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程景浩如愿地从张大人手里接过那块金黄色的牌子,上头有着龙纹雕花,上面四个龙飞凤舞的字散发着七彩光亡,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是无法要到的东西。
程景浩吞了吞口水,强忍着张口去咬一口手里金黄色巴掌大的牌子。
张大人见他瞪大双眼欲把手里的免死金牌烧出两个洞出来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这牌子是真的,我亲眼看着六王爷,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这牌子你可放好了,可没有第二个了。”
看他没什么反应,张大人仍不放心地说道:“这可是先帝颁发给重臣的一块牌子,也是最后一块。”
程景浩咽了咽口水,赶紧把那令牌藏在怀里,可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看到金黄做的东西,第一本能反应咬一下是不是真的。
张大人绝对第一时间赏他一个大脑光把那金牌抢回去,俗不可耐!暴殄天物!
“别在这浪费时间。把那地图给我,为了你这地图我费了多少口水才满足你的要求。原还要求你们带路,可想一想还是算了,若是有什么好歹你连生吞我的心也有。”张大人催促着程景浩。
这话他确实没有说错,六王爷他之前虎山出事,就是收到风声那边有一个铁矿,但是没有找到准确位置及是有人专门透漏风声来活捉六王爷。
这都被半路出来捉虎的郭芙兰捣砸了这一切,这次能够未拿到地图核实的情况下,能顺利拿到那免死金牌完全是出自于那六王爷对于这女子的感激之情。
程景浩也不矫情,直接把怀里的地图掏出双手手递到张大人面前,满怀谢意地说道:“这一次真的谢谢张大人为小的传达。”
“哼!”张大人接过那图纸,也没时间跟他长聊什么,赶紧亲自把地图护送过去六王爷那里,免得落入他人之手。
也不得不说郭芙兰的地图画得如此清晰明确,众山势形状湖泊悬崖河流比他们军事用的地图还要详细,之前她画的地图他还珍藏着,六王爷问他要了几次,他都不舍得割爱。
倘若这地势图落入关外之人手中,危害不可言重。不过与此家人接触下来,此女人对于关外人怀有一股不知名的恨意,其丈夫程赖皮也由她观念慢慢转变。
不得不说世间才艺精湛之人往往藏于乡林之间,郭芙兰这人可真是属于不可多见的高手。
程景浩得到那免死金牌后,不管不顾冲回府里对着郭芙兰的黑脸就是一轮口水攻击狠亲。
在她不耐烦想出手之际,脸前的赖皮却往她手里塞了一块有着余热的硬牌子。
郭芙兰张开她瘦长的手,粗糙的手掌里躺着一块黄金龙雕纹的免死金牌,她不解地望着程景浩。
“你在这里这么作,那张大人还有什么六王爷,都是顾自己利益,哪知道他们奔跳能多久,有这牌子在你身边我才放心去京城。”
郭芙兰呆呆地望着脸前这个笑着有点腼腆的程赖皮,不得不说她硬邦邦的心被他喂了一大口的狗粮,脸上的口水也瞬间没那么恶心。
“只有一块,我要了你就没有了,你就不怕?”
“不怕,我这街巷小虫子,只按照上头的命令做事,天塌下来也有上头顶着,只有我给人行刑的份。”程赖皮扯着嘴皮笑说着,“要不,小娘子教为夫一两招,不求第一只求护命行不?”
“拿着老娘的东西讨老娘开心,我可不受这一套。”郭芙兰冷哼一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一巴把脸前的臭脸拍到一边。
那金牌了她看了一会儿,递到程景浩脸前。
程景浩误以为她不要,要他自己收起来,那热乎乎的心实实在在地把那牌子轻力推回郭芙兰那边。
郭芙兰皱着眉头看着他摊回来,她又用了点力推回他脸前,程景浩红着脸又推回去,结果一个脑瓜打得他蒙了。
“做什么呢?给我咬一下,看一下那黄金是不是真的?牌子没用了还可以把它熔了。”郭芙兰望着那金牌子,自己确实下不了口去咬。
古代人不是很喜欢黄金,见到黄金第一时间先咬一口看是不是真金。
“这可是先帝发给忠巨的一块免死金牌,这朝里唯一的一块。”程景浩呆呆地重复一遍刚张大人说的话。
“嗯,我知道了,咬吧!”郭芙兰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这一咬,那齿印印在上面怎么办?往后真的用上,那有人问谁咬的,我该如何回答?”程景浩这会真的呆住了,弱弱地问道。
“那就说程赖皮曾经拥有过!”
郭芙兰一说,程景浩觉得十分有道理,想想看这可是当朝唯一的免死金牌,还是先帝颁发的。
这一咬,上面就有他程景浩的齿印,这金牌有可能一辈子用不上,传子传孙,众人偕知上头的齿印是祖先爷程景浩的。
那是多少光荣的存在!
被成功忽悠的程景浩坚定地一口往金牌的一角咬了上去。
就这样,程家的第一个金牌子烙上了程家家主特有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