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炁天君撩了下胡子,“虽然现在暂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至少知道这件事跟魔界没什么关系,这就好了,上神,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辞熹点头道:“好的,五炁天君慢走。”
所以那个人要处子的血想干嘛呢?难道是要进行什么邪术么?
如今查案停滞不前,辞熹想着倒不如去找找看,三界中有没有需要处子血才能办成的邪术。
这厢,帝都的百姓知道陆疆行凯旋,夹道欢迎,这一下,更加奠定了晋国少年将军的名号。
“父皇!”
长公主早早的就跑来了晋国皇帝的御书房,猛的推开门,看见的是皇帝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晋国皇帝看见长公主,有些无奈,摆了摆手,让里面站着的晋国丞相下去了。
晋国皇帝声音有些沉闷,“有什么事啊?”
长公主欣喜若狂,“父皇,您说过的,等陆疆行凯旋就主持我俩的婚事。”
晋国皇帝扶额,“急什么?陆将军才回来。”
长公主走到晋国皇帝身边,摇了摇他的手臂,“女儿就是怕夜长梦多嘛。”
平日里,最宠爱的女儿冲他撒娇,他向来是极为开心的,但是,这次,晋国皇帝脸色沉郁,不发一言。
可惜,长公主似乎看不出来她父皇今日的奇怪。
“既然父皇答应过你,赐婚于你和陆疆行,便绝对不会食言,只是,陆疆行方才回来,此事先稍个几日,容后再议,如何?”
晋国皇帝好声好气的说着。
长公主本来还想再说,不过想着自己不能太急躁,显得自己没有主动权,转了个念头,才说:“父皇说的也是,那女儿便等着。”
说罢,长公主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御书房。
晋国皇帝脸色阴沉,待她出去后,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站在旁边的一个太监缓缓的走上前来,对晋国皇帝说:“陛下,听说陆将军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陆将军对她宠爱有加,为了公主着想,要不要将那个女子……”
太监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不必,”晋国皇帝思忖道:“陆疆行内帷不和,对朕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太监低眉顺眼的,“只是怕会苦了长公主殿下。”
晋国皇帝十分不屑,“这有什么?男子自古以来便是三妻四妾的,再说了,她这么喜欢陆疆行,容忍些也没有什么。”
太监顿了顿,没有再说。
没想到,褚栎再次回到朱雀街是以陆疆行情人的身份回来的。
下马车的时候,她特意往先前将军府旁边的褚府的方向看了看,那里早已经更换了主人,褚府的那块匾额,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陆疆行来到她身边,“进去罢。”
看见褚栎在看什么,便有些感慨道:“我还记得你提的那两句诗,你们走了以后,我便把它买下来了。”
褚栎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买下来了?”
“对,”陆疆行看着她笑,“毕竟是我们初次相识的契机,我自然要把它保留下来了。”
褚栎听着,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先进去吧,我有些累了。”
陆疆行听了,立马带着她进了将军府,脸上光采非常。
刚到府里大厅,便有一个小厮上来通传,“将军,长公主殿下朝这里来了。”
褚栎和陆疆行对视一眼。
陆疆行道:“知道了,准备迎接长公主吧,”他看着褚栎,“你先下去,省的被她看到,不知道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褚栎点了点头,“好。”
之后,便在将军府丫鬟的指引下,去了陆疆行早早为她准备的房间。
褚栎前脚刚走,长公主后脚便来了。
陆疆行脸上有些不悦,不过还是行了个礼,“恭迎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看见多日未见的陆疆行,脸上有些娇羞,她躬身扶起陆疆行,“将军,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不必如此多礼。”
陆疆行看着长公主扶着她的那只手,脸上有些不忿。
不过很快就变了个脸,他起身道:“虽然如此,礼还是要的。”
“将军说的在理。”
陆疆行久久不曾说话,长公主故作娇羞的问:“将军,不请本宫进去坐坐么?”
陆疆行好似现在才反应过来,“殿下,请。”
长公主大大方方的进了大厅,到主母的位置上坐下来,陆疆行有些迟疑的坐到了她旁边。
“将军又打了胜仗。”
长公主的语气里面皆是崇拜。
陆疆行道:“不敢当,侥幸罢了。”
“尽管如此艰难,将军还是赢了,本宫可不可以认为将军是为了跟本宫的那个承诺才如此拼命的?”
什么承诺?陆疆行仔细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这才想起来,说了凯旋后要娶她的事情。
陆疆行勾唇笑了笑,“殿下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陆疆行这么说,长公主还以为自己的猜测当真了,心里自然喜不自胜。
“将军能够记得,本宫自然高兴,”长公主又有些伤心的说:“只是,我俩的婚事要推迟几日了。”
陆疆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悦,“为何?”
“父皇说,将军堪堪回来,自是疲惫不堪,要将军休养几日再做打算。”
他心里高兴,但是还要忍住,“陛下金口玉言,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哎呀,”长公主娇羞的看了他一眼,“难道将军就不急么?”
陆疆行不解:“我急什么?”
长公主泫然欲泣,“自然是我俩的婚事,本宫日日都想着你,可是将军也不见给本宫送封家书,害得本宫日日夜夜忧心不已,将军,你可真是狠心。”
陆疆行几不可闻的深呼一口气,“大敌当前,自然不顾儿女私情。”
长公主有些生气,“将军就会想着大仗的事,都不知道为本宫考虑考虑。”
陆疆行继续与她周旋,“既然陛下已经赐婚,便不急着这一时,该来的总会来的。”
长公主心中不满,但又不想在陆将军面前太过放肆,便是收了收自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