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有……”病!秦倾在看清楚是方东城的时候,气愤的低吼,可是刚说几个字,就被方东城狠狠的吻住。
这根本不能称的上是一个吻,撕咬还差不多,秦倾只觉得唇上麻麻的疼,睁大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方东城,恨不得用眼神把他这张可恶的脸片成骷髅!
丫个混蛋!把她当成什么了?想轻薄就轻薄,找死!
秦倾没有被制服的那只手狠狠的掐在方东城的腰上,恨不得拧下一块肉来!
可惜,方东城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似的,死死压着秦倾的身体,恨声质问:“跟你没关系?嗯?秦倾,你把我方东城当成什么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拉着你出去告诉这里所有人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方东城气吼吼的低声质问。
“方东城,你别太过分!”秦倾怒了,那原本就是个错误,当年这个男人对她也是唯恐避之不及,是她一时脑子进水才做出那种糊涂事来,被秦怀他们抓奸在床后才有了他们这场两不情愿的婚姻,她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当初他有多么排斥她,多么厌恶她,为什么现在她想主动结束当年的错误,这个男人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还是——
“我过分?!”方东城的语气又危险了几分。
“方东城,你要是觉得那件事由我主动提出来有损了你方大总裁的面子,OK,那么换你来!我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当年那个错误,跟你划清——唔……”话没说完,就再次被蛮横的堵住嘴。
秦倾翻了个白眼:我XX你老母!
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方东城现在不想听秦倾这张可恶的小嘴里吐出任何字,不然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气之下真的咬烂她的嘴。好在,这张小嘴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招人喜爱的。感觉到唇下的柔软温热,方东城的动作不自觉的就温柔了些。
这个女人明明浑身是刺,这张小嘴见天的下刀子,一张嘴就能将人伤个体无完肤,可是这样贴在一起那触感却又柔软的不可思,让人迷恋着魔,真是奇怪的女人!
“东城哥!”白露被秦倾吓得够呛,定了定心神,补了点腮红,直到脸色看起来没那么白了才从洗手间里出来,结果,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惊住了,任凭再多的腮红也补救不了她此刻血色尽褪的脸。
打死她也不要相信,眼前这个急色的男人是她认识的方东城,他怎么能在女洗手间的外面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对象还是秦倾!
方东城对白露的惊呼置若罔闻,秦倾在看到白露恨不得撕裂她的目光之后,反而不那么抗拒方东城了,闭上眼睛掩藏起眼中的情绪,只是那只悄悄隐藏在方东城腰间的手,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块肉来。
方东城很满意秦倾此刻的表现,身体禁不住又往秦倾的身上贴了贴,余光瞄到她胸前因为挤压而越显丰满的白肉,一时间情难自控的蹭了蹭。
特么的下流!
秦倾再也伪装不下去,倏地睁开眼,趁着方东城愣神的功夫一把将人推开,然后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无耻!”
方东城也不恼,手指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比起你当年来,差的远了!”
“秦倾,你怎么能这样!”白露一见方东城流血了,立刻跟老母鸡似的上前挡在方东城的前面,声色俱厉的质问,然后又转头看着方东城,着急忙慌的从包里掏出纸巾来给方东城擦脸上的血迹还有口红。
“呵!”秦倾看着这两人,气笑了,她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湿巾来,仔仔细细的将方东城留下的痕迹擦干净了之后,看着站在那里任凭白露上下其手的方东城一眼,冷笑一声,将用过的湿巾团成团用力的丢向方东城的脸,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倾,你简直太过分了!”白露气急败坏的在后面低吼,然后转身气恼的看着方东城嗔怪道:“东城哥,你怎么能容忍她这样对你!太不懂规矩了!”说完,又拿纸巾要继续给方东城擦口红。
方东城推开白露的手,“我自己来。”
“哦。”白露尴尬的收回手,然后拿出一张纸巾递过来说,“给你。”
“不用,我有!”方东城一边说一边轻轻擦着嘴角往前走。白露眼尖,发现方东城手里拿着的恰是刚才秦倾用过的湿巾,一时间气的差点吐血,看着方东城的背影恼恨的要烧出两个窟窿来。
秦倾,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个男人早晚都是我的!
咱们,走着瞧!
拍卖会开始,第一件拍品就是白露带来的画。主持人站在台上,语气微微有些激动:“据说这幅画,是白大影后亲笔画的,今天她恰好也在现场,不如就有请我们的白大影后来亲自上台打开她的捐拍品,给大家介绍一下如何?”
这个提议,自然是得到不少人的赞同,下面掌声不断,白露提着裙摆带着点儿腼腆的笑意走到台上。
“其实,这幅画确切的说也不算是我自己一个人独立创作完成的,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半幅被烧坏的残卷,那副画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来,我就常常想起,想起另外半幅画应该是什么样的,再后来我就尝试着想要画出这幅画的另外半幅,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幅画。”
“能让我们白大影后都念念不忘的半幅残卷,肯定是深具魅力的,那么,下面我们就有请白大影后来给我们解开这副让人见之不忘的画卷吧。”主持人恭维了白露一番后,又满怀期待的说。
秦倾看着台上明显是套好了台词一唱一和的主持人跟白露,嗤笑一声,都是些逢场作戏的高手!
只是她还来不及收回脸上的嘲弄,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的瞟到斜对面的方东城的时候,禁不住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