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看到丈夫匆匆离去的背影,连忙从厨房走出来看向张建军。
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开口问道:“小张,刚才你周伯父说了什么?怎么现在这个点还出去?”
张建军开口笑道:“阿姨你不要担心,周伯父说军部有点事情商讨,让我们先吃,估计是上面领导临时开会。”
周母神情这才缓和下来:“这组织上的事儿我们也管不着,这晚上开会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真是让人不省心年底了还这么忙。”
“小张你一个人要是坐着无聊的话,看看电视或者报纸一会饭就好了。”
说完转身又进了厨房,张建军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
刚才外面几辆吉普车,被自己神识全查探了出来。
看来自己的准岳父,这是连夜护送科技资料交到上面去。
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去找叶老了,毕竟叶老是自己准岳父的老首长。
只是这阵仗弄的有点大啊,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份科技资料的重要性。
一份先进的科技资料,将给这个时代带来了一场震撼。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一点也不是大话。
张建军不知道的是,为了这份图纸,上面将有名的材料学专家,动力学专家、高分子、物理、数学、各类专家,其中不乏一些大名鼎鼎的人物连夜请了过来。
甚至连神秘的“第九所”都来了几个人。
1964年小太阳就出自于他们之手,他们都是隐姓埋名的国之柱石。
在艰苦的岁月里,用着最原始的计算工具,算盘,来演练一堆堆的公式和数据。
这是个让人不可思议壮举,一举打断了美丽国和毛熊国的核讹诈。
大家都知道只有弹头没有投送的武器,核威慑将大大的打了折扣。
这种新型钢材的到来,将会是个跨越性的进步。
所以这次召见规格程度之高,学术方面之广,达到了空前的规模。
这是后话也就暂且不提。
就在张建军在那思索的时候,周晓白端着菜盘子走了过来。
张建军一看连忙起身,进了厨房帮忙端菜。
周母看到张建军的举动,心里非常满意这小子不矫情。
菜都上桌以后周母问道:“小张,要不要喝点白酒?想喝的话就不要客气我让晓白去拿。”
张建军连忙摆手道:“阿姨不用了,我喝酒也就是基本上陪着别人喝,一个人在家喝酒也是很少的。”
周晓白看着张建军感觉很好玩,这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自己可是知道他每次都喝酒。
周母一听愈发满意起来,笑着开口:“小张啊,不要向你周伯父学,这白酒还是很伤身体的,我都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喝。”
“喝到嘴里发苦辛辣,喝多了自己还难受这是何必呢。”
张建军连忙应和:“是啊,阿姨说的对,我现在感觉少喝点酒人都精神了不少。”
周晓白……。这脸皮也太厚了,这为了巴结自己的妈妈全部要节操了。
张建军看着旁边周晓白怪异的眼神,嘿嘿一笑:“周晓白,你也是知道我的从来不一个人喝酒对吧?”
分割线……
大院何雨柱正在熬着马钱子,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在中药房刚买的一包。
一咬牙这次分量比以前加大不少,这一付中药喝下肚应该够贾张氏……
何雨水在边上有点心情复杂和难过,她是真有点看不懂她哥了。
自己的傻哥这是真的傻了啊,还自己掏钱买中药救治老虔婆。
自己妹妹不管不顾伺候完秦姐,这又开始伺候起贾张氏了?
现在自己也高中毕业了,隔壁的王婶给自己介绍了一个对象。
据说对方家里情况不错,是一个片警属于体制内。
明天已经定下双方见面的地方,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也没有办法了。
记起了张建军以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找个人就嫁了吧不要回头,这个大院已经不再适合你了。”
何雨水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自己那时候还是很感激建军哥的。
也曾幻想过和建军哥在一起,虽然谈不上非他不嫁,好感度还是有的。
当何雨水看到周晓白几次的到来,她就知道这已经没有可能了。
这样离开也好,最少也是份美好的回忆,不至于把这个大院彻底的忘记干净。
看着家中的三个小孩,脑壳又开始疼了起来,建军哥说的没有错赶紧嫁了吧。
秦淮茹在贾家收拾着房间,贾张氏靠坐在床头的墙壁上。
眼睛麻木的盯着墙上的照片,这时傻柱端来了药碗。
心虚的看了一眼贾张氏,秦淮茹看到傻柱过来使了一个眼色。
这时贾张氏突然呜呜呜的出声,手指向自己的床下的地砖方向。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面面相觑,这老虔婆这是玩的哪一出?
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正在两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贾张氏艰难地吐出一个模糊的字“钱……”
也可能贾张氏明白了自己儿媳的心思,也有可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更有可能是强烈的求生欲。她艰难的说了藏钱的地方。
秦淮茹双眼开始亮哦了起来,傻柱一看放下了碗帮秦姐钻到床下。
在每块地下的砖缝仔细翻看,终于在靠墙的床腿位置,发现一块有些松动的青砖。
当傻柱把青砖撬开里面有个小坑,坑里一块布包的严严实实。
秦淮茹在旁边弯腰看到这一幕,心脏快从嗓子眼里崩了出来。
难怪自己从贾张氏中风了以后,找了好几回一直找不到藏钱的地方。
秦淮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婆婆居然把钱藏的这么隐秘。
傻柱小心翼翼的的把布包掏了出来,感觉拿在手里还挺有分量。
秦淮茹接过傻柱递过来的小布包,心脏一阵激烈的跳动颤抖的解开了布包。
两人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一根小黄鱼一对金耳环。
毛票居然有六百多块,其中包括贾东旭的抚恤金,和每年捐款得来的钱财。
秦淮茹和傻柱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心情非常复杂莫名。
有句话叫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两人自问这下还能下的去手么。
傻柱看到秦淮茹迟疑不动的眼神,已经知道了结果是什么。
端起了中药碗来到了水池旁,看到左右无人就倒了进去。
傻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当马钱子冲到下水道的那一刻,几天以来的心神不宁消散而去。
这种良心不安带来谴责,也无影无踪,全身就像放下了枷锁一阵轻松。
傻柱叹了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吧。”
秦淮茹和傻柱不知道的是。
棒梗悄悄的刚从门外溜走。
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