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处默这话,张牧也不客气,直接从公账上拿钱分给众位嫂嫂。
然后到店里帮忙的伙计每人也给了一贯钱,那个动手打杨不为的伙计给了两贯。
房遗爱:“……………”
早知道也到衙门去领媳妇了,当光棍就是吃亏。
张牧发完钱,一帮嫂子才放过张牧。
这时,武媚娘一脸汗水的跑了过来。
看着武媚娘,尉迟宝林问着程处默说道:
“老程,你说我如果用我那十几房妾室换老张这一个,老张能同意吗?”
“你想什么呢?老张又不瞎。”
尉迟宝林:“………………”
看到武媚娘着急忙慌的表情,张牧一边帮武媚娘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柔声的问道:
“怎么回事?王家又去当铺找麻烦了?”
“没有,今天早上他们倒是来了,不过没一会就又走了。后来我们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老爷你给他们玩了一招围魏救赵。老爷,今天你们是不是把万年县县令给打了?”
“不是我打的,我哪里有那胆子。是他们打的,这帮二世祖哪里会怕一个小小的县令。”
看到张牧指着自己,程处默他们还冲张牧这边没心没肺的笑着,顺带着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老爷,我着急过来就是为了这事。今天衙役上门这事和王家脱不了干系。他们没有得逞,王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猜的没错,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找老爷你麻烦。老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得小心啊。”
“媚娘,不会吧?他们难道还能公然找我麻烦不成?”
“老爷,你以为万年县令是因为禁酒令才来查你们的吗?按照他们的规例,他们一般都是等店铺开张几日后,赚了钱才过来查。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你们赚了多少钱。现在你们刚刚开张,他们就来了。这是为何?这一定是王家搞的鬼。”
听到武媚娘这话,张牧陷入了沉思。
对啊,明的不行,人家就来暗的啊。人家也不是非要入股你的酒坊,只要把你给抓住,然后把配方给整出去自己酿酒,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虽然张牧想明白了一切,可是张牧一点也不担心。不为其他,只因为有程处默他们几个在。
王不仁这王八蛋几次三番的和自己过不去,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媚娘,你先回去。告诉夫人,让她们今天晚上不要出门。剩下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老爷,王家可是太远王家的旁支,他们家大业大,府内家丁众多…………”
“媚娘,你看到那边那四个猛男了吗?你常年生活在长安城,应该认识他们的。有他们在,王家还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张牧这话,武媚娘才放下心来。
“老爷,这是个机会。王不仁隔三差五的和我们过不去,今天是借刀杀人的绝佳机会,千万别放过了。”
张牧:“………………”
女皇不愧是能说出:
欲成大事者,至亲皆可杀
的狠人。
太原王家的旁支老爷说杀就杀了?既然是别人的刀,那就没什么了。
武媚娘走后,程处默他们几个都笑呵呵的过来打趣着说道:
“老张,怪不得你小子从不去花楼呢,原来房里有这么漂亮的美人。你小子有一套,美人都追上门来了。”
“老程,其实这也没啥,主要是咱有特长,你懂的。”
男人只要聊到下三路的事,那都是起劲的很。
听到张牧说特长,尉迟宝林赶紧笑着问道:
“老张,说句实话,你有多长?”
张牧:“……………”
“宝林,你这话都多余问。男人这个是有规律的,都是和自己手掌加中间手指头一样长。”
张牧刚说完,几个家伙赶紧背过身子,弯腰跟虾米一样。
片刻过后,他们转过身来。
程处默他们还好,一脸笑意互相看着对方,只有房遗爱不满的反驳道: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那么长,你以为你是驴啊,我们人类最多就小手指那么大。”
张牧:“………………”
程处默:“……………”
秦怀道:“……………”
尉迟宝林:“……………”
这厮不到衙门领媳妇会不会不是为了娶公主,而是另有他情啊?!
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不知道房遗爱在想什么,竟然很嘚瑟。跟打架胜利后的大公鸡似的,头抬的高高的。
张牧则看到房遗爱头顶上,好像凭空出现了一团光晕,带色的。
为了缓解这份彼此都认为对方丢人的尴尬,张牧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笑着说道:
“哥几个,兄弟我遇到大麻烦了。”
听到张牧这话,房遗爱才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和程处默他们一起问着:
“老张,怎么回事?遇到什么大麻烦了?我倒是想看看,这长安城还有谁敢找我们得麻烦。”
“不是我们,是我。今天你们没来时,三勒浆掌柜的王不仁那厮来过。他想和我做这河液台生意,然后把你们给踢出局。”
听到这,尉迟宝林赶紧问道:
“老张,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那都是过命的交情,你说我能同意吗?今天衙役过来肯定是王不仁那王八蛋捣鼓的。白天没分到股份,王不仁定然要黑夜里截住我,逼问河液台的配方。而且很可能今天夜里就会动手。”
听到张牧这话,程处默他们赶紧打发自己的妾室回去,然后又冲小厮说道:
“你们回去通知府里的家兵,让他们过来帮忙,要快。”
看着程处默他们着急的模样,张牧也理解。现在自己这河液台可是独家生意,谁也整不出来。
万一自己被王家给抓住了,然后没熬过酷刑,那王家岂不是也要做这生意了?那自己得少赚多少钱?!
看着程处默他们大张旗鼓的模样,张牧赶紧说道:
“老程,我这段时间一直和王家打交道。对他们家的情况很熟悉,他们家也就有几十个家丁。你们别带太多人,用不了那么多。”
程处默:“………………”
“老张,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太年轻啊。你以为带人多是为了打架吗?要是只打架,我们几个就足够了,哪里还需要找帮手?!就我们这身手,那都是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角色。”
张牧:“……………”
这厮哪里来的自信啊?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就你们?!你的自信毫无根据啊。
“老张,老程说的对。我们带人多,就是撑面子,而且少不得还能给家兵们整点功劳。哎呀,这一年两年不打仗,他们想整点功劳也不容易啊。”
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