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娄晓娥和许大茂从民政局出来。
这首都的寒冬腊月,两人脸上都带着伤,可各自心情不一样。
娄晓娥犹如新生,摆脱了许大茂这个烂人。闻闻街道的冷空气,这是自由的味道。
虽然现在没有再婚的打算,但以后遇到的人,不至于有许大茂那么差劲吧。
“走吧,吃个分手饭吧!”娄晓娥看着街道来往的人群,就是不看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带着悲伤,可心里早就乐坏了。
娄晓娥的态度,他早就不在意了。
两人在街边的馆子,吃了一顿大餐。
娄晓娥借着去卫生间的时间,先一步把账结了。
到这个时候,她不想任何事情与许大茂有联系,更不想欠他什么。
就连婚后的财产,她本来就有许大茂家四合院的一半,一点都不想要。
她觉得那个东西,脏,恶心。
结完账以后,娄晓娥回到了四合院。
她不是没有地方去,而是事情太突然了,没有来得及跟家里人说。
在聋老太太的要求下,就先住到上官易家里。
反正许大茂和上官易家里,又不是一个四合院里,不会抬头就见到。
这一顿分手饭,许大茂吃的很香,超级香。
娄晓娥什么时候走了,他都不知道,直到结账以后才发现。
许大茂耸耸肩,摊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娄晓娥这个资本家的女儿,要不是她的出身,以他的能力早就升上去了。
现在拜托了这个累赘,工作有不错,还是首都户口、有四合院。
上哪里找小姑凉,不都不娄晓娥强,年轻貌美,还能下蛋。
回去之后,许大茂整个人都比以前大胆很多了。
以前结婚了,看到貌美的小姑凉,最多撩撩过过瘾,那里敢动真格的。
现在撩骚干嘛,有能力就真上了。
秦淮茹这个俏寡妇,以前总是和上官易和何雨柱两人眉来眼去,这次他们还有机会嘛。
现在,许大茂一有机会就和秦淮茹亲近,其他小姑凉的机会也不放过。
这不,就给他惹来麻烦了。
答--中午下班了,各路人马都涌向食堂里,有素,有荤的。
工人们排着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看着前边的人拿着饭盘高兴的走着。
食堂里陷入一片蓝色汪洋大海中,脸上带着笑意有说有笑。
许大茂这一几天春风得意,排个队都感觉人是飘乎乎的。
突然,他前面有个人插队,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
“哎,秦淮茹,后边排队去,有没有一个先来后到啊!”
“许大茂替我排着呢?”秦淮茹回头,扬起小下巴说道。
“许大茂,是这样吗?”后面的人问了一句。
许大茂双手放在秦淮茹身上,她身子打了冷战,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看到秦淮茹都是口花花,偶尔占点便宜。
这次,不一样了,离婚了,他自由了,可以拼刺刀了,看她往里跑。
“没错,秦淮茹是我姐怎么着?对吧,姐。”
“就是?”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说道。
其他人议论纷纷,这个秦淮茹可不是一般的俏寡妇。
在厂里可是远近闻名的,当初她男人贾东旭死了,还能顶替男人的工作。
这里面没点猫腻,谁相信呢。可是没有证据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她在厂里这么多年,招惹的男人可不是少数。
虽然在厂里的蓝瑟工装,但有心人都是透过工装,看到她36F、水蜜桃的。
可这没有谁能够得手,像美女蛇一样,滑不溜就的,在男人中间游走。
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那些男人口嗨,身体占点便宜都好像不得了。
记得刘一菲在采访中说过,调皮的神情说着最狠的话。
电影中,就漏一个肩,那些观众兴奋得不得了,还没有走红毯露的多呢。
......
秦淮茹没想过要这样,但是她要活着,带着三个孩子一个老人活着。
明知道许大茂占他便宜,让她去仓库等着,中午饭给她买了。
故作生气问问,你不怕我扇了你。许大茂想也不想,就认为她是说假话。
如果不想招惹许大茂,她何必要过来插队呢,直接避开他就完了。
“五个馒头,给我装包里啊,一份土豆,一份白菜。”秦淮茹把包打开,拿出饭盒。
刘岚把饭菜装好递给秦淮茹,她转身就离开了。
“票呢?”
“你的粮票呢?”
马华和刘岚开口说话,话不一样,但意思是一样的。
“你替他给啊?”刘岚问道。
“对啊!”
“真够情的,吃哪个?”刘岚笑了笑,指着饭菜说道。
情,这句话她用的很到位,难怪她和李主任能够搞在一块。
多年战斗经验,对于男女之间的事,门清。
知道是一回事,但说不说就是另一个回事了。没有证据的事,她也不好嚼舌根。
许大茂凑到窗口,对着刘岚挑眉。“你要是那么干,我也给你买。”
“来,一个土豆两个馒头。”许大茂把粮票递给刘岚。
秦淮茹离开之后,到后厨找到何雨柱。
不巧,上官易也在。毕竟到了中午,吃完饭怪困的,刚想回办公室睡觉。
何雨柱把他叫住了,说什么都不让他摸鱼。
说什么他是何雨柱食堂副主任的助理,一个星期不露几次面,像话嘛。
得,上官易又回到老样子,剁剁剁,开始切菜了。
而何雨柱在一旁和面,为下午的面食做准备。
秦淮茹跟上官易打个招呼,走到何雨柱旁边说道。
“你帮我顺几斤棒子面,不行吗?实在过不下去了。”
反正上官易和何雨柱两人是一体的,压不压低声音,两人都是通气的。
何不如大大方方的说,没准两人都够答应呢。
秦淮茹真够大胆的,食堂里说这个。何雨柱让上官易看看四周,有没有经过。
“不成,那不成偷了吗?”
“我刚刚去我男人的车间找老杨,换了下个月的粮票,可是下个月怎么办呢?这一个月推一个月的,推到什么时候是头儿啊。”
秦淮茹逼急了,这个可以理解。
但是让何雨柱偷东西那就不行,那可是职业道德的问题,死活都不能干。
平时他顺厂里的东西,那可不是什么粮食的。
都是厂里领导请客吃剩下的饭菜,别的东西他可不敢拿啊。
许他吸工人血,还不许他喝点汤了。
然后秦淮茹一哭二闹三上吊,招式还没有全部使出来。
就是眼中含着泪说,许大茂怎么欺负她。
何雨柱当场就不行了,哭着喊着要为秦淮茹报仇。
秦淮茹嘴角露出招牌的笑容,扭着水蜜桃,提着饭盒走人了。
何雨柱那叫一个生气啊,把围裙一扔,拉着上官易报仇去。
一到车间里,何雨柱都沦为配角。车间的姐姐、阿姨们,都亲切的拉着上官易坐过来。
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纷纷拿出来塞到上官易手里。
何雨柱一个人坐在一旁生闷气,上官易只好开口说道。
“情况不好啊,现在有个别坏分子......”
上官易还没说完,何雨柱就接过话头说道。“要占各位广大女工的便宜。陈姨,您是专治这个王八蛋的专家,这事您的管啊。”
“把他衣服扒了?”陈姨气呼呼拿着筷子说道。
陈姨,钢厂里的“陈主任”,说是主任,那是厂里人对她尊称。
过去从过军,退役之后一直在钢厂里工作。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任何坏事。
经常替很多工友出头,有一次硬刚过厂里领导,一战成名。
从此车间溜流传一个传说,有事找厂长办不了,就找陈主任。
“扒了~”
“等等,你说的那个人是许大茂。”
“知我者花姐啊,我没说是谁啊,没说是谁啊。”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果然是我猜的那样,你等好,我好好治治他今个。”花姐拿着窝窝头,严肃说道。
何雨柱一下挑起了,以陈姨为首,花姐为辅助的妇女队伍的正义之心。
花姐,能够和陈姨一块,肯定秉性都差不多。
但陈姨经过那么多年的斗争,脾气一如既往火爆,就是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这是花姐的加入,跟这个团队提劲,年轻有劲、正义感强,脾气更冲。
而一大爷为了避嫌,并没有和一群妇女吃饭,一个人在一旁独自吃饭。
上官易拿着手里的零食,走过去跟一大爷稍微聊两句。
眼见陈姨饭也不吃了,带着人就走了。
上官易也只好跟着过去,看看中年妇女到底有多厉害。
“解扣子,解扣子,解扣子。”
“哟。”
“咦,一点用都没有。”
上官易和何雨柱刚到门口,就听到花姐的大嗓门。
知道真相的两人笑了,笑的肚子疼。
没一会,花姐就把衬衫递给何雨柱,带着一帮姐妹离开了。
上官易偷瞄一眼,看到许大茂抱头痛哭。
“啪~”他抄起门后的棍子,一棍子把许大茂敲晕了。
在他胸口位置,用一个涂料,用左手写了“真小”二字。
然后两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