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多了几个,宋柳儿走的时候说要回来吃午饭,余暮暮怕自己忙不过来,才去找娇娘的。
而满昌媳妇儿跑了过来,和余暮暮说到:“小姐,我来做饭吧。”
“不用了,婶子你跟满昌叔先去喂**。”余暮暮摇了摇头,利索的切菜。
满昌媳妇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娇娘来了,便退了出去,看了晨星一眼,就去帮自家丈夫去了。
“暮暮,今儿做什么?”娇娘走了进来,便直接出声问到余暮暮。
余暮暮指了指过年那会儿熏的腊肉还有腊排骨说:“炒腊肉,炖排骨吧。”
听完余暮暮的话,娇娘便直接动手忙活了起来。
同余暮暮待久了,两人间有了默契。
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在宋柳儿他们回来的时候,便将饭做好了。
一家人围在桌上吃饭,喝着凉好了的绿豆汤,日子温馨惬意。
而此时前往玉都的许景言,却遇见了麻烦。
“主子,刚刚来信说殿里似乎出事了。”许景言的车夫从一旁的树林出来,把一封信拿给了许景言。
许景言蹙眉,打开了信封,眼眸飞快的扫过,瞳孔里一抹杀意闪过。
“你先朝玉都去,我回去瞧瞧。”许景言收好信封,就跳下了马车,和车夫说到。
车夫神色担忧:“主子,你一个人回去怕是有危险……”
“无妨,最多五日便能回来,若是我没回来,你就在玉都外面等我。”许景言交代了一句,便直接走到山里,运轻功离开。
许景言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回到许家村的牛头山。
他嗅着空气里血腥的气味,皱着眉头快步走进弑神殿的主殿里,就看见佗山在为弑神殿的人处理伤口。
“殿主,你怎么回来了?”一个包扎好伤口的男人靠在一旁,脸色有些苍白,错愕的看着许景言。
“怎么回事?”许景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那男人垂眸,紧握拳头有些恨恨的说:“弑神殿混进了毒圣的人,朝咱们的人下毒……”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吐了一口鲜血。
“行了,别说话了。”佗山给另外的人处理伤口,眼尖余光看见了男人吐血,皱眉有几分着急的说到。
这毒圣的毒,哪里是那般好解的,他能做的不过是暂时压制毒性,解药还要去研制。
“前辈,如何?”许景言将目光放在了佗山的身上。
佗山摇了摇头,面色看着竟然有几分苦恼:“这毒,我只能压制毒性,解药还要去研制。”
听见这回答,许景言的眼眸变得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从包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面前的男人,冷静的就说:“吃下。”
男人看了眼许景言,没有疑惑什么,拿到了药丸便直接吞了下去。
药丸吃下去,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佗山倒是好奇了起来。
“拿一颗让我瞧瞧。”佗山把最后一个人的伤口包扎好,就来到了许景言身边,直勾勾的看着他手里装药的瓷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