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听着他的警告,也只能咽下这口气,毕竟他如今能够得到老爷子的看重,完全就是因为“S大师”,如果就连这层倚仗都没有了,他这几天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哑巴了?”
“知道了哥。”
回到房间,秦筵看着熟睡的时清,看着她身上还有着淤青的伤口,眼神愈发冷历。
地狱岛。
“老大,请您下令让我去杀了那个男人。”
封墨慵懒的靠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根烟,语气轻蔑的开口:“就凭你,就算去了也是有去无回。”
那个男人的身手他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之前好像在哪儿见过。
封墨熄灭手中的烟,想起那天的事情,眼神愈发冰冷。
那天两个人谁也没讨到好,不过在他的地盘上还没有赢,这就相当于输了。
“派人去京城顶着清的一举一动。”
拿了她的心就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坏女人!
**
第二天一早。
时清刚下楼,就看见秦筵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在触及时清时,一下子弹坐起来,笑的灿烂:“秦太太,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她打了一个哈欠,昨晚没有睡好,此时的心情有点差:“不过去,有事直接说。”
又狂又拽的样子吓坏了秦一,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的,之前在秦少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啧啧啧,再看看现在……
秦一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时清已经站在他面前,右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秦一,你在心里骂我!”
“少夫人您冤枉我了,我没有。”
他摆摆手,死活不认。
“秦一,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看看你最近的运气怎么样?”
“对不起少夫人,我错了,您可千万不要再给我算卦了,我就想这样过日子。”
天知道被少夫人算卦之后的日子有多难过,那天都不知道厄运什么时候会来临,整天担惊受怕的。
秦筵漆黑的双眸染上了怒火:“秦太太,一大清早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嗯?”
秦一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吧,多年的手下竟然比不上一个女人……
啊!!
天理难容啊。
事实证明,秦一是多想了。
在媳妇面前,兄弟手下什么的统统都要消失。
“秦先生,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大的怒火,小心伤了身子,英年早逝。”
她捂嘴偷笑。
秦筵瞪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小家伙。”
他拿起桌子上的那些房产证书,递给时清,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霸道总裁秦总此时正一脸傲娇的看着时清。
“秦太太,不要太激动。”
“秦先生,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历承允或者苏御教你的办法吧?”
她打开其中一本房产证看了一眼,剩下的都没继续看。
她不需要看就知道这些都是京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种手段实在是太土了。”说完,她直接把手里十几本房产证拍在他的身上。
秦筵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礼物,结果却被退回来了,秦总如何能够忍下这口气。
舍不得对娇妻发火的他,只能把怒火放在了历承允头上。
谁让主意是他出的。
“秦太太,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喜欢上我?”
他这话问的时清一脸惊愕,自己之前不是说过了?
“秦筵,你失忆了?”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只能旁敲侧击的告诉他,自己之前已经说过那句话了。
“没有。”
“那天在……飞机上,我……”还没等着说完,她的耳垂已经刷的一下子红了。
“我记得,不过你既然喜欢上了我,为什么不和我上~床?”
上!床!
这两个字如同当头一棒敲在时清的脑袋上,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秦筵,你特么的给老娘闭嘴!”
什么形象,此刻全部都不在乎了。
“老子为什么要闭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我们上~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喜不喜欢你和我要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时清知道自己和他讲不通道理了,于是准备扭头回去睡个回笼觉。
刚走两步,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卧室。
秦筵迫不及待的用脚踢上了门,她把头搭在时清的肩膀上,轻咬耳垂,蛊惑的声音传遍她整个大脑:“秦太太,可以吗?”
她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不,不可以,我大姨妈来了。”
时清头一次发现说一句话原来是这么的费力,说完之后她脸颊扑红,秦筵愣了一会,熟练快速的给她准备了白糖水。
紧接着他走进浴室,时清靠在床边,手里捧着那杯刚刚熬好的白糖水,笑着问:“你干嘛去?”
秦筵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浴室穿出来:“灭火!”
秦筵在浴室足足冲了一个小时的凉水澡才堪堪压住体内最原始的那股火。
出来的时候,时清眨眨眼睛,手中的白糖水已经见了底:“快睡觉吧,等你等的我都困了。”
时清身上那件真丝的睡衣随着她的动作滑下了肩膀,诱人的锁骨就这么露在秦筵的眼前,他眸子一沉,三两下走过去,拿起被子给她盖住。
“秦太太,别想着勾引我!”
时清看着他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没过多久,她直接倒头睡了过去。
她自己大姨妈痛的毛病好像在秦筵的精心照顾下好了,最近这几次都没有在痛了。
下午五点。
她接到厉茶的电话,听到那股嘈杂的声音,她就知道厉茶绝对又去了酒吧。
“宝贝儿~快来,今天刚开了一个酒吧,在这里搞活动呢。”
她给秦筵发了一个消息:【今晚有事出去一趟,晚点回家。】
秦氏集团。
秦筵看着这条信息:“今晚的局不用取消了。”
等时清到达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于七点了。
厉茶坐在中央的一个卡座里,旁边还有几个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