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看了下李厂长办公室。
位于厂办大楼二层的第三间,也就是在楼下二十米左右广场。
都处于张建军精神力,笼罩的范围。
张建军来到广场一角,装模做样的看着宣传标语。
而强大的精神海向着二楼办公室扫去。
李怀德的办公外面,一个大间,是接待办公的地方。
里面有两个小间,一个是存放档案资料。
一个是中午休息看报的地方,此时的李怀德正在看着一份报纸。
当张建军的神识扫到,李副厂长休息的单间里。
眼睛一亮,一箱子赖茅放在床底下。
一共十二瓶一个意念收了进去。
然后扫向资料柜,好家伙里面足有二十多根小黄鱼。
七百多块现金,一个蓝色封面笔记本。
一条白装中华烟。
白装中华烟就是,没有打上商标内部消化的香烟。
还有也不知道哪个年代的,鼻烟壶一套。
张建军忙的不亦乐乎。
收的毫无压力反正都是别人送礼的。
一对翠绿的扳指收下,一整张邮票收下。
除了各种票据没有拿,只要是感觉值钱的全收。
可惜没有别人系统给力,别人系统还带个鉴宝功能。
张建军全靠猜看着值钱就收。没办法一百三十多亩的空间,
把整个大楼塞进去,也只能占空间一个拐角。
就连李怀德办公桌上,一罐茶叶都没有放过。
好奇的打开笔记本。
xx年xx月x日收到食堂副主任,茅台酒两瓶白装中华一条。
允其侄子一个正式工名额
xx年x月xx日
刘岚终于被我拿下,这娘们儿真骚.......。
三车间女学徒杨晓娟,得偿所愿......让其转正。
材料室王寡妇不错,送了三十斤粮票......。
看着密密麻麻的记录,张建军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原剧中知道李副厂长贪财好色。
但没想到的是,还真负责收了东西他真办事。
办完事还作笔记,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这完全就是,我和刘岚不得不说的秘密。
还有寡妇频频去小仓库究竟是为何?
看着笔记本张建军,露出阴险的笑容。
李怀德啊李怀德,革委会主任将再也与你无缘。
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到了阅览室。
四九城第二人民医院,许大茂看着体检报告。
满脸惨白,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嘴里还喃喃低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特么的我一天到晚骂傻柱绝户,结果自己是一个绝户命。
娄半城亲飘飘留下一句话。
“许大茂,你今天先冷静下。明早带着户口本去街道办,你懂我的意思吧。”
娄晓娥像个白天鹅。昂起了头对着许大茂说道。
“这下知道谁是,不能下蛋的鸡了吧。”
许大茂本正处在奔溃边缘,听到这句话。
红着眼睛握紧拳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娄晓娥。
娄半城的司机兼保镖,一耳光就将许大茂扇倒在地。
娄半城深深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带着娄晓娥转身离去,许大茂爬在地上绝望的痛哭。
男人不行在这年代可是侮辱性极强的。
像易中海夫妻二人没有孩子,开始一大爷就是不敢让一大妈去检查。
如果查出一大妈没事儿,那么一大爷可就人设崩塌了。
这样拖着别人就认为是,一大妈不能生养,一大爷不离不弃博个好名声。
车上娄半城仔细询问了张建军情况。
然后开口说道:“蛾子啊,晚上你喊上张建军,到家里来吃顿饭,我要好好谢谢他。”
今早娄半城在家看了,张建军的那张信纸。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丙午。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香江。
娄半城惊出一身冷汗,仔细思索了下。
丙午也就是1966年的万年历叫法。
直白的说法,明年可能要出事儿
房产就别想了,带着家人赶紧跑吧。
看完之后就点燃了信纸。
其实他自己也是感觉得到,风向越来越不对了。
也想过香江但偌大家产,故土之情难以割舍。
毕竟年龄不小了,不知一别还能不能再见故乡。
娄老板可是战争年代,就在海外和国内做生意。
解放后把全部大工厂捐给了国家,所以才有了一人抵半城说法。
娄晓娥高兴的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终于挣脱了樊笼。
自由又久违的回到身边。
副厂长办公室。
此时李怀德正在办公室翻箱倒柜。
准备换杯茶结果茶叶罐,在桌上不翼而飞。
一下午自己也没有出门,也没有人进来以为忘在柜子里了。
结果发现柜子里小黄鱼也不见了。
当场冷汗,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然后又打开带锁的抽屉。
笔记本,一对乾隆年间,贝勒爷带过翡翠扳指。
都不翼而飞。
当看到笔记本不见的时候。
一下瘫软在地上,恐惧蔓延了整个身心。
这特么的什么较专业,这就叫做专业。
鸡毛都没留下来一根。
钱财还能赚,但这笔记本可是见光死。
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感觉自己将要迎来狂风暴雨一样。
活见鬼了,不信鬼神的李副厂长真的慌了。
他一直很相信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人。
背后有着一棵大树,只要不犯大的毛病。
母猪都能上树。
可这完全被双无形大手,掐死在半路的树杈上。
呆呆坐在那仿佛老了十几岁,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么?
自己一路高歌顺利的,来到现在的位置。
在即将摘取果实的时候。
被一泡尿浇了个透心凉。关键还不知道谁浇的。
也不知道从哪一年自己腐化了,不管利弊,只争名利。
李怀德叹了口气“全完了。”
张建军在办公室,心情愉悦的看着报纸。
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多了。又是咸鱼的一天啊。
这时于海棠走了进来,张建军微笑的点了点头。
“于海棠同志,要下班了今天不忙吧?”
于海棠听到张建军公式化的问候
心里一酸,于是强颜欢笑的说道。
“建军哥,昨天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接触公安人员,太紧张了。所以......。”
张建军:“于海棠同志,你我都还年轻,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们还有着大好的青春,至少你我还是好同事不是么?”
“彼此要走的路还很长,谁都有追求自己理想的自由。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所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
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
轧钢厂的下班的铃声响起。
于海棠复杂的看着,张建军离去的背影。
感觉心里发堵,但并不恨他。
人就是这么奇怪,这就是懵懂的爱情不是么?
没有道理可言。
张建军骑着车回到了大院。
打开了房门,突然一个苗条的身影扑了过来。
张建军吓了一跳。
他总不能一天到晚开着神识吧。
鼻尖闻到熟悉的香味,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与娄晓娥眼睛对在一起。
娄晓娥开口说道:“建军,真的感谢你我终于自由了。确实是许大茂身体问题。”
张建军感受着怀里的柔软。
轻声说道:“娥姐,不该再回到这个院里,你的出路在东南方。”
娄晓娥踮起脚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张建军,特么的我也不想这样啊。
大门紧闭,
里屋传来。
床板吱吱的诉说。
冬天来了,
春天还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