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誓？
“既成的事实，非让我发誓，有意思吗？”
“难道要昧着良心，发誓没有摸到？”
秦风要被逼疯了。
她怎么这么喜欢让人发誓？
“秦风！你……禽兽！”她羞得无地自容。
“我都没动，是你动。”
啥？！
沈傲雪整个人都傻了。
这话，太有歧义了！
一男一女。
男的没动，女的动。
“我……我杀了你！”她拉起衣服，冲下床。
靠！
秦风绕着病床跑：“我是医生，在给你治病！”
“虽然摸到了，但真没心思感受，跟没摸有什么区别？”
“你……你还想感受？死变态！”沈傲雪更羞。
这解释，适得其反。
“怎么不讲理啊？”秦风大急。
“老实回答问题，我就不追你了！”
“好！”
“不准犹豫，立刻回答那种！”
“可以。”
“手感怎么样？”
“挺好的……”
“啊！”
沈傲雪满脸通红追杀。
可惜，她只是普通人，哪怕病房空间很小，也不可能追得上。
突然！
她不追了。
停下来，坐在地上靠着病床，眼眶莫名其妙泛红。
秦风神情愕然。
他没再跑，硬着头皮过来：“要不……你打我几下出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谁都可以欺负我……”她一动不动。
“我没欺负你！”
秦风大急。
上次和这次都是她在动。
沈傲雪扭头看着他，眼神变得非常复杂。
良久，她收回目光，喃喃道：“知道唐青眉，为什么恨我吗？”
“他叫沈长风……”
秦风有点懵。
这思维跳跃太大了吧？
要讲故事？
她说。
他听。
二十多年前。
沈长风跟女友结婚，生下了可爱的女儿，就是沈傲雪。
本来，小日子过得不错。
直到……
英俊帅气的他，被当时的唐家大小姐看上，逼他抛妻弃女跟她结婚。
沈长风不从。
没多久，妻子莫名其妙身死！
“他被迫入赘唐家，成了唐紫凰的丈夫。”
“而我，才有机会活下来。”
“他说是为了我。”
说到这，沈傲雪泪下如雨：“可我不开心！我活得……很累！”
表面上，有父亲昔日好友罩着，她背景非凡、高高在上，其实……
何曾感受过半点亲情？
“所以……”
秦风暗中握拳：“你母亲是沈长风发妻，却因为唐家势力庞大，他们说你是贱种？”
沈傲雪默默点头。
母亲是普通人，是他们眼中的贱民。
所以，哪怕跟父亲的婚姻，是得到法律认可的，她依旧被称为贱种！
唐家
杀她母亲。
强迫她父亲入赘！
如此深仇大恨，她却报不了仇。
那个辱骂她为贱种，毁她名节的唐青眉，正是当年那位大小姐，跟她父亲所生。
沈长河也恨！
在他心里，真正爱的是结发妻子，还有跟发妻生的孩子。
因此，跟唐紫凰生的女儿，并未得到多少父爱。
于是……
唐青眉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沈傲雪。
认为是她夺走了父爱。
“唐家还真是……畜生！”秦风眼神森冷。
“他们坏事做尽，可我明知道真相，却毫无办法。”她在流泪，脆弱到极点。
“沈长河没传授你武学？”
“他离开时，我才几个月大，后来……再没见过。”
普通人很难接触到武学。
没心法，如何修炼？
“我教你！”
秦风做出决定。
因为同情。
因为愤慨。
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