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酒店豪华大床房内。
孟远曦被拍门声惊醒。
睁开眼睛,头疼欲裂,身体酸涩的厉害,大腿和屁股像是被车压过,动一下都是扯着筋骨的疼。
想翻个身,发现一只脚压在腰上。
以为是姐姐的脚,上手就下狠力掐。
不对!
这大腿肌肉紧实饱满,腿毛厚实,分明是男人的脚。
听着拍门声越发急促。
孟远曦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这是被姐姐算计了。
麻利的拍开床头灯,扯开被子,捡起地上的男士白衬衫套在身上。
光着脚,窜到门口。
孟远曦此刻战斗力满满,姐姐敢算计她,今日就让姐姐明白什么是血脉压制。
孟远曦和双胞胎姐姐孟晨晨已经较量了十几年,从没输过。
手都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对方是谁?
看到洛亦辰正伸着懒腰坐起来。
惊得孟远曦改变动作,紧紧倚在门上。
没想到昨晚和她滚床单的居然是首富的孙子?
原打算破罐子破摔的孟远曦可不敢利用首富的孙子,只得另想办法。
“远曦,快开门啊!”
孟远曦正在犹豫呢,门外姐姐孟晨晨的声音越发尖锐。
孟远曦小跑过去浴缸边拿起木质浴缸架。
冲到床边,一只脚跨在床上,一只脚曲在地下,用尽全力,抬起木板就朝洛亦辰砸去。
电光火石间,洛亦辰抓住了托板。
“哐啷!”
只见洛亦辰扔掉托板。
孟远曦还没反应过来,洛亦辰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对着她扬了一下下巴。
冷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有人来捉奸来了,我打晕你是为你好。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跟着掺和,只会身败名裂?
识趣点,我掩护你,你在阳台上躲躲?”
“你要是怕,去躲着,我来解决。”
洛亦辰放开孟远曦的手,边说边套上浴袍,往门口走。
孟远曦朝洛亦辰看过去。
洛亦辰有着宽阔饱满的额头,高高的眉骨,直线型的双眼皮,圆圆的桃花眼,鼻子挺拔,鼻头有肉,m形的嘴唇。
这男人长的,的确是比自己的男朋友帅多了。
虽然早在江湖上听到过首富孙子洛亦辰的各种小道消息,但和洛亦辰真正的认识,也就就是在昨天晚上。
正想着,门开了。
孟远曦赶紧冲过去,挡在洛亦辰的前面。
洛家护短。
让首富的孙子受伤这条罪名,孟家可担不起!
门外黑压压的围了一圈人。
孟远曦扫了一圈,都是些长枪短炮摄像器材。
这些人堵在门楼,仪器都快怼在孟远曦脸上了。
一个黑黑的影子朝她脸上盖下来。
不用动脑子,夏陌薇也知道,这是来自姐姐的耳光。
这种套路夏陌薇太熟悉了。
以前,夏陌薇次次都能截住姐姐的手,然后反手回击一巴掌。
只是今天意外事件太多,反应迟了几秒,可能避不开了。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
睁开眼睛,看到洛亦辰捏住了姐姐的手腕。
洛亦用力往前一推,孟晨晨摔在地上。
孟晨晨半爬着愣在地上。
自己不是找了一个小混混和妹妹鬼混的吗?怎么最后成了洛亦辰?
记者和看热闹的看清男主是首富的孙子,一个个后退。
洛亦辰扫了一圈众人,声音冷漠:“还不滚?”
一瞬间,楼道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没了帮凶的孟晨晨灰溜溜的爬起来,擦着门框进了房间。
“妹妹,你这样和男人鬼混,我看你要怎么和苏家解释?”
苏家是孟远曦的男朋友家。
孟晨晨站在离妹妹两米远的地方,说的时候结结巴巴,不敢看洛亦辰。
孟远曦朝孟晨晨看过去,入眼的是姐姐脖子上的吻痕。
孟远曦冷笑着回了一句:“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鬼混的人是你不是我!”
“对,我和你男朋友苏沐阳鬼混呢,鬼混很久了呢!”
孟晨晨做着防护的动作,她算准了妹妹一定会狂怒,然后冲上来撕扯她。
孟远曦冷笑着摇头,越看姐姐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越觉得刺眼。
原来昨晚算计她的不止姐姐一个,还有自己爱了多年的男朋友!
眼泪不自觉的流到下巴上。
“走,我送你回家!”
洛亦辰扯了扯孟远曦的手臂。
孟远曦手扶着额头,望着房间里的白炽灯,只觉得一切都不真实,眼前的人和事都好遥远好遥远!
奶奶从小唠叨到大,女人的贞操很宝贵,除了命没有东西比贞操要紧,警告结婚前一定不能失去。
可是,今天她没有了。
而且,还是失身给了一个才认识了一天的男人。
况且,对方是首富的孙子,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存在。
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找对方负责。
只能自己白白吃亏。
看到孟远曦没反应,洛亦辰走孟远曦到身后,把孟远曦扯进怀里,右手拉着孟远曦的左手。
孟晨晨扯住孟远曦的衣袖。
可不能让妹妹就这么走了。
今天这场戏孟晨晨策划了那么久,可不能白白浪费!
就算洛亦辰牵扯进来,孟晨晨也不会退让。
“妹妹,只要你把爷爷给你的股份转给我,今天的事,妈妈会帮你摆平的。
你要是不依,你昨晚风流快活的视频会出现在各个网站和报社,你就等着被网爆的口水淹死,然后被赶出孟家!”
孟远曦这才知道,原来妈妈才是出谋划策的那个人。
一瞬间,心痛如身死。
脚步都快站不稳。
想要股份,她偏不给!
“你们敢?”
洛亦辰的话让孟晨晨缩了一下脖子,后退了一步。
“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和妈妈背后还站着苏家。
洛亦辰我告诉你,只要妹妹和苏沐阳闹掰,苏家是不会放过妹妹的,苏家可是给了妹妹一个亿的彩礼,我看你拿什么还?”
孟晨晨豁出去了,孟家只能有她一个女儿,孟晨晨不能让孟远曦这个外姓人占着孟家二小姐的身份。
不把孟远曦从孟家赶出去,她如鲠在喉。
只要孟远曦不离开孟家,她担心那天醒来,该走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