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的生日很快就到了,顾又礼自然是没有时间去的,丁曙光也没有去,两人都说要去开会。
丁蔷薇还是在熟识的那家咖啡馆包了一个大桌子,老板娘给他们用屏风挡了半圈,既有一个相对独立的小天地,又和外围热闹的气氛不完全隔开。
小朋友见面兴奋异常,立刻冲上前抱成一团。周末的晚饭时间,咖啡馆是自助西餐。小家伙们亲昵完了,就相约了去选吃的。
三个妈妈都泰然地坐着,还是范宏坐不住了,说“你们这几个当妈的,心都大,我是要去看着的。”说完站起来,去当跟班老爸了。
丁蔷薇撇嘴说:“他真是操心,在熟人的咖啡馆里,还能走丢吗?”
祁连珊说:“没有他的操心,哪有你的享福。”
丁蔷薇眨眨眼睛,跟白泽芝和祁连珊说:“对啊,我们享福,等他们给我们拿东西吃。”
祁连珊说:“不行,我要自己去拿的,小语专门拿我不喜欢吃的,受不了。就因为她不吃西红柿,我劝说她吃,她就记下了,每次吃饭都特别积极地给我夹菜,专门夹辣的,夹我不要吃的菜,还跟我说不要挑食,大人要起带头作用。”
白泽芝和丁蔷薇听了都哈哈地笑。
祁连珊并没有马上起来去拿食物,而是跟白泽芝说:“他们今天是去签合约了。”
“什么合约?”
“你不知道?今天转让股份啊。”祁连珊瞟了白泽芝一眼说,“你都不知道吗?”
“啊?真的么?”白泽芝开心地笑了,“我不知道啊。”
“你看看你,真是糊涂。你老公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早就想跟你说的,后来曙光说顾又礼跟他行动一致,我就没有给你电话了。我一直动员丁曙光转让掉股份,知道为什么吗?”
白泽芝心想,祁连珊也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只听祁连珊说:“我跟你说呀,我一直对这个项目有种不好的预感,莫名的心跳,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于是啊我择时辰,掐指一算,真的不对,有小人作怪!”
听到这里白泽芝心里一跳。说实在的,这么多年,她并不相信祁连珊算命的那一套,一直认为是她擅于察言观色,记性又好,会分析联系,是靠推理以及模棱两可的断语来算命蒙人的。可今天听她这么一说,白泽芝对她还真有一点刮目相看了。
“你真的有超能力啊?”白泽芝不由地问。
丁蔷薇来了兴头,身体往前探着,跟祁连珊说:“仙儿,给我算算呗,算算我今年的财运怎么样。”
祁连珊一甩手,鄙夷地说:“你这个财迷,就知道钱钱钱,本仙儿不给你这种俗人算这种俗事。”
“切,你给自己掐指算的,不也是钱的事嘛,小气!”
两人又开始了斗嘴模式,白泽芝笑说:“走了走了,我们也去拿吃的,三个小的能把自己的端回来就不错了。”
三个人去餐台取食物,回来的时候,范宏和三个小孩已经围着长桌坐好了。看见妈妈们回来,孩子们更高兴了,在自己的座位上手舞足蹈。
大家说说笑笑吃得很开心。吃到一半的时候,丁曙光来了。
白泽芝往他的身后张望,问:“顾又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