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操作,把大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秦夜才离去。
秦夜已经做好了长远奋战的准备,一次、两次套不出来话没关系,十次八次还不行吗?恐怕十次八次之后,不用秦夜问,大爷自己就会说,毕竟一看这大爷心里就是藏不住事的人,真拿秦夜当兄弟了,这种酒桌上的猛料谈资,大爷能不主动去说。
在次喝的醉醺醺的,秦夜向着大壮家走去,秦夜要赶紧睡一觉,补充一下精神,晚上接着在找大爷大战,说啥也得把两人的关系弄得更近一步。
可走着走着,秦夜总感觉身后有人叫自己。
甩了甩昏沉的头,秦夜转头向后看去。
第一眼所见,入眼一片白,第二眼看过去,就是一个小白人,从头到脚,一身洁白,第三眼看过去,卧槽,这不是白炎嘛。
看见白炎,秦夜还是有些亲切的,毕竟第一次见到这哥们就见他在为魇超度,而且绝不是那种做做样子,是很认真很虔诚的那种。
“白炎?你怎么来东雨村了。”
看着喝的醉醺醺的秦夜,白炎本能的想要上去扶他一下,可手刚伸出,就愣在了那里,他猛然记得现在的他们是敌对双方。
“秦夜,为什么要杀害柳袁?”
“杀柳袁?”
一句话给秦夜整懵了,想了想,秦夜才记起在宾馆那次好像他们确实是误会自己要去杀柳袁的。
想到这里,秦夜看着身前的白炎,脸色虽然平静,拳头却不自觉的握紧。
“白炎,这么说你是来抓我的吧。”
白炎点了点头。
白炎的点头,让秦夜自嘲一笑,没有去解释什么,转身而走。
“秦夜,如果你有什么委屈,你可以跟我说。”
“委屈?”
秦夜笑了,接着道。
“命令都已经下达,还有什么意义嘛?”
“龙爷也有她的苦衷。”
“我也有我的自傲。”
看着秦夜话落后越走越远,白炎咬了咬牙,大声说道。
“秦夜,阿容要结婚了。”
这话让前行的秦夜身躯一颤,站在了原地,但片刻后,只是说了一句话语,便在次前行。
“我祝福她。”
白炎没想到,就连这个消息都没有叫停秦夜,这让白炎感觉十分无奈。
东方有容即将大婚,并不是白炎为了骗秦夜而胡乱说出口的,这确实是一件真事,是东方有容的父亲东方明清,给他们这些阿容的好朋友们发来的,请柬上清楚的写明了薛无月与东方有容大婚之喜,定于某年某日。
突入其来的这张请柬,确实让他们又惊又喜,他们谁都没有料到,竟然如此毫无预兆,看东方有容与薛无月这两人的关系,他们一直以为快要结束了呢,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暗渡陈仓,表面上关系冷淡,背地里却即将结婚。
当然也有人去求证过这件事情的真假,但东方有容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给薛无月打去电话,薛无月则是一口承认,并表示大婚之日一定要来,不醉不归。
秦夜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一步一步的向着大壮家走去,路上苏暃与秦夜打了一声招呼,见秦夜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后,无奈的耸了耸肩,又去寻找亲人了。
回到大壮家,秦夜表现的很平静,该吃吃该喝喝,但不知为何,大壮的父母总能感觉到,秦夜在压抑,那种压抑就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一旦让它挣脱牢笼,它将展现出最嗜血的一面。
下午,秦夜在次去找了大爷,这一次秦夜大口大口的喝酒,那模样就仿佛是在沙漠里干渴了很久的人,突然遇到了水,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委实让人看了心惊。
大爷几次劝秦夜慢点喝,说酒不是这样喝的,但每次秦夜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大口大口的喝酒。
黄昏,大日西垂,艳红的光芒如鲜血一般,映照这西边一片火红。
沐浴在血色的夕阳下,秦夜打着酒嗝,向着村外走来。
苏暃已经等在了村口,见到秦夜没有多说什么,跟在了秦夜的身后。
秦夜则拍了拍苏暃的肩膀,同样没有说什么。
天色渐黑,无边的黑暗从个个阴暗的角落中升起,逐步侵染光明,光明节节败退,渐渐被黑暗所同化,直到天空在无一丝光明,黑暗笼罩了世界。
黑夜中,秦夜点燃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望向空无一人的四周,冰冷开口。
“今天我心情不好,只想杀人。”
“来吧,取悦我吧。”
话语出口,秦夜右臂上黑色液体浮现而出,如一条细线,在他身边左右盘旋来去。
这话说出,四周左右阴暗的角落中一名名杀手出现,各自幻化兵刃,向着秦夜冲去。
面对四周左右的敌人,秦夜眼中杀意弥漫,不躲不避,直接冲向一人,手臂上黑色液体包裹,能量爆发而出,直接一拳轰出,一道如小山般庞大的拳印浮现,直接将一名杀手轰飞。
紧随其后,另一名杀手已经来到秦夜身边,一杆长枪挽出一个枪花,向着秦夜刺来。
双手抓住长枪,在那人震撼的目光中,秦夜双手上能量爆发,一把将长枪折断,随后一枪刺穿了那人的头颅。
一枪杀死一人,秦夜提着剩余的半截枪身,身形一闪,在次来到一人身前,右臂抡圆,枪身扫出,那人抬起手中长剑格挡。
但两者接触的刹那,在一声爆响声中,能量喷涌,长剑瞬间断裂,化作几节,掉落在地。
失去了长枪的阻碍,半截枪身狠狠的砸在那人的胸膛上,一声闷响声响起,枪身竟镶嵌进了那人的胸膛内。
见此,秦夜也不将长枪拔出,而是松开右手,随后一甩,黑色液体甩出,掉落在地后不断的翻涌,最终化作一个浑身漆黑的人。
这人出现的刹那,尖啸一声,声音尖锐,如同夜枭啼鸣,在这声尖啸声中,直接冲入人群之中,双手十指疯长,化作钢刀,对着人群左右劈砍。
一人趁着间隙,一刀劈在那人的肩膀上,斜斩而下,一道劈成两半,可还不等高兴,化作两段的漆黑生物如液体般在次凝结,重新化作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