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品今天很郁闷,非常郁闷。追了宋清玉那么久,对方一点好脸都不给他,一直躲着他。可是越这样,他就越想得到宋清玉的人。
从极为隐秘的渠道,刘一品得知,宋清玉不是普通的军人,她的身上有普通人不具备的特殊能力。这让刘一品大为吃惊,之后就更加坚定了将宋清玉娶回家的打算。
改良基因,不就是要这种女人嘛?更别说,那宋清玉要样有样,要身材有身材。听说她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朋友,靠,怕什么,搞掉了就是。
刘一品的父亲是厅级干部,手中掌握着不少实权。尤其凑巧的是,宋清玉他爸的厂子正好归他爸管……
刘一品经常幻想着宋清玉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想到激动处,自渎一番,或者找几个经常出没于二代圈子的交际花泻泻火。
但是,越和那些两腿之间不关门的女人搞,刘一品就越是喜欢宋清玉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样儿。没办法,男人就是贱。
刘一品早早就打听好了,这一阵子宋清玉休假。他想着把宋清玉的父亲约出来吃个饭,顺道带着宋清玉,然后找机会显示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指不定宋清玉就扭转了对自己的冷淡。
谁知道,一通电话打过去,仿佛晴天霹雳。
订婚!宋清玉竟然订婚了!
我艹,我刘一品怎么不知道!
刘大公子泡妞从来都是无往不利,可是在宋清玉身上栽了跟头,更要命的是,刘大公子是动了情,打算和宋清玉好好谈谈恋爱。没成想,八字没一撇,就被横刀夺爱。
这还了得!
刘大公子知道地点之后,立刻带着两个跟班杀到。
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满脑袋都是宋清玉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所以,他来到门口的时候,是用脚将门踹开的。
二十多年的人生历程,刘一品第一次失态。
“咣当!”一声闷响,门开了。
刘一品出现在包间里。
两家人正在讨论婚事具体事宜,被这一声彻底打断。
宋清玉的姑姑本来就不赞成宋清玉和泰山在一起,刚才自己的哥哥拍板,她不太方便反驳。她与宋清玉的父亲一样,从事食品行业。刘一品这个食品圈的恶少,正是她介绍给自己的哥哥。
一见刘一品,她立刻不淡定了,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一秒钟,就旗帜鲜明得选择了阵营。
“刘公子,您来的真快!”她大声打着招呼,满脸堆笑。
刘一品一看是她,皮笑肉不笑得回了一句:“这不是宋姐么!”
这句宋姐一出口,宋父的表情不太自然。什么意思?你管我妹妹叫姐?你还想追我姑娘?
宋父心中就有些不喜,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势利,怎么就把这刘一品当成自己女婿的备选。
“宋厂长,今天这么热闹,怎么不通知我啊?”刘一品接着就阴下脸,看着宋父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的厂子就在刘一品他爹的手下,宋父暗叹一声,硬着头皮道:“今天,我们也是碰巧,碰巧……”
“碰巧?”刘一品声音陡然尖锐,“订婚也能碰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宋清玉不乐意了,你一个纨绔衙内,在两家人面前装什么大瓣蒜。
“刘一品,今天这里没你事,该干嘛干嘛去!”宋清玉也就对着泰山百依百顺,对刘一品这种讨厌的家伙,她从来不假辞色。
“清玉,你怎么这么对我说话?”刘一品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对你那么痴情,你怎么能这样?”
“这个家伙哪里值得你喜欢?”刘一品指着泰山说道,“他不能给你幸福。”
宋清玉直接无语了,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她除了躲着不见,其实并没有太多好办法,即使大骂几句,对方也依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熊样。
“泰山,我们走!”宋清玉拉着泰山就要出门。只要他们离开,刘一品的戏就唱不下去。
“慢着!”刘一品伸手拦住宋清玉,“其实今天来,我还有另外一件事。”
“宋厂长,好像有人举报你的厂子有违规行为,另外,食品原料的来路不明。”刘一品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这是我从父亲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宋父立刻哑火了。
有,当然有!食品行业良莠不齐,劣币驱逐良币,如果不玩点花样,成本就会居高不下。宋清玉的父亲真得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一听刘一品这么说,脸色接着就白了。
他不傻,刘一品这是敲打他呢。而目的很明显,为了自己的闺女。
宋父心里涌起荒谬的感觉,看来那个泰山的老大说的没错,我这是要被逼着卖女儿啊。
“刘公子,我的厂子没有这回事,我愿意接受调查。”宋父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
刘一品眼中凶光一闪而过,呵呵笑了起来:“宋厂长啊,你可千万别糊涂啊!”
“说句狠话,我想搞死你的厂子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刘一品缓缓道,“我喜欢清玉,你怎么就不能成全我们呢?”
话说到这里,图穷匕见。
泰山眼睛一眯,就要上前。
沈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兄弟的手。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刘一品面前,微笑道:“令尊哪位?”
刘一品瞥了沈欢一样,冷哼道:“你又是哪颗葱?”
泰山一看沈欢出面,就悄悄拍拍宋清玉的手,低声道:“交给他吧,那个姓刘的完了。”
“我问你,你是什么职位,有什么权力来管宋家的厂子?”沈欢双手插兜,淡淡道。
刘一品一挑眉毛,仔细打量沈欢几眼,然后哈哈大笑。
“宋厂长,告诉这个不长眼的,我是谁?”刘一品的脸上都是不屑。今晚这一桌人到底是什么层次,他进屋一眼就判断得八九不离十。跟我刘公子斗,你们够格么?
“这是刘公子,他的父亲是京城食安厅的刘厅长。”宋父忍气吞声,低三下四得介绍着,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如果把女儿嫁给这种人,自己这个父亲不如一头撞死。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刘一品昂头看着沈欢。
沈欢摸了摸鼻子,微笑道:“还有一个问题。”
“特么的谁的拉链没系好,把你给露出来了?”沈欢冷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