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聆溪说洗耳恭听真的就老老实实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地等待着。
孟夕野坐起来,看了姜聆溪足足三分钟,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直接告诉对方她的每一次“作法”都是自己在暗中帮忙,孟夕野说不出口,他自认自己的头不够铁。
可是,什么都不说的话,按照这败家娘们目前的走向,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多嚣张,只怕自己一眼没顾上,她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喂,再不说就又把你扑倒了哦!”姜聆溪忍不住威胁起来,而且她不止动口,一只脚已经举了起来。
孟夕野把野蛮女友的脚按下去,然后吞吞吐吐道:“嗯……是这样……我刚刚去看了骆茉,她还是始终当我是杀母仇人,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她母亲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妖族,而同时又不破坏她心目中母亲的神圣地位呢?”
想来想去,他就只能采取旁敲侧击地方法先试探一下野蛮女友的实际承受能力。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自己的女朋友不仅野蛮,而且特别能吃醋!
一听孟夕野搞了这么大阵仗竟然请教自己怎么去安抚另外一个女人,姜聆溪感觉自己血管里流的都是醋了。
不过,基于顽固的自尊,她没有马上发作,只是下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看向孟夕野的视线从正对变成了倾斜45度,并且目光从三伏一下切换到了三九。
她仅凭这几个细微的改变,就成功让孟夕野倒吸一口凉气: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不谈别人了吧……”孟夕野的求生欲一向都是满格。
“不不不……”姜聆溪现在不仅血管里流的是醋,就连呼出的气都是一股子酸味,“既然问都问了,怎么不听听我的意见就换话题了呢?我答案都想好了呢!”
“那好吧……”孟夕野苦笑: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的答案很简单!”姜聆溪打了个响指,但其实只是做了那么一个动作,并没有打响。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有打响过,只是觉得做这个动作才能充分表达她内心的坚定。
“怎样?”孟夕野莫名心慌。
姜聆溪把双手放在孟夕野的肩上,语重心长道:“大佬,一个女人敢跟你这种颜值的男人耍横,只有一个原因……她看上你了!你只要满足了她,那你说什么她都愿意听!反之,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听!”顿了顿后,她黑着脸一把推开人家:“好了,你现在可以去满足……”
她话还没有说完,孟夕野用力一拉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到身下控制起来,然后一言不发直接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唉,这个臭脾气的笨女人,我满足了她后是不是真的能懂我的话了呢?
孟夕野不敢抱希望。
算了算了,与其指望她能懂我意思,不如让啵咦好好培养叽咕,等叽咕来告诉她真相……
这么想着,孟夕野终于释然,动作也不再那么带有侵略性,逐渐温柔下来。
只是,他这一温柔,立即给了土匪女人反击的机会。
姜聆溪的双手一获自由,立马抓着孟夕野的头发往后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