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炫目的美,让虞玉致认清了这赤裸的阳光男子正是被自己医治过的少年,“之前怎么未曾见到他的躯体如此有仪态。”
“咳!咳~!”虞玉致,干咳了几句,对男人的身体,她一直认为再美好的也只是比较符合审美,之所以发出声音是想让王小石知道自己来了,尽快回去穿件衣服,赤身裸体的相互都会不自然。“
设想中接下去的场景,任小石看到自己后会尴尬的跑去穿好衣服。说起来这任小石的身体,自己来来回回也看过许多回,毕竟每天要换一桶药浴的。
但是当少年,在金色晨光下,转过身来的时候,莫名的心弦被波动了下,原本玩笑的心情淡然无存,少年如彗星般耀眼的双眸,看过来时,刹那被那夺目的深邃给吸引。
少年身躯转来呈现在眼前,男人特有的雄性部件,线条分明的胸肌,毫无避讳,如此坦荡的展现出来,虞玉致,许久不在意的男女之别,突然第一次如此深刻的冲入脑海里,“男女原来有如此大的差别!”那一个刻,下意识内心一阵慌乱,想叫出声来,想通过叫声宣泄掉内心少有的慌乱。
但是这战神般的美少年,突然出现在眼前,耀眼的双眸令人窒息,而自己确实窒息了,被他的双掌给按的窒息,“莫非对自己有什么恶意?”他似乎很焦急的在说着什么。
虞玉致想集中精神听这少年说的话,但那一刻声音似乎被屏蔽了,只看到少年表现的异常焦虑。
压在嘴唇上的手掌,让人满脸通红。想起双唇紧贴着对方的手掌,近乎在亲吻,恨不得自己能遁入地里。
随后强烈的肌肤接触,通过相隔的衣物从背后传递过来,“他,他尽然这么胆大妄为的抱住自己!他哪里来的胆量?”
当时是多么的狠自己为什么身体有这样强烈的敏感,似乎赤裸的被少年抱住。肉与肉紧紧粘连着的。
呼吸急促让人感觉马上要晕眩过去了,自己应该全身红的发烫了。少年的湿热鼻息,就在自己的耳后根,有那么一刻,向来矜持的虞玉致希望对方能呵护自己一下。又多么希望对方赶快放手,让自己不至于继续出丑下去。
迷糊中耳后根似乎被一阵柔软抚摸了一下。“他干了什么啊?“想到一个恐怖的场景,虞玉致只感觉胸口被人狠狠给锤了一击,羞愧感满溢而出。”他怎能如此大胆!如此放肆。“。。。。。。
黑暗袭来,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有人在给自己按压胸口,对方手法生疏,好在位置还是对的,应该也是懂医理的。虞玉致睁开眼想看看是不是那个淘气的小师妹,做什么都只学一半的小纪。
陌生却又有些熟悉少年出现在自己面前。虞玉致静静的盯着少年,想从记忆力挖出这少年的信息。“肯定在哪里见过他。”
“师姐,我。。。。。。”磁性的声音传来,一侧胸部一轻,、另一侧胸口上的敏感清晰的传来,这衣服形同虚设。记忆如决堤的水,一下子涌了过来。裹挟着之前丢尽脸的失态。
那一刻,强烈的杀意充斥着身躯,顺手拿起手边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对着少年一个拔刀术。。。。。。
飞溅的鲜血让虞玉致彻底清醒了,之前五味杂陈的情绪,一下子从心头如潮水般退去,这一刻她又恢复了冷静救人的回春堂大师姐,想到原本是带了伤药来的,连忙反身去最初晕倒的地方找寻。
万幸,药膏还在。虞玉致这时充分展现了她作为凤雏帮内数一数二的医疗圣手的专业修养。
止血敷药,包扎一气呵成,末了将任小石嘴巴给撬开,扔了一粒回血丹。
待将少年放好在床上,才发现白衣裳已经满是鲜血。
低头看看少年已经呼吸平稳,虞玉致再不做停留,闪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杂役堂收到了通知,回春堂原定于今日的义诊,临时取消,改为明日。
经历了一阵黑暗,任小石睁开双眼。七、八个脑袋正凑在自己的上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被一个个铜铃一样的眼睛盯着,而且一溜黑的大老爷们,只感觉手臂上起了一阵疙瘩。
“醒了,醒了”开心的声音是虎彪嘴里发出的。
“王兄弟,你何苦自寻短见?”
“就是,王兄弟好死不如赖活啊。”
“你看看,血流了一地,可吓坏哥哥们了。”
头上叽里咕噜的一大堆杂音,任小石从没有见识过这么娘的男人,外貌一个个粗丑蛮的,这说废话的语气,活脱脱的中老年妇女菜场挑菜、商场打折大抢货的架势。
想发声让他们静一静,但是打开的喉咙硬是发不出声。只发出了一声”嗯、嗯“的类似呻吟声。
“好了!好了!都别废话了,让任兄弟好好休息。”刘汉来了,换了一身内务府的制服,要背挺的笔直,脑袋微微扬起,那架势却也有了几分上位者的味道。
被这威武的气势一震,凑在一起的几个头颅才散开,待看清刘汉身后静静站着一个女子的面貌,这一屋子的男子,像见了鬼一样,齐齐跪下,“见过二师姐!”
看着跪了一地的前同僚,刘汉心理那个酷爽的感觉直冲大脑,差点要兴奋的呻吟起来。
“都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别碍着了。”二师姐丁依依还没有说话,刘汉已经伸出手,指着屋内呵斥道。
一群男人只得悻悻的看了下刘汉,对二师姐恭敬的行了个礼,退到自己的床位上去。
刘汉侧身让过,二师姐走到王小石跟前,看了看现场血迹还未清理的恐怖现场。地上、墙壁、四个床位都有大量的血迹。但是因为被胡乱踩过,已经分不清具体了,否则或许可以从现场的痕迹推导出一些情形。
“谁第一个看到他出事的?”丁依依不带表情的问屋内的人。
一屋子的男人,动作一致的转头盯着护镖
见大家都看像自己,虎彪暗骂了一句这些酒肉之交,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回二师姐的话,是奴才交差回来,最先看到王兄弟的,后面还有五六个兄弟差不多同时进来的,前后脚的事。”
“你解释的这么清楚干啥,以你那胆量也做不出这事。”边上的刘汉一向和这虎子有隙,仍不住嘲笑了下。
“哼!”丁依依冷冷哼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满刘汉还是嫌虎彪啰嗦。
”一群废物!“丁依依冷眼环视了一下一屋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