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嘴硬接下来可就不是两鞭子的事了,当心你这条小命”
“咳咳咳”一阵低沉沙哑的咳嗽声传来,“你、知道屏家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子冷笑“你搞清楚,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不对”那人双手被缚,浑身是血,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屏家隐居近百年,从不出世,你不可能知道屏家的存在除非你是旁系的人不不不旁系嫡脉向来同气连枝,不可能出现叛徒,至于你顶多算个逃奴”
三子表情一凛,瞳孔骤缩。
“哈哈咳咳咳我猜得没错,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果然是个逃奴”
“逃奴”短促地笑了声,“我特么最讨厌人提这两个字你找死”
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和哀嚎。
沈婠踩着点出现,在男人被折磨得要昏不昏的时候,她走到三子身边,站定男人面前。
那人本来已经意识模糊,两眼呆滞,却在触及那身月白『色』旗袍的时候,猛然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你究竟是谁”
每个字都和着血往下淌。
沈婠轻描淡写“债主。”
他不解,目『露』茫然“我、根本没见过你咳咳冤有头债有主,再怎么讨也落不到我头上”
“欠债的是屏家,而你是屏家人这个因果关系弄懂了吗”
“果然”他冷笑,不再开口。
三子狠狠甩了几鞭,鞭鞭入肉,他却始终一声不吭。
沈婠抬手,制止他继续施暴,然后取出一管针剂递给三子。
后者心领神会,接过来,拆开外层的密封包装,针头朝上,塞子微微下推,针尖随之挤出半滴试剂。
问沈婠“皮下注『射』还是静脉注『射』”
“静脉。”
三子上前,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下,将试剂缓缓推入他静脉之中。
“你给我打了什么”
三子哼笑,目光意味深长。
男人得不到答案,慌『乱』之下看向沈婠,却见她唇角上扬,眼中一片冷『色』。
“能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
很快,男人开始出现眩晕,眼前可视之物慢慢朦胧,最终化为虚无。
沈婠抬手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了。”
三子上前,先检查男人的呼吸和脉搏,频率正常,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动,没有眨眼的生理反应。
他转身朝沈婠点了点头“状态和说明书上一致,可以了。”
针剂是大实验室在神经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
从注『射』方法,到注意事项,以及人体会出现的相关反应都用文字形式记录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三子上前,先是用手拍打男人的脸,没反应。
加重力道,还是没反应。
他想了想,拎起旁边的水桶,反手一扣,凉水直接从男人头顶倾泻而下,瞬间让他一个激灵。
已经合上的双眼倏然睁开,瞳孔却无法聚焦,里面呆滞一片。
三子“你是谁”
男人动了动僵硬的脖子,音『色』沙哑“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