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没有传来秦大女侠的回应声,但却是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秦大女侠站在房门口外面的身影。
李安逸有些郁闷,正待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早已羞得已经躲进被窝的林雪儿探出了螓首来,带着些许羞涩地说道:“安逸哥,茹宁姐在这个时候找你,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闻言,李安逸还能怎么样?只得乖乖地从床上起来,然后穿戴好衣服。
当然,在走出房间之前,不忘狠狠地吻了一下林雪儿。
“这坏人……”
林雪儿摸了一下红唇,虽然是如此说,但眼中的甜蜜怎么遮挡也是遮挡不住的。
“茹宁,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明天再说吗?”,李安逸一脸幽怨地看着眼前的秦大女侠。
秦茹宁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这混蛋做那事情不知道累吗?都这么久了,还想继续……
“跟我来。”
说罢,秦茹宁便收回了目光,然后先一人走,李安逸则是满脸疑惑地跟了上去。
搞什么玩意?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来到了小院子,看到了两个人,不,准确的说是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妇,以及还有一个稚童,稚童被那个女人抱在怀中。
不等李安逸有何反应,那对夫妇便已经来到了李安逸的面前,甚是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大人!”
阻止他俩要下跪的动作,李安逸的目光转向了秦茹宁,问道:“茹宁,这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秦茹宁便把事情给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李安逸却是不禁有些傻眼了。
就这?就这?就这?
就这点小事情,她竟然把自己从丫头的床上拉起来!
这点小事情她自己解决不就行了!
至于,对于此事,李安逸并没有感到意外的地方,秦大女侠本就有一颗叫人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同情心,尤其是对小孩子……
想到这里,李安逸忍不住撇了一眼被那妇人抱在怀里的稚童。
“大人,求你为我们做主啊!”
却是在这时,那对夫妇又是跪了下来。
李安逸再度阻止了这对夫妇的行为,他可没有养成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人的跪拜。
这两人怎么动不动就下跪。
在内心中吐槽了这么一句话语之后,李安逸便对那对夫妇摆了摆手。
接着,便是说道:“行了,在这段日子,你们这一家子先住在这儿,等那个什么劳子的世子忘却你们之后,你们再出去。”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那对夫妇露出狂喜的神色来,下意识之间又要下跪,但到底想起方才眼前这位年轻大人因他们下跪而微微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下跪的动作便及时收止主了,看向李安逸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正待李安逸吩咐府中的下人把这对夫妇带下去好生招待的时候,一道有些疑惑却是很好听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中。
“夫君,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定眼一看,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少妇挪着莲步徐徐走来,正是张雨莺。
方才,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尝试着谱写出的新曲子,自家夫君喜爱听的曲子,却是听到外面传来了声响,便忍不住走了出来。
“是雨莺啊,还没睡吗?”
见到自家夫君眼中关切,张雨莺露出甜甜的笑容来,然后,看向那对夫妇,带着些许的好奇问道:“夫君,他们这是……”
说到这儿的时候,却是说不下了,而是好看的柳眉皱了起来。
那对夫妇的男人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呼吸越来越重......
李安逸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幕,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看向那男人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善了起来。
身为男子自然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肆无忌惮地看下去。
“夫君!”,那抱着稚童的妇人严厉的呵斥声音。
那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般,连忙从张雨莺身上收回了目光。
在那男人的不断道歉中,李安逸甚是不满地哼了一声让其下去了。
“那个男人的目光并没有那种淫秽,而是以震惊与不可思议居多”,这时候,秦茹宁如此说道。
闻言,李安逸不由微微一怔。
经过秦茹宁这一提醒,张雨莺那好看的柳眉不由再次皱了起来。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方才那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看起来虽然无礼,但好像确实就如秦茹宁所说的那般,并其中好像并没有那让人厌恶无比。
于是,张雨莺便说道:“夫君,现在仔细一想,方才那人看向妾身的目光好像就如茹宁姐所说的那般,不懂为什么,此刻越是回想起那人的目光,妾身总感觉他好像认识妾身一般。”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了,她很肯定,自己并不认识那人......
“好了,好了,有夫君在呢,只要有夫君在,你什么事情都不用想,也不用管,都交给夫君就行,明天夫君会找个好机会去向那个人打探一下”,李安逸伸手抚平了张雨莺那皱起来的柳眉。
“夫君……”
听到如此感性的话语,张雨莺不禁有些动情地盯着自家的夫君看,要不是有秦大女侠在场,恐怕早已经扑到了自家夫君的怀里,享受夫君的疼爱。
她这般样子,搞得李安逸心痒痒的,原本强制压下去的情欲再度不可避免地升了起来。
再度撇过头,却是发现秦大女侠不知何时起已经离去。
这下子,李安逸再也没有顾虑,直接一把抱起了张雨莺,往她的闺房而去。
张雨莺把羞红的脸埋在李安逸的怀里,她自然是懂自家夫君想干什么。
来到她的闺房门前,发现隔壁林雪儿的闺房方才重新亮起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又熄灭了,想来是已经累了,歇息了,毕竟在之前,他可是折腾了她挺久的时间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夫君,你刚才怎地那般地无礼!”
把自家的孩子哄睡下之后,那靓丽的妇人如此这般对着自家夫君说道。
看着自家夫人的怒容,那男人知晓她这是误解了自己,便连忙解释地道:“夫人,你误解我了,我刚才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刚才那位大人的夫人实在是有些像我那逝去的恩人,以至于使得我一时之间出了丑。”
到底是知晓自家夫君平时的为人,妇人也便相信了,心中的怒气慢慢地散去了。
然后,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夫君,你说的那一位恩人究竟是谁?妾身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