弥漫消散,只见缎轻嘴里不断的溢出了鲜血,身上的袍子被刮破,整个人十分的狼狈。
空气中散发出薄薄的血腥味道,撩动着梵倾天内心的狂躁杀气。
梵倾天诡谲残忍无情的笑着,目光紧紧的盯着一脸惨痛,低声哀嚎的缎轻身上。
此刻的梵倾天已经是被邪气入体了,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梵倾天。
眼中一片的惊悚,缎轻是很久没有在看到这样的梵倾天了,本以为梵倾天已经变好了,可是现在证明,梵倾天的本性只是被压制住了而已。
心中是很敬畏这样的梵倾天的,虽然现在的缎轻很是怕这样的梵倾天,不过想着,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他又能够怪的了谁呢?
况且这样的梵倾天又不是缎轻又不是没有见过的,梵倾天在残忍对待缎轻,缎轻也是经历过了,这样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此刻梵倾天一步一步的迈向了缎轻,舔着自己的唇瓣,梵倾天就像是遇到了美味的猎物一般。
看着这样的梵倾天,缎轻脸上一开始的惊恐已经变的平静了,反而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心中给自己不断的开导着,被自己所爱的人杀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也许这样死在梵倾天的手中,是不是梵倾天也会感到有一天的后悔?她的心是不是会有他的存在?
越是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缎轻脸上蓦然的绽放出凄孤的笑意。
此时梵倾天已经站在了缎轻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缎轻,嗜红的双眸见缎轻居然在笑,脸上露出很不悦的神色。
当即手掌凝聚着黑手色内力,面上尽是冷酷无情,一挥手,一道五爪内力劲气便是狠狠的扫击在了缎轻的身上。
目光恋恋的看着梵倾天对自己出手,缎轻瞳孔中深深的倒影着梵倾天的面容,嘴里叮咛的喊着,“倾天,王上,我可以叫你天儿吗?我设想过我以后我做饭,你打猎的场面,那样的生活一定很有滋味,很自在吧。”
声音很是虚弱,缎轻的吟咛就连缎轻自己也听不见。
而此刻,梵倾天的攻击狠狠的扫击在了缎轻的身。
强悍的内劲立刻将缎轻的身子给掀飞了起来,又再度狠狠的重重击落在地面之上。
硝烟散尽,只见五道见骨的伤痕血淋淋的烙在了缎轻的身上,将缎轻那本是暗红的长袍浸染了更加的艳红了起来。
“呃。”闷声哼痛了一句,缎轻那本是平静的等待自己是死是活的面容因为过度的痛苦变得扭曲了起来。
嘴角的鲜红像是不要命一样的从缎轻的嘴角溢出来,看着缎轻这样的表情,梵倾天脸上的表情很是喜悦,“咯咯……”
邪魅的笑着,梵倾天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伸手直接将缎轻从地上给提了起来,很是享受的闻着缎轻身上的血腥。
蓦然梵倾天脸上狰狞龇牙了起来,另外一只手一挥,内力直接将缎轻身上穿着的袍子轰炸成了碎片。
漫天暗红衣袍的碎片悠扬的飘洒而下,梵倾天掐住缎轻的脖子,脸上笑的凶残。
此时缎轻身上的衣袍被撕碎,露出那精壮标准令人心动的身穿,可是那本是很好看的身材却是带满了无数的新旧的伤疤,皆是旧的未好又舔新的,叠叠交错,狰狞的令人感到心惊。
这些伤疤不是缎轻自己造成的,而是曾经梵倾天对缎轻痛下狠手造成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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