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镇上的时候,余暮暮说过是掌柜的有事找她商量,她自然不能再待下去,吃过午饭在镇上逛了一会儿,余暮暮就骑着马回去了。
对着她会骑马,许景言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只嘱咐她在路上注意安全。
送走了余暮暮,许景言就到了衙门里,这会儿乔司睿正头疼的坐在书房里。
“你来得正好,这许菊英咬着不认,说自己也是被抓过去的,如果她承认,伤人这事又得落在余暮暮身上,你说怎么办。”
这样的小事情,其实也不用乔司睿烦恼的,只是他怕处理结果不满意,许景言又来欺负他,说他没用。
“把她放了。”许景言闻言,只说了四个字,若不是他语气冰冷且带着杀气,乔司睿都要误会他是不是许菊英的人。
“哦。”乔司睿赶紧点了点头,然后皱着眉头打量了许景言一番,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许景言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等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才冷漠的开口:“把何月的事情告诉何家老爷子。”
“这……”乔司睿闻言,有些于心不忍,好歹何月的爹何知府是他们这边的人,要是因为何月的事情,何老爷子跟着何知府闹翻了,他们这不是当恶人了吗?
何老爷子自是何月的外公,当今皇上的太傅,为人有些古板严肃,所以何月才那般怕他。
至于何知府为什么姓何,那自然是个长故事,不过长话短说,就是因为何老爷子回石康镇的时候救了何知府一命,本事孤儿的何知府参加科考,成了名进士。
他回石康镇报答何老爷子的时候,和老爷子的大闺女看对眼了,为了表示诚意,何知府特地把自己的姓改为何。
说起来,这何知府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可惜闺女没有养好。
“错了就该罚。”许景言丝毫没有留情,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起身出了乔司睿的书房。
看着许景言离开的背影,乔司睿叹了一口气,心里替何知府烦恼的同时,还思索着余暮暮身上有什么地方,居然让许景言这个可以称得上魔头的人在意。
他想来想去,只觉得余暮暮似乎和那个人有些相像,就是昨儿下午用命令的语气,不准他们跟去。
回到书院的时候,许景言看见赵豪把余铭旭抱着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才放心下来。
“景言哥哥,姐姐都回去了吗?”余铭旭见许景言回来,便出声问了他一句。
“嗯,她说让你好好休息,这事不会和余伯他们说的。”许景言回答到。
听见后面那句话,余铭旭才觉得松了一口气,脸上也不再是忧色,露出了两分笑意。
许景言和余铭旭说完话,就把赵豪叫进了屋里。
“我有事情要去处理几日,你帮我好好照顾铭旭。”许景言淡然对着赵豪开口。
“又有事?”赵豪闻言,苦着一张脸。
他并不排斥和余铭旭独处,可是让他照顾病人,这就有点过分了啊,好歹他也是石康镇最出名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