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文魁也很快的做出了反应,万盛集团开始进口其他国家的一些水果,电器等等的产品,同样给了华夏百姓便宜,外国人民渠道。
他们飞快的就扳回一局,这一点给了徐治国一点打击。
可是没办法,这就是对方的优势。
宫南北却没放在心上,因为这在当初系统的推算中,本来就是对方赢得了一分。
现在通过自己的努力,能把对方的一分变成和自己的平局,他已经很满意了。
而因为他的举动,又让徐治国的赢面大了一些。
在之前,徐治国其实对于宫南北的看法也就一般,毕竟在他眼里,宫氏集团才是大头!
甚至他觉得,宫南北能有今天,那完全是因为有宫氏集团的扶持。
结果没想到,宫南北一发力,就带给了他这么多的惊喜!
他这时候才发现,这宫白两家,对于他来说真的是福星!
而宫南北能提供的帮助,也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事情,都得他们自己处理了,宫南北只能把钱准备好,随时准备投资!
这是他在系统中推算了很多次的结果,他能帮助白英的,也就只有这两次,剩下的事情,就需要徐治国他们用自己的人脉,自己解决了。
而就目前来看,大概率会胜利!
宫南北现在主要考虑的,是怎么帮助自己小舅子,去泡李文魁小姨子。
想到这里,宫南北都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了,不仅仅帮助徐治国击败李文魁,甚至还杀人诛心想要人家小姨子。
想到这里,宫南北也不由叹口气,好在之前的几次推测里,徐治国都是一个很有容人之量的人,要不然光是这一点,宫南北就绝对不会帮忙。
要是让徐治国跟白英之间生出什么间隙,那他可就罪无可赦了。
......
六月份,天气回暖。
宫南北回到了他在横店的房子,这些年他一直雇人打理,倒是维持的很好,就是皇帝的破碗产生的钱太多了,让他清理了好几次!
久违的回到了家,还真让他找到了一种年轻时候的感觉,唯一遗憾的就是,当年他花‘重金’买的设备都有些落伍了,很多东西甚至都没怎么玩呢。
但即使这样,宫南北也成就感满满!
这一次,白晶晶也跟他一起回来了,给他充当司机。
没办法,卫树那小子跟刘倩结婚,出去度蜜月了。
至于家里的两只神兽,宫南北则是一头也没带出来,现在他俩已经到了七岁八岁讨狗嫌的年纪了,加上刚上学,那个学习成绩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如今的横店,却没有了当年的热闹,起码群演就少了很多。
大部分的群演,都去南北影视城碰运气了,毕竟人家待遇好啊!
这还是因为宫南北成立了影视城联盟的关系,要不然人得更少!
于吉老师已经很老了,最近干脆连话剧也不演了,儿女要把他俩接到国外去,老两口依旧没同意,天天就一起买菜,一起去公园坐坐。
每天最剧烈的运动,也就是遛一遛船长了。
船长也老了,甚至如果没有宫南北花大积分兑换道具的话,船长可能都没了。
这家伙的记忆力还不错,看见宫南北后,依旧过来撒娇。
宫南北揉了揉它的大肚子,感到了一阵久违的宁静。
于吉老师家的葡萄架越加的茂密了,现在坐在下面,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
宫南北和于吉老师各自坐在躺椅上,中间放着当初李静柔送的茶几,船长则老实的趴在宫南北肚子上,给了他很‘重’的压迫感。
偷得浮生半日闲,宫南北一直到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最近没怎么拍戏啊”
旁边的摇椅上,于吉老师手中拿着一个大蒲扇,轻轻煽动道。
宫南北嗯了一声,推了推船长,这胖猫趴在他肚子上就好像一个小火炉一样,热的不行。
船长喵呜一声,被推了一下只是身上的肥肉颤了颤,身体却动都没动。
宫南北叹息一声,默默的起身抱起它,把它放在地上,实在是热的受不了了。
船长也很百搭,把它放在地上,它就在地上一趴。
于吉老师拿起他的紫砂壶轻轻喝了一口道:“不拍戏不行啊,你可是演员,长时间不拍戏的话,观众不就忘了你了吗?”
宫南北笑道:“想忘了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于吉老师则继续道:“那也应该继续拍戏,趁着年轻,就应该多留下一些作品”
宫南北嗯了一声,抽了抽鼻子道:“师娘做什么好吃的了?”
于吉笑道:“别转移话题!”
宫南北叹息一声道:“老师你就明说吧,是不是需要我帮忙演什么啊”
“哈哈哈哈,是!”
于吉老师笑了笑,宫南北坐直身体道:“咱们师徒俩说话就不需要拐弯抹角了,老师您需要我拍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要拍摄一部电影!”
“老师,我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给钱的话,就不叫你了”
“......”
宫南北起身,逗弄船长玩道:“您老怎么忽然想起来拍电影了?想要拍摄一个什么类型的?”
于吉叹息一声道:“我父亲在家里排行老五,是最小的一个,我还有四个伯伯,结果到我这一辈,就剩下我自己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宫南北摇头,这他还真没听于吉老爷子谈过,毕竟于老爷子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因为我四个伯伯,都死在了抗倭的路上!”
“大伯走的那年,二十一,死在魔都,轰炸机一轮下来,人都没了,就剩下个帽子”
“二伯走的那年,十九,也死在魔都,被小鬼子把脑袋砍了”
“三伯走的那年十八,死在河南,这次他还行,落得一个全尸,是被机枪扫射死的”
“四伯被安排了坚守阵地,然后就再没下来过”
“我奶奶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疯了,爷爷身体也不好,全家都靠我父亲撑着,那一年,我父亲八岁!”
宫南北沉默下来,现在他这一代人来听,战争已经是很远很远之前的事情了。
但实际上呢?不远,还没到百年呢,两三代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