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转眼间张建军已在下班的路上,此时的马路上更难骑行,虽然大雪停了但是全都上了冻。
路面的上的积雪,变成了高低不平的冰疙瘩,一些骑着自行车的人只能推着走。
张建军倒是没有下车,看着骑行的好像东倒西歪就是不倒。
灵体透体而出保持着平衡,在别人古怪的目光中,歪歪斜斜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大院。
许大茂这几天可算是缓过了神来,这么大的雪对于放映员来说就是春天。
总不能让放映员扛着发电机,再背着放映机和幕布上山下乡吧。
在轧钢厂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任务,下午早早的就回到了家。
想起了张建军有点头皮发麻,他现在是一点报复的想法都没有了。
别人不是一打五就是一打四的,还弄残几个弄死两个这也太吓人了。
好不容易勾搭上的大院子弟,也被整没了大过处分和没了差不多。
有句话叫做打不过就加入,总不能每次见到这小子都提心吊胆吧。
许大茂回到家就开始思考,和张建军怎么样才能恢复到以前的关系。
这时刚好看见张建军回来,厚着脸皮就站在了门口。
张建军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这小子今天脸上笑的咋这么猥琐?
许大茂看见张建军看了过来,在秦京茹诡异的眼神下迎了出来。
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建军兄弟,前几天都是我鬼迷了心窍,没有顾及一个大院的情分,也怪我嘴把不住门。”
“今天宰只鸡晚上就到我家喝一杯,兄弟我自罚几杯向你赔礼道歉。”
张建军一听不得不高看了许大茂一眼,难怪这小子以后能当上革委会副主任。
在能屈能伸这一块还是有点门道,张建军倒是想看看许大茂玩什么套路。
于是开口笑道:“大茂哥都一个大院的,什么赔礼不赔礼的,我就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牙齿有时候还能和舌头碰一下,一点小事而已无须挂怀。”
许大茂被一声大茂哥叫的飘飘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连忙对着屋里的秦京茹喊道:“京茹你也就别坐着了,赶紧把鸡杀了做饭晚,今晚我要和建军老弟好好喝一杯。”
张建军……,这情节怎么感觉有点熟?好家伙这是不容拒绝的啊。
“这样不太好吧大茂哥,都一个大院的还这么客气干啥?”
秦京茹看到张建军那身行头双眼发光,记得刚进这个大院时,自己曾经幻想过的男人啊。
可惜那时候张建军,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如果当时能嫁给他该有多好。
连忙起身拿菜刀去了,喂养了三天的大公鸡被手起刀落。
许大茂笑容堆在了脸上:“都是兄弟,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先进屋外面的气温太冷了,屋里生了煤炉坐着暖和暖和。”
张建军一看得了,别人把鸡都剁了自己还能说啥?
于是跟着许大茂就进了屋,观察了下许大茂主屋,家里的摆设基本没有改变过,看来娄晓娥走的时候果然什么也没拿。
这时候秦京茹端来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红着脸开口说道:“建军哥,喝点热水暖暖身体。”
张建军从秦京茹手中接过了茶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下。
秦京茹整个小脸红成了苹果,心里小鹿乱撞赶紧低头进了厨房。
许大茂正在收拾着桌椅板凳,倒是没有看到这一幕。
张建军开玩笑的说道:“按道理我还得喊声嫂子,叫我建军哥有点不合适吧。”
许大茂收拾完也坐了下来笑道:“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她本来就比你小一岁,都是自己人各叫各的就行。”
张建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大茂哥不介意就行。”
许大茂连忙附和着笑道:“老弟你以前不是说过么,做大事不拘小节,没想到真被你说中了。”
“你现在可是鲤鱼跃龙门,上次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你还是个科员现在直接连跳两级。”
张建军心想,我都不记得说过这句话没有,想起了上次喝酒也就想起了娄晓娥。
心中暗想以娄半城的商业头脑,她在那边应该比这里过得舒服吧。
自己亲手导演这场戏让娄家离开,许大茂还请自己吃饭这感觉有点怪怪的。
张建军微笑道:“没办法,这也是领导的抬爱,我本人其实对科长一点也不感兴趣。”
许大茂……,好家伙,还不感兴趣心里一阵无语。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这个逼装的我绝对给满分。
两人一番话聊了下来,倒是表面上非常投机的样子。
大院里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到了家,一进大院就闻到一阵鸡肉的香味传来。
三大爷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咂了咂嘴这鸡味这么浓,估计是一只鸡一顿都烧了吧。
这许大茂现在也是不过日子了,破罐子破摔有点败家啊。
于莉看到公公伸长脖子闻着空气,一阵无语,这闻个空气还能闻饱不成。
棒梗闻到这股香味在家里坐不住了,悄悄的出了门,顺着香味来到了许大茂家。
来到了门边偷偷的伸出了半个脑袋,看了进去,眼睛正对上了张建军的那张笑脸。
棒梗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迈开小短腿就往傻柱家跑去。
秦淮茹看到自己家棒梗,脸色惨白的进了屋。
连忙开口问道:“棒梗发生什么事?你这慌慌张张的可别摔了,这外面的鸡肉香味是哪家的?”
棒梗也没有回话就进了里面,傻柱在旁边嗅了嗅鼻子。
“秦姐这鸡肉我感觉烧的不行,少了好几道调料根本烧不出来味儿。”
秦淮茹一阵无语你这是狗鼻子么?
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管有没有味道,总比几片肉的土豆要强。你好歹也是个大厨,就不知道多捞一点偷偷带回来?”
傻柱……
这时小当跑了过来,着急的说道:“妈,傻叔,快回去看看,我奶奶又从床上滚下来了。”
秦淮茹一阵头疼,这老太婆真是个麻烦事儿。
这几天贾张氏不太灵光的脑袋,好像察觉到自己儿媳想要对自己不利。
每天的伙食越来越差了,顿顿只是喝点玉米糊糊谁受得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求生的欲望,使得贾张氏开始折腾了起来。
已经好几次从床上掉了下来。
现在贾张氏下地走路已经有点困难了。
这个冬天还没有过去,
她可不想这么早的去见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