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冥很显然被震撼到了,这些大人物的脑海之中想的都是什么?
先是大夏朝假冒光州牧之名在这冀国公登位大典上袭击,而冀国公势力雄厚,不仅将包括一名先天极限强者在内的梅花内卫尽数击杀,还认出了对方的来历。
可是这冀国公虽说是认出了来历,依然却未曾表『露』,甚至还将计就计意图真的将这个锅让光州牧来背,这着实是够心机啊。
尤其是那梅花内卫,这是多少达官显贵都不曾知道的秘密,却被李洛给轻易侦破,那看似年轻的冀国公身上到底有着多少秘密?
“嘿嘿,子,你虽说跟随老夫也有那么几年了,天资也是聪颖的紧,可是对于这些阴谋诡计着实是不适合啊。”蓝四乙感叹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想我蓝四乙,纵横世间上千年,不知有多少雄主被我玩弄于掌心之上,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蓝四乙恨恨地说道,看到那云冥憨厚的笑容,却又叹了口气:“罢了,你要真的有心计,我也不会收你为徒了。”说完摇了摇头,似乎颇为无奈。
“嘿嘿,”云冥也知晓自己在这方面并不出彩,憨憨笑道没说什么。
……
一座阴森灰暗的宫殿,一个深黑『色』的巨椅之上有着一名正襟危坐的面具铠甲人,这面具焦红驳杂,并非寻常市井的面具,反而更像是恐吓他人所用。
这阴冷的气氛,衬托着这铠甲人,令下面无数直立的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唯恐被上峰的怒火所波及到。
“嗯?这么说来,贺震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还搭进去了整整一支内卫队?”沙哑的声音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最前面直立的一名黑衣人瞬间跪下说道:“回大人,的确如此,那冀国公的势力委实过于强横,就连贺副统领也没有脱身,被活活围杀至死啊。”言语之中充满了颤栗,极为不安。
“贺震那厮,虽然没脑子,但那一身刀功还是不错的,难不成对方也有先天极限强者?就算如此,也不应该将自己都搭进去,这其中还有着什么隐情!”那面具铠甲人声『色』俱厉地说道。
“统领大人,真的是那冀国公势力太强,麾下有着数百先天强者,还有着配合无间的战阵,哪怕是较之我们梅花内卫的战阵也丝毫不逊『色』,甚至,甚至……”那黑衣人没有敢再说下去。
“数百先天强者,极为强横的战阵,那李洛不过得势数年,这些东西他是从哪里得到的?”那面具人喃喃说道,似乎有些难以理解,的确,战阵是大夏朝掠夺了前朝底蕴,兼之八百年汇聚了全朝精英不断改良,方才成就的战阵。
那李洛不过发迹数年,是从何处得到如此可怕的战阵,竟然能凭借先天强者强行围杀先天极限。
围杀和击退可不是一个概念,先天极限强者纵横如风,或许无法强行击破一群先天强者,但是想走也是没有人能够留得下。
对方能够有着如此底蕴,倒也令这面具铠甲人有些忌惮,毕竟连先天极限可也都现在了里面,这一次的损失倒也足以令梅花内卫伤筋动骨了。
“贺震他没有泄『露』什么消息吧?”那面具人随口一问,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梅花内卫的忠诚他最是清楚不过了。
“自然没有,贺副统领甚至祸水东引,临死前说乃是光州牧指使,将这个锅甩到了那光州牧的头上,让那个一直以来就有着异心的光州牧跟冀国公起冲突,拼个两败俱伤。”那黑衣人讪笑着说道。
“呵,想不到这贺震临死前倒也知道动脑子,真是不容易。”那面具铠甲人发出了渗人的笑声,只是片刻,突然骂道:“该死的,贺震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坏了,这下事情大了。”那面具铠甲人骤然站了起来恶狠狠地骂道,令得周围一众黑衣人更是胆战心惊,完全不明白自家统领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火。
“统领大人?为何动怒?”一名面具铠甲人的心腹心翼翼地问道,“那贺副统领虽说葬送了我梅花内卫不少强者,可若是能够祸水东引,让光州牧跟冀国公两败俱伤,倒也是上上之策啊。”
“哼,两败俱伤,那光州牧有能力跟冀国公两败俱伤不成,贺震这临死前想坑那冀国公跟光州牧一手,又何尝不是给了冀国公借口。”
那面具铠甲人冷冷笑着说道:“只怕那冀国公恨不得这是光州牧的人,那样他便有着足够的借口出兵光州了。”
“什么!统领,那我们是否该想办法阻止啊,光州万万不可落入冀国公手中啊。”一名黑衣人猛然说道,极为惊慌地说道。
“阻止,你拿什么阻止?若是我大夏能阻止此事,那也没必要惊慌了。”那铠甲面具人冷冷说道,神『色』之间满是恨意,“这该死的贺震,脑子果然是一贯的不好使。
这是在登位大典上的刺杀,那冀国公以此出兵也是合情合理没人能说什么,除非我大夏朝强行『插』手,可若是能强行『插』手,我还顾忌什么!”
……
随着李洛将消息有意地发散,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光州牧竟然在冀国公登位大典上公然刺杀,这可是着实激起了冀州的民愤,在他们眼里,冀国公登位乃是冀州天大的事情,光州那帮刁民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刺杀,当真是瞧不起人了。
当然,这也跟李洛的可以引导有关,来自后世的李洛自是知晓,民意乃是关键,李洛对此早有着重重布局。
虽然冀州身处内地,可李洛依然以低廉的价格豢养着庞大的水军,当然,此水军并非彼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