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死去的男人拖到死角处藏好,谢邀凶狠的一脚踹向男人示意他乖乖带路,眼睛里明晃晃写着,手上比划着若是不乖乖配合,死法会比之前的那个男人更为凄惨可怕。
男人被吓的双腿哆嗦不止,又不得不勉强爬起来带着谢邀往更深处走。
果然有熟悉迷宫的人带路速度就快了不止,又听见人声响动的声音。
转过路口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窟,这是一处类似于药房的地方,各类中药丹丸分类严谨,里面的人不多,都是男人,不过约莫都是大夫之类的,长得并不算健壮,也是在各自抓药的抓药,配方的配方。
二人忽的冒出来,里面的人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
“愣子,你怎么把货带到这了?”一个人不悦的开口。
玩儿归玩儿,哪怕弄死了,只要不是重要的货都还好,但擅自将货带走可是大罪,知情包庇可是会被处死的,这不是连累他们嘛!
男人有苦难言,眼神焦急,想大声说抓住这个女人,却没办法说出来,情绪激动下口水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流,看起来分外滑稽。
“你小子吃什么好东西了,下巴都吃脱臼了”一人开口引得众人哄笑。
有人看出男人是下巴的问题,又有点疑惑他为什么不自己正骨,毕竟他们都是精通药理的,所以才会被分配药房来,做些试药抓药的活儿。
可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已经没机会了。
谢邀先踮脚打量了洞中的十几号人,又注意到这里只有一个出口,满意的点头。
抬手猝然砸拳向最近的男人挥去,这个男人不过是普通人,又是手不能提的大夫,被谢邀一拳砸的眼冒金星昏死过去。
众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是几个人要来抓她,谢邀不闪不避,擒住来人的手狠狠一扭,将他的手腕子都转了个个儿,疼的那人当场大叫起来。
剩余的人心中骇然,也发觉谢邀是个硬茬子,纷纷拿上手边趁手的工具。
谢邀不再浪费时间,脚步灵活的躲开时不时的攻击,一脚狠踹过去!没有收力之下,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那人被生生踹断三四根肋骨,飞出三四米远才堪堪停下来。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洞里除了谢邀就只剩那个下巴被扯脱了臼的愣子还有动静。
有的人被干脆的拧断了脖子而死,还有的被大力震碎了内脏,更血腥的是脑袋被像砸烂的西瓜瓤一样,面目全非。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着洞窟。
愣子跟他同样张大嘴的还有他的瞳孔,他没想到这小娘皮如此残暴,武力高强,待谢邀冷漠的用衣服擦了擦拳头上残留的碎肉看向他时,他这才想起求援逃跑,手脚并用的向外爬。
可谢邀哪里会让他如意,留着他的命是让他带路,可不是让他给自己找麻烦的!
随脚踢过去一个凳子,重重的砸在他的背脊上,将人也掀翻在地,只能痛苦的低喘呻吟。
搞定了这些蚂蚁,谢邀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这个还算宽敞的药房。
可以推断的是,这个洞窟并不是天然形成,处处透露着人工开凿的影子,而陈旧的痕迹表示这里起码已经存在好几年更或者好十几年。
而这里存放的药材,除了一些正常的驱寒散热的,更多的是一些催情助兴止痛类的药物。
谢邀掠过药柜里堆积的密密麻麻的半成品,走到了几个小柜子前。
打开柜子,里面都是成品,还贴心的贴好了标签。
止疼丸、催情丹、迷幻丹等数不胜数,还有个别特殊的药丸。
谢邀扯过另一个还在喘气的人,手法粗暴的给他把下巴掰了回去。
“ 你们这些药具体是拿了做什么?被带来的孩子都关在哪里?”
愣子摸着还在疼痛的腮帮子有些犹豫,谢邀一巴掌呼过去,疼的他一激冷赶忙开口
“ 别……别打了……”
“ 我只是个药房打下手的,平日里只负责送药什么的,孩…孩子都是方总管负责他们的药、我们这儿只负责这层女人的药……”
经过他的叙述,这个洞窟大约只有两层,也或许更深的他也不知道,这里是第一层,关押者一些受伤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是被折磨坏了拿来废物利用,是用来试药或者满足特殊癖好的好材料。
而像他们这种药房的还有好几个,负责管理他们的是一个叫方总管的人,为了方便控制,这个方总管不仅爱给关押的人喂药,给他们这些在地底的人也喂了药。
每个月必须按时领取解药,不然就会肠穿肚烂而亡,所以大部分人都只能乖乖听话。
“ 姑奶奶、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也是被逼的啊!您好心放过我吧”男人哀求道
“ 我们都是免费为那些女人看病抓药的……嘶……可没有伤天害理啊”男人说话间碰到伤口疼的冷汗直冒、可还是坚持辩解道。
知道了想知道的,谢邀没理他的废话,将这药房里有用的成品全部打包带走,装了硕大一个包裹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