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夫人自从自己儿子考中了秀才后,一直都是别人恭维了对象,文父死后她更是文家的当家人,说一不二。
何时这样被打过,文老夫人张牙舞爪,“你竟然敢打我,我要让我儿子休你女儿盛如兰!让你女儿成为弃妇!”
要不是有婆子摁住了文老夫人,恐怕文老夫人的九阴白骨爪就抓到了王若弗的脸上。
王若弗指着文老夫人的鼻子臭骂:“若是今日我如儿流产了,我定然要去官府告你这个臭不脸的。
吃我盛府,用我盛府,还欺辱我盛府的嫡女,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玩意儿!
我呸!还想休我如儿,你们也配!”
王若弗几口唾沫精准的吐在文老夫人的脸上。
气的文老太太脸红脖子粗,王若弗撸起袖子。
“你不是喜欢磋磨我如儿,喜欢给她立规矩吗,今日我来跟你切磋切磋,看看文老太太的骨头有多硬。”
王若弗几巴掌下去,文老太太脸红肿了一大块,王若弗手发麻。
“脸皮真厚,难怪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几个婆子得了王若弗的命令,伸出手一边摁着文老太太,一边使劲掐着文老太太身上的肉,有些还拿出了绣花针往文老太太身上扎。
文老太太浑身都疼,这让她想到曾经她的婆婆看她不顺眼时,也是这样动手掐她。
没一会儿,文老太太就受不了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哪里受的了这样的痛楚。
“我错了,我错了!王大娘子,我下次再也不会为难如兰了,你让她们住手吧。”
王若弗可不信文老太太嘴中的鬼话,盛纮早就警告了文炎敬,可这老太婆不放在心上,非要她亲自动手。
“说错了有什么用,我如儿吃的苦能偿还回来吗?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儿子高攀我女儿,你就想贬低糟蹋我女儿。”
王若弗轻轻的凑近的文老太太的耳边,“老妪婆,若是再有下一次,你这条命我看你能不能保的住了。
你今日就是用这张嘴威胁我的如儿,下次再让我知道,我就让你将你这张嘴缝起来!”
一只手猛然揪着文老太太的耳朵,一百八度旋转。
杀猪一般的嚎叫响起,文老太太肥头大耳的,痛的面目狰狞。
“如儿,解气吗?”
如兰眼中闪着泪光,靠着钱妈妈怀中点头。
文炎敬听到下人说王大娘子带着人冲进来寿喜堂,赶紧领着人来,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哭嚎着的场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闯入文家殴打我母亲?!”
文炎敬看见自己母亲的耳朵被王若弗揪着,想要上前解救,就被王若弗一巴掌扇在脸上。
“我如儿怀着孕在雨中站着的时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都没有救她,你现在这是做什么,装什么君子。”
王若弗咬着牙,恨不得吃了文炎敬,她如儿罚站的时候,他文炎敬冷眼旁观。
文炎敬捂着脸,颤颤巍巍的指着王若弗。
“你们……!”
王若弗拎着文老太太的耳朵,“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救你的母亲停职罢官,要么就别管,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反省,你选哪一个?”
文老太太痛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敬儿,救救我,快让王大娘子住手吧。”
文炎敬犹豫了,求救的目光看向如兰,但是如兰心彻底死了,冷漠的眼神刺痛了文炎敬。
“岳母,我母亲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还望岳母消消气,以后我们定会好好对待如兰,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要打要骂您都冲着我来,我定然不会反抗。”
王若弗挑眉,说的是好听,但还不是没有选择,无论选哪一个对他文炎敬都没有好处。
“我打你有什么用,当初在我和官人面前跪在我面前发誓,要待如兰好,就是这样好的?
如兰怀着你的孩子,替你打理家务事,盛家为你官途打点,你就这样回报盛家的?”
文炎敬脸上羞愧难当,低着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王若弗看着文炎敬这副鹌鹑样子,心中更气,手上的劲也越发大了。
“我与官人说了,你既然家务事都没管好,就别说官场上的事情,这段时间你就停职在家好好理理家务事。”
文炎敬惊慌的开口,“岳母,我一定会处理的,请岳母放心。”
王若弗冷哼一声才松开手,文老夫人倒在了地上,旁边的那些女使没一个上前敢扶的。
王若弗冷漠的扫视了一眼寿喜堂以及旁边的奴仆。
“这寿喜堂看着确实气派,想来文老夫人住着心静不下来,这些个婢女也不知道劝导主子,让主子犯下错事。
等下我就派人给文老夫人重新安排院子奴仆,让文老太太好好吃斋念佛静静心。”
曾经文老夫人让如兰淋雨静心,如今王大娘子让文老太太吃斋念佛静静心。
文炎敬就被请回来主院,寿喜堂里面的下人要么被打发出府,要么就被发卖。
王若弗直接找了一个最偏僻的院子,在里面修建了佛堂,直接安排了自己人看顾文老太太起居日常。
就这样文老太太被迫过上了吃斋念佛的日子,从前大鱼大肉的富贵日子一去不复返。
每日清早天不亮就被侍女叫起来念经拜佛,一日三餐多是素菜,文老太太不是没反抗过。
只是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都是王若弗安排的人,她连院子都出去,她那儿子文炎敬为了自己的官职连个屁都不敢放。
王若弗离开的时候,叮嘱如兰。
“如儿,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硬撑着,文老太太就是个欺软怕硬,你不要怕。
你是玉石瓷器,而她是个石头,莫要伤到了自己,大不了和离,天下好男儿那么多,比文炎敬要好的更是一抓一大把。”
如兰含泪点头,送走了母亲。
身边站着的文炎敬见王大娘子终于走了,终于送走了一具瘟神。
“大娘子,你看我也知错了,我那官职是不是也该。。”
如兰心中恶心,“官人若想官职早些恢复,不如劝劝婆母早日认清自己的错误。
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子里吃斋念佛,等我见到了婆母的诚意,自然会跟父亲说的。”
文炎敬没法子了,如兰油盐不进,他也只好走文老太太的路,好说歹说才乖乖在小院子里待着不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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