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河勾住她的脖子,粉嫩泛着水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一触,即离。
女人绯色的唇,沾上晶莹水光,诱人极了。
宁星河心神一动,又亲了亲女人漂亮诱人的嘴唇。
唔,好软。
“还要亲吗?”容媱眼眸含笑,笑得直戳男人的心窝子。
宁星河慌忙别开眼,脸红红的,脖子、喉结也红红的,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的胸膛,也红的厉害。
容媱低头亲了亲,宁星河颤了颤,两只兔耳朵窜了出来。
他脸一红,慌忙捂住,又偷偷看向她。
容媱抓住他的手腕,一点点掰开他的手,在那对兔耳朵上亲了亲:“不管你是人,还是兔子,我都喜欢,别再伤害自己。”
别说他是只兔子,就算是蚂蚱,她也不嫌弃。
容媱趴在他胸前,静静地,不发一言。
宁星河想起刚才那些人,想要举起的手,缓缓落在地上。
清风拂过,凌乱墨发半遮狭长凤眸。
宁星河动了动喉结,小声开了口:“他们是我上高中时的……同学。”
容媱轻轻“嗯”了一声,安静的聆听。
宁星河说了很多,从小学说到大学,一件件说给她听。
他的长相随母亲,男生女相,小时候,别人把他当女孩,长大了又被人说娘娘腔。
高一那年,奚锐给他写了情书,被仲雅琪当着全班人读出来,又肆无忌惮跟别人讨论,说他是被压的那个。
他没赴奚锐的约,第二天就被奚锐灌了药,药效发作时现了原形,被仲雅琪看见,以为他穿兔尾情|趣装,又把这事传出去,让他成了全校议论的对象。
他也渐渐讨厌那些令人恶心的眼光、女人,和不怀好意的男人。
……
“星河,娱乐圈里男生女相的男星很多,粉丝们也会把他们和合作的男星拉cp,有理智的,也有脑|残的,仲雅琪就是脑|残中的毒瘤,不用在意她,如果,你想改变别人的看法,我也可以帮你。”
“你有办法?”宁星河眸光一亮。
“但你要先学会法术,成为老道长的徒弟,还要跟我结婚。”
当然,这两个条件,完全出于任务和私心。
“为什么?”宁星河不明白。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为什么非要他学法术?
“学法术能变强,能保护自己,以后谁敢嘲笑你,一张符甩过去封住他们的嘴,至于结婚,当然是喜欢你,我想把你占为己有。”
容媱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唔。”宁星河吃痛闷哼,红着眼睛看她。
“小兔兔,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吃掉你的。”
容媱眨巴着眼睛,又想起一件事:“是不是一旦产生慾望,你的兔耳朵和尾巴就会出来?”
“……嗯。”宁星河别开眼,想了想,又咬着唇强调:“我在现形前打晕了奚锐,只被仲雅琪看见了背影,我跟奚锐没……呃。”
男人的话,突然被容媱的动作打断。
刚动了动,毛茸茸的兔尾巴,又被她捏了一下:“你继续说,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