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对我很没有礼貌啊。”那个将军好像有点不开心了。
他看着辞熹的装扮,又好像是疑惑了一会儿,他看了一下周围环境,“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此话一出,倒是辞熹不解了,“你之前从来没有出来过吗?”
“不记得了,我好像一直都在沉睡,脑袋混沌的很,再次苏醒,就看见了你,我的那三个兄弟呢?他们怎么变成雕像了?还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家伙,快点告诉我!”
辞熹无奈的笑了笑,“将军,我也不知道,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据我所知,现在这个时代已经离你所熟悉的时代差不多已经过了十万年了。”
“已经十万年了么?”将军叹了一口气,“居然已经这么久了,我的兄弟们都已经不在了。”
方才辞熹找了如此久都没有看见白鸢,他觉得倒不如问一下这个人来的快。
“请问将军可知道白鸢这味草药?”
将军轻蔑的笑了一声,“白鸢么?我当然知道,小家伙,你可知道白鸢是怎么来的么?”
辞熹猜到眼前这个人又要讲故事,实在是有些烦,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不能再听他多言了。
将军看出辞熹并不想听他讲话,便说:“当然,若是要我直接告诉你也可以,我方才感应到城里还有两位小姑娘,若是将她们请来喝喝茶不知她们会不会答应?”
这将军真的是厉害,居然敢威胁他,这下不听也得听了,实力差距暂且不说,此人并非实体,物理攻击根本对他没用。
看辞熹生气的很,将军便笑着说:“不要生气嘛,小朋友,我沉睡了如此久,太久没有跟别人说过话了,你就耗费一点时间听我说说话,我解了馋,自然会将白鸢的所在告诉你的。”
没办法,只能听他唠了,辞熹在殿中随便找了一个蒲团,盘腿坐了下来。
将军清了清嗓子,“这座城本来是叫永雾城,是我们这些魔界领袖待的地方。”
没想到就叫永雾城,这起名也太过随意了点吧。
“那个时候,我们这些魔界之人真的算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三界之内没什么人不怕我们的!连那个时候的天帝老儿也要给我们三分薄面。”
他继续说着:“直到有一天,城里来了一个女人,她叫白鸢。”
白鸢?辞熹有些惊讶,这个女人难道和他要找的那味药草有什么关联么?难怪白鸢只会在永雾城出现。
“那个女人长得真是美极了,她长得连那暮春开放的桃花也比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被她迷住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美丽的人么?能值得他如此的称赞?不会这个女人跟永雾城覆灭有什么关系么?
“我们夹道欢迎她,并专门在永雾城为她腾出了一间小房间,给了她许多的金银珠宝。”
原来他方才看见的那间屋子居然是那个叫白鸢的女人的。
“没有人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来,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是我们就是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她,说了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永雾城的人都像发狂了一般的爱她,渐渐的,我们就不再团结了。”
“我们这么掏心掏肺的爱她,她居然爱上了魔界一个最名不见经传,最低微的男人!我们愤怒不已,发誓要杀了那个男人。”
原来那上面的壁画就是画的这个事情,不得不说,为了这个女人值得吗?
“我们在大殿上给他施以极刑,用一根铁棍穿过了他的身体,那个女人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情郎死在她面前,终于第一次在人前失态,我们却越杀越兴奋,那个景象真是太恐怖了,但是又是极度的快乐,最后终于没有了意识。一直到最后,那个女人却没有了身影。”
辞熹听的震惊,却发现他忽视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所以你还是没有说到重点,白鸢到底是怎么来的?”
将军撇撇嘴,“别急嘛,我失去意识以后就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大抵是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剩下的族人就举族迁离了永雾谷,到了别的地方驻扎,还把那个叫白鸢的女人杀了,她死了以后,流出的血开出了一朵朵的白色的鸢尾花,他们发现那种花可以入药,对治疗癔症有很好的功效,于是就以她的名字来命名,叫白鸢。”
将军顿了顿,又说:“我听说他们把白鸢杀了以后,很气愤,但是奈何我怎么的起不来,然后就过了数万年。”
辞熹听完觉得有些好笑,白鸢居然是在一个女人的鲜血下长出来的,那药沾了怨气,他断然是不敢给褚栎用的,不然还会招致什么没必要的东西,反而还会害了她。
但是此事实在是有些蹊跷,“将军,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么巧你们都爱上了一个女人吗?这个女人出现的如此怪异,你们难道没有怀疑是有什么阴谋?”
将军摸了摸下巴,“的确这样想过,但是每当我的脑海里有这个想法,却在看见她的那一刹那就顿时就消散了。”
“应该是有什么人要置你们于死地,那个女人一定是对你们使用了什么术法,不然事情来的太过蹊跷。”
不过听将军这么说,三界以内最想灭了他们的就肯定是……不过此时也难以下断言,毕竟事情已经过了十万年了,再多计较也没有必要。
“小朋友,”将军问:“你看我把永雾城以前发生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罢了,反正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他现在不过只是灵体。
“我是当今魔君的独子,不过现在已经是天界的武神了。”
“果然如此,”将军摸摸下巴,“你这个小朋友,明明就是我魔界的皇子,为何一定要去天界当劳什子武神?”
“这与我的身份并无任何关系,我想与各种邪祟对抗,就以为这个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