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理解金秀梅。
她认真的点头,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颇有些无辜的眨了眨:“妈,我有分寸,知道轻重,也不干活,就是出去走动走动。”
金秀梅立即道:“对,尤其是重活,这种事情可说不准,妈也不是吓你,那隔壁的大娘,媳『妇』有身子了,月份也不小了,就因为提了一点重东西,那肚子里的孩子直接没了,这说脆弱,也脆弱的很呢。”
但要说结实,也有真结实的。
就好比,金秀梅怀孕的时候,那村子里的活她哪样不干,大着肚子,照样下地里锄草。
这种事情没有定『性』,也正是因为如此,金秀梅才格外的注意一些。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季安宁蹙眉,她听着金秀梅说话,还是不太明白金秀梅话中的意思。
过了半晌,金秀梅才有补充道:“你自己多注意就行,妈也没说就把你绑在家里,什么也不让你做。”
季安宁闻言,松了一口气,她等的就是金秀梅这句话。
季安宁坐在沙发上,听金秀梅说了一会儿顾长华小时候的趣事,里屋的电话就响了。
这一次,金秀梅倒是格外聪明的道:“肯定是长华打过来的,你去接吧。”
季安宁也正有这个意思,不过被金秀梅这么明说出来,她面『色』含羞,去接电话了。
“媳『妇』,我已经回来了,你怎么样,今天难不难受?”顾长华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别样的温柔。
季安宁开心的笑了笑:“不难受,还早呢,刚才妈正和我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呢。”
“恩?”淡淡的一声沉『吟』,不难听出顾长华的心情也还不错,他问:“妈和你说什么事情了?”
顾长华低低的询问着。
季安宁抿着嘴巴偷笑,压低了声:“妈和我说,你小时候『尿』床呢……”
电话那边尴尬了几秒。
顾长华眉头微蹙,如果季安宁在他身边,很明显的能看到,一向面上无『色』的顾长华,此时红了脸。
顾长华听着季安宁那边的笑声,他这才道:“这么开心啊。”
季安宁立即收住笑声:“小时候『尿』床不是很正常吗,哈哈哈。”
顾长华讪然:“我都不记得了。”
季安宁若有所思的点头,像顾长华这么好的记『性』,怎么可能不记得,她知道是她的男人害羞了。
季安宁可气的叹了口气:“真想现在视频,这样我就可以看到你的样子了。”
更可以清楚的知道顾长华的神态。
“视频?”顾长华听的糊涂:“媳『妇』,那是什么?”
季安宁浅笑:“就是我们不在一起,却也可以看到对方。”
“怎么可能?”顾长华听的有些玄乎。
季安宁了然的点头,“长华,时代进步是很快的,你以后会知道的。”
季安宁又和顾长华聊了一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季安宁,『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小宝宝,听妈妈的话,你一定要乖乖的出来。
季安宁开始幻想孩子出生时的情景。
现在距离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早,季安宁和金秀梅说:“妈,我先上楼了。”
“恩,去吧,正好还能睡一会儿。”
金秀梅其实在家快憋了一天了,不等着季安宁回来,她根本不放心出去,现在安顿好季安宁,她这才可以放心的出去串门。
季安宁刚上楼,金秀梅也出门了。
季安宁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心念一动,进了空间。
这是季安宁回来之后,第一次进入空间。
当初她将灵魂重新归于这副身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好像被生拉硬拽回来。
现在事情尘埃落定,她也想去找魏云问个究竟。
季安宁目的明确,直接戴上了黄金手镯。
她打开屏障,踏入另一方天地,直接又寻到了竹屋前,
竹叶繁茂,背依山,周围又是葱郁的树林山石,这件竹屋的地理位置是极佳的。
她迈上石阶,进了竹屋,就看到魏云一身清尘出绝的白衣,宛如一尊雕像坐在那里,直至季安宁过来,他这才抬手倒茶:“我看你精神挺好的。”
季安宁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个狡诈的狐狸,不知道算计了她多少次,季安宁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看着魏云:“你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我送了回来,当初这件事情,你真的没有『插』手?执念?真的只是执念?”
季安宁本来担忧原主的出现,会有她的记忆,可完全没有。
她也没有大肆的告诉其他人。
季安宁不太明白,她既然一直存在身体里,又怎么会不知道有季安宁的存在。
之前是劫后余生,季安宁根本没有心思去定下心神来想,但现在一想,最后魏云提出条件帮她,并且这个条件,是季安宁无法拒绝的。
季安宁就觉得不对劲了。
还有这间竹屋……
季安宁皱着眉头,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直接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执念,是你搞的贵对不对?你到底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魏云意味深长的看了季安宁一眼,似乎对于她的猜测,毫不惊讶。
“可以这么说,但又不完全是,那份执念确实是存在的,只不过在很早之前就消散了,是我用法力凝住了一部分。”
魏云笑的十分坦然,“你看我能对你做什么?我不过是无趣找些乐子罢了,你难道不觉得很惊险,很刺激吗?”
季安宁咬牙切齿的看着魏云那张无害的帅气容颜,她拿起水杯直接砸在了魏云身上:“刺激?我看你是个疯子。”
季安宁是不会相信魏云的这些鬼话。
只可惜现在魏修闭关不在,而小狐狸又对她充满敌意,季安宁实在是『摸』不透魏云到底想要干什么。
季安宁试探的出声:“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想要出去?”
魏云一早就和他说过这件事情,而且不止一次。
他步步为营了这么久,季安宁就不信,他只是简单的无聊,想要找乐子。
她仔细盯着魏云,半响魏云才道:“你想这么多作甚,你是我的主,我做什么,最后肯定都不会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