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南乔与二皇子的婚礼前晚。
“小姐,成婚前晚不得与未来相公见面小姐,您今晚可不能在偷偷跟二皇子见面了,要是被发现了奴婢是要受罚的。”
深绿色的衣物,精致的盘发已经妆好,几个妆扮的宫中婢女将华贵的发饰,一个接着一个别在南乔的头上。赵夫人也我走了进来。
“明天你就要出嫁了,会想娘吗?”
“女儿在这个家中最不舍得的便是娘亲,女儿怎能不思恋。”
“乖,娘可以随时进宫,你要是想聊了,别叫一个奴婢出来通风报信一下我便进攻去看你赵玉田也过不了多久就会一起,嫁进皇宫,到时候你们两个不要吵架,一定要好好的。要互相帮衬,互相携手共进。”赵夫人紧紧抓住南乔的手,南乔应过后,白妈妈催着:“夫人,时间不早了,您的身体状况还不够好,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是啊,娘,您的身体最重要,女儿若是想您了,跟元赫说一下,女儿也可以回来看您,您可千万不能因为女儿,熬坏了身子……”
赵夫人也听话的回了房间歇息。
南乔一个人坐在梳妆台边,正对着窗户,月光直直的照射进来,南乔抬头看着月亮。
一抹红唇称的南乔的皮肤白皙透亮,眼睛里尽是星辰,岁月静好,暴风雨前的宁静,越安静后面的雨越大,雷越响。
如花似锦的南乔,带着沉重又华贵典雅的首饰,头上还别着一只孔雀的发饰,示意着仅限皇后底下的意思。
浓郁的睫毛闪着对未来充满憧憬的眼睛,在这个夜晚,她不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人,却像牡丹一样盛开,惊艳四座又持久,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玫瑰花的“烈”!
南乔走出房间,站在院中,她笑了笑,跳起了舞,或者是因为血统中带着狐族的原因,柔软的腰肢纤细修长的四肢,直挺挺又修长白皙的脖子,纤长的手指,舞动起来,有着习武之人皆有的干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又有着名满京城的柔软细腻让人看了舒适难忘的舞姿,曼妙偏偏优美动人,随着橘子弹的古筝,节奏音乐,又有一种将人带入其中的感觉。
停下的南乔,听到了一个人的掌声,女人传来声音:“乔儿!莫要找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你要努力学会保护自己,此次入宫,以后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多的人守护你了,你要自己长大成人,保护自己保护弟弟……”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清香,南乔一秒认出这就是自己逝去母亲的声音,这股子清香扑鼻的味道就是南乔遗传的母亲,南乔愣在原地,只是听着身子到底从那个角落传来,可是声音白转千换让南乔一时找不到头脑和方向。
站在五月的夜晚,风也是那样的温柔似水无痕,却又可以将人冻得抖上一抖,就像南乔的性子一样温柔似水,体贴入微,却又可以动真灭了对面让人畏惧。
“小姐……这个声音……”
“我知道……橘子,我就知道娘没有死,当年我看到那个悬挂的人头时我便知道,哪个头是被人施法找了个石头变得,我看过我也学过,这是那个时候我在南府赵爹爹教我……的……嗯?”好像南乔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不禁感慨,自己现在想到的不可能越来越多了。
“小姐……你是说赵老爷…”
“嘘……一切尽在不言中,祸从口出,有些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是半句也说不得……”南乔说完,橘子自趣的捂上了嘴。
南乔没有受任何规矩,把一切的规矩抛在了脑后,随意放置的双手,摇摆的步摇,被风吹的飘逸是婚服内部衣服。
一步一步的上着楼梯,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按照规矩这一晚新娘子不可入睡,若是入睡容易然后感情出问题,可是南乔摸了摸自己的枕头,直直的躺了下去。
“娘……你真的还活着吗……”带着这个疑问,南乔只是浅浅的去睡了。
第二日一早,赵府便开始敲锣打鼓,整个院子都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氛围,到处都贴着大红喜字,画着又大又红的灯笼,南城脱下了铠甲,高挑的身子,瘦瘦的身子又强壮有力。
“姐……”
“城儿,姐出嫁咯!在家里要听娘的话!”
“姐姐……城儿会听的。”
“明日方舟大典一过,你赵姐姐也要出嫁,姐姐就帮你在南府附近重建一个南府,到时候你自立门户,一个人扛起一个家,去爱一个家。”
“姐姐……爱是什么?”
“爱?所以什么是爱呢!我也不知道困住我的到底是什么人生的意义,加入宫中本不是我意,哪怕这个人不是裴元赫,最终我也是要嫁的。”
为什么我要那样的独立,那样的强大,因为为了以前的南府,以后的幸福,也是为了报答赵府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就是要独自穿过悲喜好啦风吹哪页读哪页,小的时候认为,自己的出身高贵,身份贵重,可以好好做自己,直到灵魂共鸣的人出现。现在只能独自嫁入宫中,没有了爹娘的保护,只愿相识已久的裴元赫可以好好爱自己吧!
没有人会一直幸福,哪怕我之前因为幸福两个字让人羡慕不已,我也会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也会有难过的时候,我也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我也会有承担责任的时候。
对于裴元赫,南乔没有了一丁点的了解,他了解认识的是白璎落,帅气迷人,人穷志不穷,他脑子充满脑瘫的想法,例如在凌晨四点去看日出,带着南乔在晚膳前跑出去看日落,或者爬到山上去,只为了俯下身子可以看到整个京城或者整个皇宫,他有些酒瘾,他喜欢喝酒他说他是千杯不醉,其实他每次喝醉喜欢走路回家,让南乔一个人牵挂一整夜。
他是一个坚强勇敢的人,说着一切都无所谓,但其实遇到一些事也会彻夜难眠,他总说着要慢慢来,但又急不可耐他知道自己不堪,也知道自己必须努力他不喜欢被束缚。
那一年,他站在大雪里的时候就像一只,只有满腔真诚与爱的小狗。
可是站在雪里的南乔,只有恨与对父母无尽的思恋,那些疼痛,她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或许她不应该那些疼痛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该困在回忆里。可是可以拯救她的人在哪?又会是谁?裴元赫是吗?她真的可以吗?
“城儿……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娘还活在这世上,她看得见……”
南城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南乔:“姐姐,你在说什么?”
“娘还活着!”
“娘还活着!”南城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赵语恬和赵司仪的耳朵里,南乔急急忙忙皱了皱眉,示意南城不要说出来。
可是太晚了,赵司仪现在慌的一批,心里默默的恶骂着赵丹的心机和陆生的不小心。
赵语恬也在心里,有了自己的小想法,她做过一次对不起南乔的事情了,便想着如何可以弥补,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对于赵语恬来说,这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