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回到了自己的慈宁宫,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与郭烨的两番盘肠大战,虽然是舒畅的很,却也让人难以支撑的住,但是,这个时候却是无法休息的,必须趁着劲儿,赶紧将事情敲定下来。,
“小安子,立即叫人去请东边的跟恭王过来。”
“喳!”安德海答应一声,连忙下去叫人。
时间不长,慈安与恭亲王来到了慈宁宫。
慈安问道:“妹子,这一趟怎么样?”
慈禧有些疲惫,轻声道:“好了,总算将这头倔驴给打理舒服了,他已经答应下来了。”
慈安不禁喜上眉梢,连道:“好,好!妹子却是辛苦了,这一天忙活,够累人的!”
能不累吗?为了安抚好郭烨,慈禧连身子都给搭进去了!
恭亲王心头略略有些不舒服,这个郭烨,实在是有些过分,自己以议政王之尊折节下交,他竟然拨了自己的面子,非要让太后出面,实在是不知道好歹!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恭亲王问道:“太后,这个,郭烨怎么说?”
慈禧答道:“六爷,郭烨说了,这个李泰国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仅仅七艘小型战舰,估计连一百万两,都花不了,哪里来的五百万两?这是要讹我们一口啊……”
恭亲王冷哼一声,答道:“这个李泰国实在是太可恶了,难道真的以为咱们大清无人吗?岂有此理!”
慈安说道:“六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解决。硬生生的推出去。可是会得罪人的,我们现在哪里得罪的起他们?”
恭亲王望向了慈禧,想要解决此事,不还得看郭烨的,太后倒是怎么跟郭烨谈的?
慈禧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这个山东巡抚的位子还是给了郭烨吧,没有足够的权力跟地位。他做起事情来,也是处处掣肘,我们总要帮衬它一下子,山东巡抚,再加上总理衙门总理大臣的位子,足够他用来遮风挡雨了,这件事情就全部交给他去做就好!”
恭亲王怒哼一声,答道:“可恨,真的便宜了这个小子,他只想着自己不痛快。难道他打了三个王爷,人家心里就痛快了?非要死磕到底?一点不懂的变通!”
慈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说道:“六爷,还有件事情,哀家跟姐姐妇道人家,终究见识浅了些,想要你拿个主意……”
恭亲王连忙躬身道:“臣不敢,太后请讲,臣洗耳恭听。”
“事情是这样子,在郭府里,郭烨向我提议,让我们派出一批人前往西方学习各国的政务、经济以及技术,这样的话,几年之后,这些人学成归来,再跟洋人打交道,就不会感觉到这样吃力了,毕竟这些洋务上的事情,不可能只靠着郭烨一个人,万一哪天他要是带兵出征了,京中可不就没有个得力的人了吗?”
恭亲王一愣,旋即答道:“太后,此事臣也曾经策划过,但是,目前朝中阻力重重,那些清流大佬们对此不屑一顾,认为洋人除了船坚炮利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更有甚者,认为洋人狡诈多变,应该彻底断绝与其的来往,想要推行的话,可是难了,不要说派人留洋,哪怕是臣想要在总理衙门建立一个同文馆,培养一些精通西洋言语文字的人才,这段时间以来也是困难重重,遭到了朝中那些人的强烈非议……”
慈安皱皱眉头,问道:“有这么严重?不就是学点语言文字吗?这个以前在理藩院,不也有学习朝鲜、日本或者南洋文字的吗?”
恭亲王苦笑着摇摇头,两位太后没有直接推行这些事情,自然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多大的阻力。
慈禧叹口气,答道:“看来郭烨说的有道理,有些事情却是在朝中难以推得动,只能从地方上先行着手了,让他去山东,到了山东之后,放手让他去看就是,倒是要看看它能够折腾出个什么样子来,至于朝中这些老家伙的压力,六爷,咱们需要为他多分担点,毕竟现在内有外患的,不想点新办法是不行的。”
恭亲王沉声道:“太后,这件事情其实可以先易后难,凡是与军务能够挂上钩的,与平叛能够挂上钩的,都不去管他,任由他们去折腾,不光是郭烨,南边的曾国藩、左宗棠等人也是多次提出购买西洋武器,或者自己成立器械局,制造火枪、火炮,这些事情,尽管让他们折腾,以平叛的事由挡着,即便是那些清流不满,也无可奈何,至于其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部了。”
慈安笑道:“既然如此,六爷,那就拟旨吧,咱们盖了印鉴,着人即刻给郭烨宣旨,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明日早朝,就让郭烨上朝,看看他到底怎么对付这个李泰国。”
恭亲王点头,亲自拿起笔来,工工整整的写好了圣旨,两宫拿出印鉴盖好。
慈禧叫道:“小安子!”
安德海连忙走了进来:“太后,奴才伺候着呢!”
慈禧说道:“拿着这道圣旨再跑趟郭府。”
“喳!”
安德海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慈禧略略舒了一口气,一旁的慈安看出来慈禧的疲态,毕竟忙活了一整天,精神不济也是正常的。
“妹子,事情既然已经妥当了,那你还是早点安息为好,其他事情搁到明日早朝再议。”
慈禧点点头,疲惫道:“也好,我确实也有些乏了。”
待到慈安与恭亲王离去,慈禧方才放松了下来,斜倚在卧榻之上,细细的回忆着一下午的荒唐,嘴角不由得牵出一丝微笑,那个家伙,实在是太精壮了,浑身的肌肉如同虬龙一般,那身子力气好似永远都发泄不完一样,这两回的荒唐实在是让自己舒服到了极点,差点连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想一辈子都沉迷于其中啊,可惜,一入宫门深似海啊,想要跳出这寂寞春庭有哪里那么容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这个家伙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