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这话有意思啊!”
李长生突然这不客气的开口顿时让老人家面色一僵。
“你连自己名字都没说过吧?而且你就真以为自己看人很准?就没想过,我这人其实很不喜欢打打杀杀?”
盯着对方,李长生眼睛微眯。
杀人他不怕,只是他没事才懒得掺和他们这狗屁倒灶的事情。
来这里他就想好了,在这儿就是旅游放松来的,国内那边局势稳定的话,他立马就飞回去。
这异国他乡的哪有国内舒坦,国内完全不用担心有人打黑枪,在这里指不定就被人黑枪给毙了。
“那就重新介绍一下,我叫陈,耳东陈,陈三,大家都习惯叫我三爷。”
老人脸上此时也是露出了笑容,似乎丝毫不在意李长生刚刚那并不客气的模样。
“你不愿意那是你自己的意思,如果愿意那就和我说,随时欢迎你这种人加入。毕竟在海外,还是同胞用着让人放心啊。”
三爷笑呵呵的,寻了个十分舒坦的姿势躺了下去。
“钥匙在桌上,二楼最里面那间就是了,不过住这里晚上小心点,不要出去,否则容易尿裤子的。”
拿起钥匙,李长生又顺了对方桌上一包外国烟,旋即看都不看这劳什子三爷就扭头离去了。
见此三爷坐在椅子上摇摇头。
“年轻呐,不过说起大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四十七人?真当杀鸡呢。”
他刚刚也只是试探一下李长生,毕竟李长生身份很不一般,和张老关系很近。
如果能将对方拉入自己麾下,那自己这个堂口肯定能受到上头的重视。
可惜了。
寻到二楼属于自己的房间,进入里边,李长生发现这里还算收拾的不错。
看了看全部换上崭新的床上用品,李长生点点头。
又扫视了一圈,墙上之前应该贴过一些海报,但全都被撕掉了,现在还残留着不少印记。
房间空间不算大,只有三十平的样子,但对于单间还是很大的了,而且这旁边还配了盥洗室,起码不用去外面和人去挤了。
经过走廊时,他就发现外面还有个公共的卫生间洗浴间。
“还不错,住这里和这群人尽量少来往就行,他们的事情我尽量不掺和。”
李长生其实还挺懒的,不过他的那种懒是属于对没意义的事情就比较懒。
在他看来,和他们一起那就是毫无意义的杀人。
与其有这么多时间,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修炼上。
第二天,李长生面色有些难看的走出维修厂。
“李兄弟,这是去哪呢?”
“对啊,要去哪里,你不知道路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的。”
见李长生走出厂房,好几个员工就吆喝着。
其实李长生和他们没多少交集,不过这里的人似乎都挺热情的。
昨天那叙利亚战车如今已经被拆掉外壳静静躺在厂房。
“我出去逛逛,一个人就行,你们忙你们的。”
李长生挥挥手道。
他脸色难看,主要是这破地方的伙食他有些难以接受。
从入住到今天,他就发现这群人压根就没有一个做饭的,全是由一个专人负责出去采购。
而采购回来的全都是汉堡薯条,炸鸡或者披萨之类。
因为到饭点的时候太晚了,李长生也就和他们搭了伙。
只是吃了两顿,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那些常年吃顿顿吃的人是怎么忍受这种东西的。”
李长生叹了口气,这玩意高油高热量,吃一个月,就算努力训练也难免肥胖。
这点,参考一些m国的警察就可见一斑。
好在来到唐人街主道这边,李长生还算是吃到了正宗的中餐。
“呼,还以为这点钱够用,如果住个一年半载的,这点钱还真不够花呀!”
看着自己一顿饭就花了四十美刀,他就一阵肉疼。
李长生所不知道的是,唐人街这儿的东西到处都贵,往往一件很普通的夏国风俗产物就能买几十乃至上百美刀。
那些玩意纯粹糊弄老外的,不过也会糊弄那些过来旅游的同胞,属于典型的宰客。
其实吃这块倒也有一些便宜的,比如左宗棠鸡,李鸿章杂碎,酸甜鸡,陈皮鸡,酸甜咕咾肉酸,甜咕咾肉。
唔...李长生刚刚出于好奇就买了一盒左宗棠鸡。
也不知道当年左宗棠听到这名字会不会气吐血。
反正李长生吃了一口就差点吐血了。
这玩意压根就不是中餐,纯粹就是迎合m国人口味而制造的美食,口味更是偏甜、粘稠。
话说左宗棠还是湘省将领,以他命名的菜还是个高甜的玩意。
事实上这也很正常,毕竟m国人就喜欢这口,甚至不少中餐都被改的面目全非,就是为了迎合这边的市场。
但这边也的确有一些正宗的中餐,但正宗的中餐价格却极为昂贵。
李长生这一顿还算是吃的简约的,只吃了顿白灼鸡,就算这样也花了好几十美刀,而且他还被人要了小费。
“果然没错,m国,有钱人才能享受一切啊!”
李长生在餐桌上还听到不少人抱怨这边的医院。
唔,也算是开了回眼,来之前他还以为m国医院比夏国医院更加优秀。
但事实上那种优秀只服务于上层人士。
聊天的是一对夫妇和另一对夫妇。
其中一对夫妇说他之前也是在这边开店的,但是为了给公公治病前前后后花了五万美刀。
听到这里时,李长生还以为花了五万,那肯定是什么大病。
毕竟五万美刀兑换rmb那可是将近三十五万,这做一些初期癌症切除手术都绰绰有余了。
事实上就是简单的割个阑尾。
之所以花这么多,因为人家一家子没有交医疗保险。不是不想交,而是保险的每年费用那也是天价,一般低产完全负担不起,中产也够呛。
就算交了医保,救护车的费用来一次那也是五百至一千美刀在某些紧急情况下甚至会高达几千美刀。
之前李长生还看过一个新闻,说一位留学生为了省钱,硬生生强忍阑尾之痛足足二十个小时,坐飞机回国这才割了那条阑尾。
所以,这儿的享受只服务于富人,没钱那就只能像那些流浪汉一样躺在地上呻吟。
据说每年因为医疗而导致破产的人数占m国破产总人数的百分之六十。
可以说生病一次,无论大小,对于一般家庭都是晴天霹雳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