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黄河俩兄弟,选择的,都是三十来岁的老娘们,这里就数小红可能最年轻,其他的,都是三四十岁。
这里的娘们,都能把握顾客的心里,来这里的,一般都是一些农民工,钱不多,出手也不大方,做的时候,更谈不上咋暧昧**啥的,上来就是怼。
但小兵三人,肯定是个中老手,肯定是要先**,这些人呢,也喜欢和三人耍,因为人家出手大方,最后基本都能多拿点小费啥的。
三人各自找了个房间,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淫荡的言语和女子一阵阵娇笑声。
一般来说,这种地方一百块钱肯定会有时间规定,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肯定没有会所那么长的时间,更不能有那么全套的服务。
但三人手里有钱,根本就不在乎,主要就是玩儿高兴,第一次来的时候,时间不够,小兵直接加钟,钱嘛,纸嘛,挣来就是花的嘛,所以,三个女人也没催。
但大家不要忘记了,这里是哪儿,这是城郊的红灯区,一到了晚上,生意就十分火爆,有来这里发泄的农民工,也有手里抓着一百块钱,在门外徘徊,准备来这里破除的中学生,更有喝多了,来这里潇洒的包工头。
在三人进去房间半个小时后,这个店外面,就停下一辆面包车,并且将门口堵死。
一个长相黝黑,穿着背心,露出护心毛的四十来岁汉子,摇摇晃晃地抓着面包车钥匙,走进了这个店。
“小红……我来了,小红,小红呢?”男人一进店,就开始叫了起来,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这人的酒劲儿上来,就控制不住,就开始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找。
看样子,也是老熟人。
“叫你?”最里间的一个隔断房间里,小兵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叼着烟,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小红,不满地问道。
“恩,估计是老客户来了,我去打声招呼。”
“那我这儿咋办?”小兵愣着眼珠子,指着已经昂首挺立的小弟弟问道。
“哎呀放心,妹妹等下肯定让你舒服了。”小红的一个媚眼,直接让小兵投降,扭着大屁股就往外走。
不多久,外面就传来两人的打笑声,还有小红的讨饶声,似乎被男人占了不少便宜,也不知道她咋处理的,等了大概五分钟,小红这才捋着短裙走了进来。
而此时,小兵的小弟弟已经偃旗息鼓,看见小红,就愤怒地吼了起来:“外面特么的谁啊,哪个傻逼啊?”
声音不大,刚出口,就被小红给捂着嘴巴了:“哎呀我的大哥哟,你知道妹妹在这边不容易,就别给我找麻烦行不?”
“没事儿,他就是天王老子,我特么给帮你办了,什么玩意儿。”小兵嚣张地摆手,说着就要起身。
“哎呀我的小心肝哟,别闹行不?”小红急了,看小兵那要杀人的样子,心里又是幸福又是恼怒,眼看着拉不住他,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小兵,眨巴眨巴那长长的假睫毛,用柔情的声对小兵说道:“妹妹今天的第一次,给你了……”
小兵一愣,紧接着,就看见小红蹲下身去,再接着,自己的内裤被拉下,小弟弟被释放出来,随后,一阵让全身激荡的温热,将小弟弟包裹,小兵神情再次一愣,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给钱都不愿出卖上面这张嘴的小红,此时为了另外一个客户,会给自己这样?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下身传来的火热和舒爽,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吼出声,那压抑在喉咙的声音,像是一条公牛发情般。
他在里面倒是爽了,可小红似乎也忽略了,刚刚这个包工头,来这里,就是发泄的,绝对不会是被他几句话就劝走的。
二十分钟后,长江黄河两兄弟,额头冒汗地,一边走一半提着裤腰带,嘴上还跌得不休:“哎呀,不行了,草特么的,再这么下去,我特么都立不起来了,一干就冒虚汗。”
“啊,你也这样啊?”长江望着自己的弟弟,仿佛找到了知音:“我说呢,最近咋老是不得劲儿,刚刚差点没怼他嗓子眼里去,就特么不射,你说,这是啥道理呢?”
黄河一愣,邪笑了一声:“大哥,我还是比你好点,起码还是射了。”
“草,就知道你不持久。”长江顿时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谁说我不持久了?擦了,正经五十分钟呢。”
“屁,我还不知道你呢,舔起码都特么得四十八分钟。”
“毛线,你不信去问问,我跟你说,你还真别跟我犟,我告诉你昂,我前段时间偶得一本玉女心经,老霸道了,来啊,你要给我买包中华,我就给你看看啊。”
“不稀罕,你自己留着吧,草,就一个牙签,还买玉女心经,你不怕练着练着就炼成缩骨功,给缩回去了啊?”
两人一边打着口水仗,一边摸着汗水,走出了小房间,并且来到了最开始,小红三人等客的凳子上。
这边的小店格局,很简单,门外,有一个灯箱,有的没有,房间里有彩色的灯光,多半以粉色红色为主。
房间不大,所以外面用来等客的地方,就很小,仅仅能摆下两张凳子,一个双人沙发和一台饮水机的,而俩人出来之后,看也没看地直接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坐下后,俩人还在争吵,争论的中心,就是你的长还是我的长,你的持久还是我的持久,毫无意思,但二人却争执得面红耳赤,好像不把这问题整清楚,非得亲手干了自己的亲兄弟似的。
“小红,在哪儿呢?”
正在争吵的俩人,耳边却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转头一看,一个满面通红的汉子,全身飘着浓浓酒气,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手里端着一个一次性茶杯,此时正眼眶聚焦地看着自己俩人。
“你特么谁啊?”黄河顿时皱眉,两人也停下了争吵。
“恩?”汉子听到这话,起码反应了三秒,这才听明白黄河是在骂他,所以当机就骂了过去:“你跟谁特么特么的呢?”
“哎呀……”黄河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顿时摩拳擦掌地起身,好像要将刚才的怒火,发泄在这个中年男子身上。
“你要干啥啊……”男子神志都不清醒了,要不是还立在这里,早就酒精中毒了,所以思维不是很快,看见黄河握着拳头朝自己走来,他还没意识到,对方是要收拾他。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宏泰的包工头,宏泰郊县的工地,我特么起码干了一半……草,我下面的工人,好几百,你想干啥,啊?你想干啥?”
男子破马张飞地骂了几句,一口喝掉水杯的茶水,愤愤不平地看着两人。
而在听到宏泰二字之后,邓黄河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身后的邓长江摸着下巴,看了汉子好一会儿,轻声冲弟弟喊道:“回来吧,来,我这儿的中华还没抽完呢。”
“草!”
见两个小子老实了,包工头出气般地碎了一口,一张嘴,一口浓痰就吐在了地面上,差点落在了长江的鞋面上,长江一愣,只是缩了缩自己伸出去的右脚,没有吭声。
他俩选择息事宁人,可对方不干了,又过了好几分钟,包工头不满地叫了起来,可在里面正在啪啪啪的两人,谁会搭理他?
刚出来的两个女人,上前去勾引,对方却是直接推开,一副我看不上的样子,逼格是装够了,男子斜着身体就往小兵的那个小房间走。
“哎呀,这孙子谁啊?”
黄河抽着哥哥递来的中华,盯着汉子的背影问道。
“嗨,隔壁工地包工头。”一个女人苦笑道:“本地的,我们也不敢得罪,而且他还是宏泰集团的,我们刚来,都听说了宏泰的大名,就连我们这些人,都给了钱的。”
“谁啊?”
“宏泰啊。”一个女人刚回答,另外一个女的就说话了:“也不一定是宏泰,但来收钱的,都是打这宏泰的招牌,哪怕不是那些大哥,多少都有点关系啊。”
“你说那孙子也是宏泰的?”听完之后,黄河咬牙切齿地问道。
“啊……经常来,他就是隔壁的包工头,基本上,喝醉了,都会来,……一来就变身,烦人。”
“就是,有次还耍酒疯呢,要不是红姐……”
女人看了一眼长江黄河两人,瞬间闭嘴。
“我特么就是宏泰的,草,宏泰的你敢惹么,麻痹的,我是那边的经理!你今天要不给老子跪下,我特么整死你!草!敢和老子抢女人!”
而就在这时,里面传来汉子醉醺醺,且嚣张得不得了的声音,这个逼,装得我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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