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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这件事的复杂以及离奇程度已经远远超乎绝大部分人的想象。

在我下定决心把它记录下来的时候,几个知情人曾先后提出告诫,他们说这件事最好永远都烂在心里,因为它牵扯的人和问题太多,说不准就会再次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我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也许就会听从他们的告诫,在亲身经历了这件事之后默默的开始自己人生中第二次新的生活,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封存在记忆中。但恰恰相反,我的骨子里天生就存在着许多不安定因素,长时间的磨炼不仅没有使我日渐成熟,反而让我产生了随时随地都想倾诉和呐喊的欲望,知道的越多,这种无形的压力就越大,甚至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有时候,无法洞悉事情的真相是件很折磨人的事,但了解了所有真相,说不定会更让人难以承受。因为这些真相只能深埋在心里,不能对任何人吐露一丝一毫,这是一种怪异而且孤独的感觉,我一直在忍受。

当无形的压力超越了忍耐极限后,我考虑很久,坚定的拿起笔,准备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完整的记录下来,虽然我并不知道有谁会看到这些文字,也不知道看过的人是否相信我的讲述,但我始终认为,我必须这样做。

所有事情都是从老头子策划的一次行动开始的。

老头子的真名叫卫长空,别的人都称呼他八爷,只有作为养子的我敢背地里叫他老头子。这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江北市地下文物交易最少有六成都是由他掌控的。特别是近两年,老头子因为一次意外而导致双腿瘫痪,但这并没有丝毫影响他的地位,整个江北地下市场的各个档口、盘口还是有条不紊的运作,所有人还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他八爷。

当时正好是一年中刚刚进入夏天的月份,老头子准备集合人手做次大活。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普通的大生意,但渐渐的就感觉到一些异常,越来越多我见都没有见过的装备被搜集整理备用,同时还有越来越多的陌生面孔开始频繁的和我们接触。

老头子在江北的势力非常大,从理论上讲,应该没有他搞不定的买卖,而这么多陌生人掺杂到这次行动中来,似乎说明了一个问题:买卖太大,老头子自己吃不下。

我的好奇心马上被勾了起来,嬉皮笑脸的跑到老头子的书房去跟他商量,看队伍出发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长长见识。

老头子坐在轮椅里狠狠瞪了我一眼,拐棍把书桌敲的砰砰作响,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要敢乱跑,就把你腿给打断!”

我挨了顿臭骂,灰头土脸的从书房溜出来,好奇心却越来越强烈。老头子没有其他亲人,也没有亲生儿女,所以他拿我这个养子一直是当继承人来看待的,平时生意上的事一般都不会瞒我,这一次老头子嘴这么紧,只能说明我的判断很靠谱。

左思右想之下,我决定去找曹实探探话。

曹实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实汉子,跟着老头子最少有十来年的时间,这人身手很好,最关键的是办事牢靠,所以很受信任和器重。这几年老头子手下那几个经验丰富的老伙计先后洗手,加上老头子本人也瘫了,担子几乎都是由曹实挑起来的。既然这次生意如此重要,我估计老头子依旧会派曹实出面掌总。

我先跟曹实吐了一汪苦水,埋怨老头子太不把我当盘菜,然后试探着问他关于这次行动的情况。曹实点了支烟后说:“天少爷,你不该埋怨八爷,他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

“老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少爷,我知道你嘴严,又跟八爷亲近,所以这些话对你说说也没什么,你听了就听了,千万不能传出去,我跟你说这些,已经算犯了八爷的忌讳了。”曹实狠狠抽了口烟,然后掏出一张地图平铺在桌上:“你先看看这个,是古西夏的地图。”

“西夏?”

“对,八爷这次让我带人去西夏故地的法台寺。”

我的头顿时就有点发晕,难道老头子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手伸到法台寺去。

西夏这个国家是党项羌人在公元1038年建立的,全盛时期疆域包括了今天宁夏、甘肃、陕西、青海、内蒙古部分地区,全称为白高大夏国,因为其地处西陲,所以后人一般称之为西夏。

西夏盛行佛教,全国境内遍布大大小小的古刹庙宇,象高台寺,卧佛寺这样的寺庙相当有名。而曹实所说的法台寺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庙,估计很多专门研究西夏文化的人都不知道这里。但在我们这一行中,法台寺却名声赫赫,因为这个地方很邪。

96年的时候,一支科考队长途跋涉来到法台寺附近,准备在这里暂时露营后继续开拔,前往西夏故地中的一座古城遗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夜之间,整支队伍连同装备给养全部毫无征兆的消失。

当时法台寺附近的自然环境很正常,不会因为气候以及沙尘暴之类的原因发生意外,而且,这支队伍消失的非常彻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救援人员只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巨大六角形图案。

这条消息的来源渠道我不清楚,至于里面掺杂着多少水分和未知情况,更是个迷。但起码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些人确实是消失了,因为官方报道也说明了这一点。

如果说科考队事件还不足以说明法台寺透着邪气的话,那么一年后发生的另一件事就象颗重磅炸弹,彻底把人给炸晕了。

97年,江北附近另一股地下势力的头目薛龙头亲自带人从内地远赴法台寺,至于到那里干什么,他没说,也没人知道。队伍到达目的地后搭了一个临时宿营地,营地搭好,天已经快黑了,薛龙头带着两个心腹在法台寺周围几公里的区域内随意看了看就返回营地。

当晚露营的时候他和自己小舅子睡一顶帐篷,睡到半夜,薛龙头被一阵沙沙沙的声音给惊醒,这声音有点象风声,而且节奏感很强,他心里有点不踏实,钻出帐篷想查看一下。奇怪的是,一出帐篷,声音就消失了,营地一切都很正常,两个守夜的人正抽烟聊天。

薛龙头又在外面呆了半天,确认没什么异常后才重新回去睡觉。很邪门,进了帐篷,沙沙沙的声音重新冒了出来。薛龙头心里有些发毛,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人能做的就是恐惧和警觉。

这种声音似乎就存在于帐篷里,只要出了帐篷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薛龙头把正在睡觉的人全踢起来,大家拿着家伙围坐成一圈,他一说情况,众人都表示很迷茫,因为其它帐篷里根本就没有这种沙沙沙的声音。

大家都这么说,薛龙头心里也有点吃不准,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临时性障碍,但他还是很固执的要求众人继续围坐下去。

坐了一会儿,薛龙头和他小舅子内急,俩人跑到营地外一个小沙包后面大便,等他们提上裤子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嘴巴一下子就合不拢了,十几分钟前还平静如常的营地现在竟然变的空空荡荡,只剩下仍然燃烧着的几堆篝火还有自己所住的那顶帐篷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这种事情带给人的已经不仅仅是恐惧,薛龙头啪的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揉揉眼睛,营地确实是空了,包括人和各种物资。

薛龙头和老头子一样,摸爬滚打混了半辈子,什么稀奇事都见过,胆子很大,他拖着小舅子飞快的躲到离营地不远处的一片低洼地里,一直熬到天亮才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营地。所有东西都消失的非常彻底,连根毛都没有留下。直到这时候薛龙头才发现,自己的帐篷竟然位于地面上一个巨大的六角形图案的正中位置,而昨天搭建营地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东西。

薛龙头屁滚尿流的逃回内地,这件事也传播的沸沸扬扬,很多人震惊之后又隐隐觉得挺正常,因为在充满神秘的西夏故地里,不管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而且,做这一行的人原本就不指望到那里混饭吃,所以,科考队和薛龙头遇见的邪事跟他们没有实质性关系,只不过当做一桩奇闻传来传去而已。

西夏和同时期存在的例如辽、金这样的少数民族政权有点不同。蒙古崛起后,六次讨伐西夏,西夏人进行了殊死抵抗,所以蒙古人对西夏的态度非常仇视,就连成吉思汗都在第五次南征中死于六盘山行宫。西夏末帝投降后,蒙古对西夏进行了毁灭式的破坏,加上二十世纪初黑水城大量西夏文献文物流失国外,可供考证的东西太少,后人总以为这个湮灭在大漠中的国家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我们这一行的人也很少会跑到西夏故地去找货,我很纳闷,老头子这次究竟吃错什么药了?

说实话,当时在北方做这一行的人日子都不太好过,大一些的坑早就被历代的土爬子三番五次的折腾过,偶尔发现一个肥坑,等着下坑拿货的人足能编成一个加强连。团伙之间因为火拼死伤的人比下坑失手死的人还要多。不少脑子活泛的主就渐渐把目光转移到西北西南这些地方,也算是分流减压。老头子有没有这么做我不太清楚,不过即便做,也绝不可能把目标定在荒无人烟的沙窝窝里。

“老曹,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法台寺那么邪气,又没有油水,派人过去干什么?”

“八爷不糊涂,他让我们到法台寺去找件东西。”

“什么东西?”

“这个我就不能说了,这东西是顶尖的硬货。”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吗,老头子属于那种百炼钢化绕指柔的人,对世事看的很透彻,而且这个人并不十分贪财,最大的优点就是适可而止,做事有分寸,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他手下的档口和盘口几乎没有出过什么大事,生意和势力都越做越大。而这次法台寺行动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老头子这么做,只能说明那件东西是硬货中的硬货。

不过我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头,这不像老头子的性格,一块肉不管再肥,没摸清虚实之前,他是不会下嘴的,除非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把握,他才肯冒那么一点风险动手。

反常,相当反常。

我不死心,缠着曹实问,他被弄的没办法了,才说:“天少爷,八爷的规矩你是清楚的,况且,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东西放到需要的人手里,价值连城,八爷亲口说的,就他现在的身家,都不一定能买的起。”

我听完就吐了吐舌头,老头子干了这么多年,平时又不怎么乱用钱,家业积攒的很厚实,竟然连一件东西都买不来。这他娘的是什么硬货,难道还能硬的过司母戊?

想着想着我又分了神,偷眼看了看曹实,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凉意,老头子这事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曹实虽说是跟着他混饭吃的手下,但这人很实在,而且很忠心,法台寺那个地方邪气森森,连着两批人都出了事,谁也没把握能来去自如,把曹实派过去,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派他去趟雷。我平时跟曹实相处的很融洽,这么一想,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

“老曹,咱哥俩早就说了要到桂林去玩,不如我跟老头子说说,叫他换个人去法台寺,咱们就......”

曹实虽然实在,但一点也不傻,话还没说完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摇摇头,语气中略带着一丝苦涩:“不行,天少爷,别的人过去,八爷不放心,这东西实在太重要了。”

“可法台寺那地方......”

“没事。”曹实朝窗外望了望:“吃这碗饭的人,都一样,八爷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法台寺邪,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薛龙头的话,只能信一半。你放心吧,桂林这一趟少不了的。”

三天后,曹实带着人悄悄从江北出发,赶往西夏故地的法台寺。我留在家里陪老头子种花养鸟,闲的要发霉,中间几次想撬开他的嘴,都被骂回来了,很无奈。

这次行动持续了很长时间,我看的出,老头子心里很焦急,虽然他嘴上没有明说,但时不时的就会走神发呆。曹实他们出发一个月后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而老头子的情绪似乎越来越差,经常为了手下人一点小差错就借故发脾气摔东西,拿自己的拐棍乱敲人,我天天在他身边伺候,挨骂挨的最多,苦不堪言。

八月中旬的一天深夜,我给老头子洗了脚,刚要安排他睡下,一个在前院当差的伙计就急匆匆的跑过来报信,说曹实回来了。

“他在那?”老头子立即急切的问道。

“就在前院,不过......”伙计的神情变的有些复杂,抬眼看了看老头子,吞吞吐吐的说:“他们......他们......”

老头子抓起身边的拐棍又要敲人:“你他娘的快说!到底怎么了!”

“八爷,曹实他们......他们好像变成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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