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培养一个人才的成本,非常高,看起来好像就是多几顿饭给他们吃而已,但是多几顿饭多几顿肉,对这个时代来说就是非常大的付出。
有钱人之所以有钱,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享受这些东西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甚至他可以享受远超过他自己劳动的成品。
但是能够享受到跟他一样的,只有他自己,他的亲人里面也只有他的妻子以及各个孩子。
如果在更远的,想要跟他们享受同等级的待遇,就变得非常的困难了,所以为了让他们享受变成理所当然,他们对于家族里面的每一个人的待遇。有了固定的划分。
当然,家族比较有钱,他们划分的等级就会比较细,然后给予比较高的待遇。
汪强去挑人了,除了这些人都是自愿来到他前面的人以外,更重要的,他的确挑了许多会游泳的人。
幸好志愿者,其实非常踊跃。
对很多敢冒险的人来说,对自己的人命其实并不是非常的重视,他们更看重自己能够参与的冒险。
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过上吃饱饭的生活,这一切都已经值得了。
他们对于范晶晶的看法,也没有范晶晶想得这么严重,因为他们的生命非常的短暂,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能够活到成年都是难得的机会,来到这个地方吃到这么充足的食物,他们明显的感觉自己的生活质量提升了非常的多,就算马上去死,他们都会觉得愿意。
只要能够在他们活着的时候都过这样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们觉得想要在这里过美好的生活,并且能够让这些生活持续下去,甚至变得更好,那么就必须在工作的时候冲锋陷阵。
虽然有可能会造成死亡,但是当他们能够有一些贡献的时候,对于自己的家人或者是朋友,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帮助。
上船的栈板非常的陡,而且非常的窄,一不小心风浪一吹,他们就可能会跌下去,所以他们非常小心的爬到船上去,事实上他们也没有上过这么大的船。
经过这么大的晃动,虽然小船也是会晃动,但是晃动的模式是不同的,大船给人家一种比较安全的感觉,但是这种安全的感觉并没有加上上栈板。
栈板两边都是空荡荡的,虽然他们在平常的时候走这么窄的路,也不会走歪,但是在这个时候心里会特别的空虚,但是心里空虚只会让他们更为坚定的向前走。
选好的人,全部走上船之后,船只并没有马上开动,他们必须先熟悉船上的各种工作,因为并没有船上的老手交给他们,他们能够找来的水手并不多,因为水手比较活跃的地方,可不是这些荒郊野外,这附近并没有熟悉水手的人,而且水手工作一般都是某些家族,或者某些商行,都是固定工作的人,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状况,他们也不会换一个工作。
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摸索,从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就把缆绳剪掉,因为把缆绳剪掉,船只就会向外飘或者是向内陆转,因为必须掌握方向。
但是掌握方向对于他们来说还比较困难,有些人开始去掌握风帆,把风帆降下来,事实上对他们来说,不管是风帆还是划桨,光是分配工作就花了一些时间,以后分配了工作还必须研究工作,要怎么执行,而且彼此之间的磨合问题也非常的严重,大家都是生疏的情况之下,船只从外表看起来就很不安稳。
事实上,丁武看到这艘船里面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就很担心这艘船会回不来,船上的人或者是这艘船。
其实都花了非常的时间才能够聚集起来,如果这艘船毁掉重造一艘船,自然就必须找出问题。
问题是如果汪强没有办法把问题带回来,下一艘船并不会有太大的改进,除非他们脑袋灵光一闪,想到有什么东西可以改进的,但是改进的可能不是船上所需要的。
由于不敢用风帆让船只开始快速的开动,王强在风帆测定空气测定各种风向,在适合的时候,他们必须把风帆展开来,并且挪动他的角度,这一切都是要运算,虽然汪强在上船之前,其实都有经过范晶晶的训练,范晶晶的训练,不是训练汪强,而是另外一个数学比较良好的人,但是这个人因为水性不好却上不了船,所以只能够传授给汪强,范晶晶的指导。
范晶晶并没有实际操控船只的经验,她的经验基本上都是一些想当然的经验,只是想到什么就去写下来,然后交给汪强来处理。
汪强却不知道,范晶晶根本没有在船上活动的经验,看到范晶晶的指点,基本上是照本宣科,只要范晶晶教他要怎么做,他就不敢用别的方式去做,至于范晶晶没有交代的,她只好发挥自己的想象空间,对她来说最难的应该就是算术问题了。
幸好算术对他们这些时常打仗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这些角度的问题。
比较陌生的,有很多角度运算的问题,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把帆风帆展开,而是让这些人开始调整桨位,然后开始用同一个步骤来划桨前进,汪强光是让桨前进,就花了他们非常多的时间。
汪强发觉,如果力量没有统一,划桨前进时,会让船只变得非常的动荡,甚至原地打圈。
所以必须要有人,很好的管理,所以划船的桨位必须有一个共同的声音,最后他们让大家都一起喊,大家都一起喊自己的声音,不整齐就能够充分的发现。
要不然他们的船舱,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很好的桨位,喊号的声音,很也很难传达给全部的船员。
能在船上调整了一会,才慢慢的长握住脉动,然后开始让船只移动,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必须掌握程度以及风帆。
事实上,对于船舵的掌握他并没有太深刻的概念,但是对于风帆,汪强心有余悸,他可以说差点撞上了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