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赌,怕爷的魅力,把你的女人抢走?”
“哈哈……只要你能把人抢走,我柠七叫你大哥……”
“好。这可是你说的……”,越红歌就算了。空长一张脸,不久前还见她与暮蔺亲近。倒是后来带面纱的那个……
“柠七,你叫定了……”
“哈哈……也不知道谁眼瞎了,倒了八辈子血霉,被景弋看上……”
“你少得意了……”
景弋气匆匆得回去了。
“小时,欧少,等我下山了,给你找几个“丫头””
“七哥,我……”
“小时,你是不是男人?”
“是”
“放心,到时候一定辣死你……”
“七哥,我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柠七不理他。不就是辣而已……
“欧少,你的打算呢?”
“越辣越好”,欧少磨拳擦掌。
“好,让你辣得爽……”
……
“世子,柠七要上戒律堂”
“嗯,哪个戒律堂?”,赵倾离把手里的鱼食全部倒到池塘里,然后慵懒往榻上一靠。
“悬壁上”
“可是那个闹鬼的戒律堂?”
“是”
“可知道上面有什么?”
“没有人上去过……”
“那就让柠七上去”,戒律堂上面应该藏了某种东西。所以……有些人讳莫如深,有些人欣欣向往。目前为止,璟言他们一定早已经发现了柠七的身份。出了知云中毒一事,可不就是璟言为除掉柠七。在他的认知当中,柠七是她的人。也好,也省得他动手,将来柠七恨他。
想到这,赵倾离突然笑了。柠七是什么人?他凭什么介意柠七恨他?他不需要……
戒律堂上藏了秘密。如果他猜得没错,璟言没能在中毒一案重挫柠七,那么他一定在戒律堂上做文章。他没有承认柠七是属于他的人。柠七无父无母,对柠七下手最好了。然而……璟言的主意怕是要落空了。柠七身后还有一个人,功夫深不可测。
“对了,周禹墨顺利进入书院了?”
“是”
原本那个人来找他的时候。他并不打算救柠七。可他随后一想,怎么能让璟言容易成功了?他们认定柠七就是他的人,那他就顺水推舟。柠七就是他的人,周禹墨也是他的人。
“阿离”
门外突然响起了清霓的身影。赵倾离的身影一闪,消失在窗外。
成夙苦笑了一下。世子又让他面对清霓郡主了。世子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清霓郡主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明白?
“清霓郡主”
“世子?”,没有阿离的身影。清霓一下子失望,伤心从脚底心蔓延而上。
“世子不在”
“他去哪了?”
“郡主,属下怎敢过问世子的行踪”
“算了。我且问你。七夫人为何不在自己的烟雨轩?”,她的人,两天没有见到阿七了。
“清霓郡主。您忘了,七夫人惹怒了世子,被世子打发到庄子上了”
“那……”,清霓突然眼前一亮,那是不是……阿七彻底被阿离厌弃了。
“清霓郡主,七夫人回不回来,还得看世子的意思”
“嗯……不过,本郡主今天是奉了公主的命令。公主要见阿七夫人?你告诉我阿七夫人在哪个庄子,我本郡主派人去接她回来……”
“郡主,属下不知”
“放肆,你骗谁?”,清霓一脸怒气。成夙会不知道?
“属下不知”,没有世子的命令,谁也不许说。哪怕是王爷。世子目前所做的事,都在暗中进行。
“你……好,我会如实禀告公主,让公主治你们的罪”
清霓带着怒气走了。成夙舒了一口气。柠七去了尧光书院,而清霓郡主竟趁世子不在去了烟雨轩。
清霓在花园遇到了百里玉。
“三皇子”
“清霓郡主一脸怒气,谁惹了你?”
“哼……不牢三皇子关心”
“谁关心了?你早自作多情……”
“你……”
阿离气她,连百里玉也气她。
“哈哈……我来玩笑。世人皆知,三皇子最会怜香惜玉了。清霓郡主一脸垂泪,怕是让多少男人捶胸……”
“三皇子,七夫人并不在烟雨轩”
“哦……”,柠七可不是一般人,她不在府中,很正常。
“三皇子难道不想用安候的力量?”
百里玉笑而不语。如今的局势没那么紧张……他固然想用安候这个人,可这个人是墙头草。
“看来三皇子不需要”
“我试试……”,竟然能用,为何不用?等这颗棋子没了用处,再废之。
“成夙说说,阿七被送到庄子,我看未必”,而是阿离怕公主伤了她,特意给七夫人找了一个借口。那一晚,她见到七夫人的最后一晚,阿离出现在门口,让人滚的那一刻,她没看错的话,阿离的脸有些绯红。他们一定在瞒着所有人……
贱人……故意叫她那样做,又暗中勾引阿离。派自己的侍女,先是勾引了期越,然后……想到这,清霓狠抓衣角。怪她太过善良,太过轻信别人。……不,是她太喜欢阿离,明知道有陷阱,还是往下跳。
“你怀疑,这是一个借口……”
“我让你找到七夫人,然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七夫人身败名裂,让阿离弃她敝履”,把她抛弃,或者,她不介意自己亲自下手。毕竟很久以前,她也干过同样一件事。谁都不能抢走阿离。
清霓双眼的恨意快把百里玉烧了。女人的嫉妒心一向可怕,当年的晚晚会不会跟清霓有关系?
“好,我给她找个男人……”,不过柠七可不好骗。连他,她都没看上。得找怎么样的男人?
“事成之后,只要三皇子吩咐,清霓一定会做到”
“好说……”
清霓这个女人,他姑且用不到。不过……将来可就不好说了。局势稳,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人才,他的慢慢蓄。
阆中可是人杰地灵的地方。他舍不得回去……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摸清,阿离到底站在哪一边。他们是朋友,可利益不一得话,那就没有话可说。说实话,他并不想失去阿离这个朋友。十年之后,再次见到他,他太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