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姑娘,心真大啊。沈欢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一行四人来到了钱家别墅。一大早,钱家的人都在,还没有开始一天的行程。
“麻烦通报你们家主人,就说我们来找老威算账。”沈欢客气地对管家说。
管家一听,二话不说把门开了,放他们进去。
“不对啊!”李丁一脸疑惑,“这钱家的管家咋会这么好说话。”一路上沈欢也跟他们三人讲过老威的来历,也说了钱家的状况。
“还能有什么,肯定是昨天那两货来寻求庇护了呗。”沈欢笑了笑,“这样也好,顺便让西西和思思出口恶气。”
沈欢料想的一点都没错,杨晖和雷斌一大早就来到了钱宅,一来呢确实是寻求老大的庇护,二来呢也是提前通风报信,以求获得主子的青睐。
听完两个伤员声泪俱下、添油加醋的控诉,钱风也火冒三丈。
“他还说,不但要把老威的威风灭了,还要来找钱公子兴师问罪。”杨晖吹牛不打草稿地说着。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人物,敢这么猖狂!”钱风马上告诉管家,要是有人找上门来,放他们进来,自己要坐在正厅里看着他跪下磕头。
沈欢四人畅通无阻地来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钱风狂拽炫酷吊炸天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立着两个包着鼻梁的蠢货,而老威则镇定自若地站在一边。
沈欢和钱风一见面,不约而同地乐了。
沈欢乐的是终于见到不长眼的蠢蛋,钱风乐的是眼前这个号称要来兴师问罪的王八蛋居然是个老熟人。
“哈哈!”钱风实在端不住了,笑得跟个烂柿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呀,我当是谁呢,哈哈,笑死我了,不就,不就是苏家的小保镖吗?不行啦,我快笑岔气了。”
杨晖和雷斌欣喜地互看一眼,以钱风的表现来看,这下总算能报仇了,他们也想陪着老大笑,可是无奈脸上打着绷带,实在是笑不出来,只能极其丑陋地咧了咧嘴。
沈欢和李丁倒是完全无视钱风。
李丁顺手一直老威:“就是他,他就是昨天打我们的。”
沈欢继续无视钱风,漠然地走向老威:“是你?”
“如果你是说打了他的,那么就是我了。”老威依然很镇定,但是眼里却流露出一种疑惑,他总觉得眼前的人似乎不一般,但是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全身机体都开始散发出警告。
恐怕是出于常年作为雇佣兵的警觉性,老威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此时身在东海,完全忽略了眼前的危机感。
“抱歉了!”沈欢说完,犹如闪电一般地一拳出击,重重地嵌进了老威的小腹,老威疼得弓下腰,大张着嘴叫不出声来,两只眼睛瞪得好像要脱离眼眶一样。
沈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抬脚往他的膝盖处踢去,犹如流星落地一般,老威两个膝盖受了重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地跪了下来,而沈欢的三连招还没完,就在老威即将跪地之际,他又挥起一拳,正中老威下颌,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令他脑部震荡,脑回路全都断路了,两只眼睛白白一番,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这一切发生得是那么突然,大家只看见沈欢身形微动,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了什么,竟能在短短的三秒之内击倒老威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哈哈哈!”钱风的笑声越来越小,最后僵住了。
“老大,这,这可怎么办?”杨晖急了,连忙问钱风。
“你怕什么?不就是一个能打的小保镖吗?当初我跟叶少在东海风生水起之时都没怕过他,现在依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说着钱风重重地击掌,大厅的内门里涌进来四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挡在沈欢等人的前边。
“我说小保镖,一个老威倒下去了,四个老威又站出来了,你有种打啊,我看你能打几个?麻痹的,敢在我面前装什么抖s!”
钱风越说越嚣张:“知道不,这几个都是老威的伙伴,你要是现在下跪呢,我还能考虑不打你的脸,给你留点面子,要是不照做,你信不信,你们四个我一起打。”
“老大,后边那俩小妞千万别打,留给我们哥俩享受享受。”杨晖见钱风势头再起,连忙恳求道。
钱风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先玩一下双飞再给你俩。”
杨晖恬不知耻地一脸幸福,连声称谢。
完了,彻底完了,沈欢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边的女孩身上,特别是被沈欢定义为亲人的两个姑娘。
“你们四个,一起上,把这个小保镖打出翔来。”钱风下了指令,四个壮汉雇佣兵正要动手,就听见从楼上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打什么打,要打拖出去打,你这臭小子也不嫌脏,打得狗血乱喷你来打扫啊,也不怕腥着鼻子。”
说话的正是钱风的父亲钱德宗,他听到钱风要在大厅里动手,心里一阵厌恶,穿着一身休闲装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埋怨着儿子。
“爸,你来看,一个区区的小保镖都敢跑咱家门前撒野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啊,从叶少过世以后,难道东海就乱得目中无人了?看来还是要有人撑起这个局面才行哟!”钱风自以为高瞻远瞩地摇着头,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要打要杀滚出去打,别脏了我的地板。”钱德宗瞥了一眼所谓的小保镖说道。
等等,不对,这个小保镖好眼熟的样子,而且自己才看了一眼,似乎整个身体都出现了莫名的紧张和绝望感。
抱着这样一种猜疑,钱德宗又看了一眼小保镖。
咦,太像了,吓死老朽了,怎么长这么像啊,狗东西,像谁不好,偏偏像沈欢。
“这小保镖谁家的,这模样倒是挺能唬人的!”钱德宗不自而然地声音打颤。
“苏黛儿的呗,还能是谁家的,我以前听叶少叫他沈欢。”钱风鄙夷地说着。
话音才落,钱德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