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太多的遗憾,是我拼命想要弥补的,可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错过了!
“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都遗憾地让人。”
南乔悲痛的喝下一杯酒下肚,橘子也坐在南乔右边。
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杯酒很烈,橘子一口下去脑袋昏昏沉沉,却思想不同,为什么南乔可以一下喝这么多。
“遗憾总是折磨人、总是让人难以忘怀、总是无处不在地盘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小姐……如果你真的已经想好了走,就不是遗憾,如果你还没有,我们可以想通了再做决定是去是留。”
橘子一把拉住了南乔的手,紧紧的抓住了。
“重不重要,都不要了。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天宇,我恐怕不会陪着他走到今天,如果当时不是想着报仇雪恨……或许我也不会一直等着今天的到来,和这个我们已相当重的结果!”
“小姐……我……不懂情爱,但是我看得出来小姐你是喜欢元赫王爷的……不然你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他不爱你,你才决定的离开呢?如果是为了荣华富贵和权利,你现在不应该走,如果是为了爱,你们明明可以好好享受剩下的好日子了,太可惜了……”没说两句,橘子“冬”的一声谁在了桌子上。
南乔立马招呼了两个侍女给橘子抬回了房间。
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姑娘,你们王妃在府中吗?”
侍女行了礼:“在的,刚刚回来!”
这时楚钧宁走了出来,因为是宁国的规律,她也如同孝子一样穿着不太好看,但是素净淡雅的衣服。
她也没有了往日的胭脂和沉重的头饰,也没有了身上那些红的黄的绿的宝石黄金,已经白白净净的一个典雅又可爱的女人出现了。
“你跟着他走南闯北干了这么多大事儿功劳苦都有了,皇位也有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全家人都保障都有了,你为什么会这样选择?”他的语气里都是不相信。
南乔摇了,摇头笑眯眯地看着楚钧宁:“其实你获得的也不少!你的丈夫是最有资格成为下一任国王的男人!而你是唯一的妻子……说到底了,你跟我就差一……”
楚钧宁不明白南乔想说什么。
“我们两个不一样啊,!”
“那你告诉我哪里不一样?”
楚钧宁着急地看着南乔冷淡又清冷的眼神:“你还有灭门之仇!你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部杀光,一个不留!斩草除根你不懂吗?”
“我的弟弟和他都会帮我做这一切事情,哪怕我不再是他的妻子,哪怕我已经浪迹天涯,我相信他!”
她冷静得可怕。
“可是……如果没有了你,你就不担心你的弟弟以后发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吗?那你们家族的荣誉和荣耀怎么办?”
南乔拿出一张信封。
“这是去年我们两个成婚的时候,他给我的。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白纸黑字的承诺着,只要他坐上了王位,我们家族的荣耀,万万不用我在担心,我知道他今天说的话都是为了把我留下来让我生气,让我激动,让我选择不走!”
南乔深呼吸了一口气。
“楚钧宁!你的家族荣耀满门,世世代代相生相伴,你的家人还玩好无缺,虽然我也跟你一样,世世代代都是满满的荣耀,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们最后几个人……”
楚钧宁打断了她:“你竟然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留下来?如果你走了,万一你的弟弟是一个普通的职位,他并不能满门荣誉,到那个时候难道你才回来吗?”
“姐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的心里真的装不下他了!”
“你为什么会被世间的情情爱爱所困?”
楚钧宁一言既出,让南乔抬了抬沉重的眼眸,原本因为眼里星光闪烁的深邃眼眸,现在却显得沉重了许多,好像一个阴天的星空,灰蒙蒙一片,让人看不懂,捉摸不透。
听了她的话,南乔看了看她。楚钧宁知道自己说到了重点,也有了一些用处。
“你看我!就在两年前,我还是一个因为一个太子爷说的话,而斤斤计较,因为一个小妾炒的皇宫不得安宁的楚钧宁,那个时候的我,苍老憔悴不堪,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让她随着时间去了,他们不用回来了!我现在!”楚钧宁抓住了南乔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南乔被惊到。
“你看我现在,每天开心,有活力!每天都在这个红墙绿瓦的地方!有人伺候着,有人尊爱着!还有人思恋着!哪儿看起来不快活了?”
可是听到楚钧宁的声音,南乔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因为你父母双全,所有你开心,因为你买这里没有压力,不用面对那么多不一样的东西,所以有活力!因为你的家世显赫!所以大家都想尊爱你!”
楚钧宁狠狠甩开了南乔的手:“你觉得我家世好?那你为什么不试一试让你的家族复兴?”
“如何复兴?仅剩的三个人?”
“又有何不妥?”
楚钧宁义正严辞,眼神都变得坚定了。
“你可以让你的弟弟,和皇权贵族在一起,生下一个生来尊贵的小殿下,或者一个一生一世都被爱戴的郡主!你可以试一试找到你的妹妹让她和你们一起!”
“够了!”南乔怒吼一声。
瞬间楚钧宁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瘪了瘪嘴,又咬了咬牙。
“我们和赵家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丁点她的消息,唯一的消息就是她死了……”
橘子急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老夫人找您!”
“什么?”南乔疑问,到没有过多的问,而且扭头走了出去,被晾在原地的楚钧宁不明所以
“是赵家老夫人吗?她如果真的过来,肯定是过来抒情的,你千万不要心软!这种人她肯定也有参与其中,就算没有参与,她也有所隐瞒!觉,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楚钧宁根在南乔的后面,一边提着裙子,一边说着。头上的孝衣帽子也随着寒冷的冬天吹掉,落在肩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