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俄军被北海舰队打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华夏人民军的三个炮兵团再次投入到了战斗之中,进攻,同样是迅猛异常的猛攻。
海陆两军,超过三百门火炮,同时发动进攻,这么多的火炮甚至比整个俄军左路军拥有的火炮都要多,威力更是巨大无比,整个俄军被突如其来的雷霆攻势给彻底打蒙圈了,一个个俄军在被剧烈的爆炸直接卷上了半天空,即便是俄军将士有壕沟作掩护都无济于事!
俄军的炮兵阵地更是倒霉,作为第一军团与北海舰队重点照顾的对象,一个晚上,俄军炮兵阵地上接受了近万发炮弹的洗礼,彻底被华夏人民军给摧毁,战力十不存一,阵地上剩下的只有一堆堆的破铜烂铁以及不住哀嚎的俄军炮兵!
第一军团与北海舰队的炮击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在火炮的狂猛打击之下,俄军的战意被彻底摧毁,战心全无,一个个战战兢兢,现在两个陆军师,再也没有了炮兵的保护,在火炮的威逼之下,一个个将士只能猫在战壕里,甚至都不敢露头,生怕被炮弹的爆炸卷走性命!
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俄军师伤亡就已经突破了一万人!
“阿夫杰伊,咳咳!我们不能在这样硬顶了,在硬顶下去,我们的伤亡会更加惨重,没有炮兵的保护,我们只怕用不了三天的时间,就会被对手给彻底击溃啊!必须撤兵,必须立即撤兵!”
瓦吉姆斯卡跑到了阿夫杰伊的跟前,一边咳嗽这,一边急声说道。
阿夫杰伊现在也被华夏人民军的炮火给惊呆了,这样猛烈的炮火,即便是整个第一军团抗衡整个沙俄左路军六个师,也未必会落入下风啊,太强大了,火力太强大了!
“撤退?瓦吉姆斯卡,现在撤退的话,那这华夏人民军可是怎么办?瓦列里安将军可是要我们缠住他们的,我们现在就撤退,华夏人民军掉头西进,那瓦列里安将军的战略部署就会被完全打乱了!”
阿夫杰伊喝道。
瓦吉姆斯卡叫道:“阿夫杰伊,即便是我们撤退了,也可以与对手纠缠啊,我们可以一路阻击或者是缠斗,但是,绝对不能正面硬抗对手的猛烈攻势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特别是在有舰队相助的情况下,我们更加不是对手!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撤离普拉斯通,向着正北或者西北方向撤退,只要脱离了华夏帝国舰队的攻击范围,对付单单一个第一军团主力,我们还是能够坚持住的,如果就在这里死磕,那才是离死不远了呢,我们根本坚持不到瓦列里安将军拿下双城子!”
阿夫杰伊猛然惊醒,瓦吉姆斯卡说的不错,硬顶下去,那是莽夫的行为,根本无济于事啊,在华夏人民军如此迅猛的炮火攻势下,再有一天时间,俄军就得全面崩溃!
“那向哪里撤退?”
阿夫杰伊问道。
瓦吉姆斯卡沉声道:“现在东面临海,南面依旧是临海,我们依旧难以脱离舰队的炮火范围,而且西南还有兵力庞大的华夏人民军步兵师,我们的方向只有正面突围,或者向北面突围!”
阿夫杰伊咬咬牙,答道:“正面突围的压力太大了,这里集中了华夏人民军近两个炮兵团的火力,只怕没等着冲出去,咱们就被人家的炮弹给打散架子了,传令,大军立即向着正北方向运动,一定要突围出去,向着双城子方向运动!”
瓦吉姆斯卡与阿夫杰伊做出了突围的决定,两个步兵师开始向着正北方向扑了下去,不过,他们是被正面的火炮吓住了,却不知道,正北方向的危险更大,看上去正北方向静悄悄的,但是老虎捕猎的前一刻,哪一次不是静悄悄的?
闫春雨一口气向着正北方向部署了三个重机枪营,几乎所有的重机枪全部压在了这条战线上,整个正北方向的阵地,东西长度不过六七里,三千多米,竟然部署了一百多挺重机枪,全力开火的话,那就是毫无死角的火力网,在缺乏重炮火力的情况下,想要突破正面方向,势比登天!
阿夫杰伊与瓦吉姆斯卡也不傻,自然是知道即便是正北方向的兵力最弱,也绝对不容小觑,而且后面与侧面还有华夏海军舰队以及第一军团的炮兵不停的发动着攻势,这个时候,必须拿出最强悍的战力,向北突围,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华夏人民军撕出一个口子!
瓦吉姆斯卡亲自指挥着麾下两个哥萨克骑兵团作为前锋,向着正北方向发动了冲锋,数千哥萨克骑兵不断的向着阵地前沿突进,明晃晃的马刀在烈日的照耀下,寒光闪闪,携带着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冲击了过来!
周占元亲自坐镇在正北方向,早已经做足了准备,两个俄军师向着正北方向一扑过来,两个步兵旅三个重机枪营就已经做好了全面应战的准备。
在距离前沿阵地还有着五六百米的时候,三个重机枪营就全面开火,向着俄军骑兵发动了进攻!一百多挺重机枪不断的喷吐着火舌,以每分钟两百余发子弹的射速向着哥萨克骑兵进行着喷射,漫天子弹将整个战场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火力网,将整个战场空间防御的风雨不透,即便是哥萨克骑兵来去如风,战力强悍至极,在如此强大的重机枪火力面前,也绝难讨到半点便宜!
一发发子弹打在了健壮的战马之上,血花迸溅,战马惨鸣,至于哥萨克骑兵更是哀嚎不断,强大的重机枪子弹,连战马都能够洞穿,更何况是骑兵的身体?密集的子弹径直将哥萨克骑兵给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筛子,死于非命!
哥萨克骑兵连续发动了三四次进攻,狂猛的攻势在重机枪火力面前都是戛然而止,被残酷的打了回来,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个骑兵团,近三千兵力,伤亡已经超过了两千人,其余的骑兵早已经被吓得肝胆俱裂,再也不敢发动冲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