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息，见证了昨晚的疯狂。
不知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沈老头在书房里忙，为这个家的将来，为孩子的将来而努力的时候。
沈夫人，甚至沈老头的爱妾王氏，或者是其他的妾室，是如何逍遥自在，在别人的怀里，婉转承欢的。
想及此，就连林归晚，都忍不住替沈老头感觉到可怜的气息。
“好臭。”沈清欢蹙眉，拿起手帕，捂住了鼻子。
“男女欢好，这气息都经过一宿了，还没散去。”林归晚也拿出了手帕，蹙眉不已。
这房中的事儿，本来呢，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不过是身为人都有的。
但是呢，凡事都会受到道德的约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有些人虽然做了是人都会做的事儿，但是，说到底，也是破坏了规则。
之所以是规则，就不能被破坏，一旦有人破坏了，那么，自然是被人唾弃。
“恶心。”沈清欢很嫌弃。
“你咋了？不舒服吗？”林归晚看她样子，便小声道。
“不舒服，我觉得恶心。”沈清欢咬着牙，一想到昨儿个发生的事儿，便忍不住犯恶心。
和谁鬼混不好，和一个喂马的。
好歹也是个高门的主母，好歹是个养尊处优的，若是找个强壮的侍卫也就罢了，偏偏选了一个喂马的。
喂马的好吗？不好，常年满身都是马粪的味道，恶心至极。
但是，沈夫人那个毒妇，竟然甘心为他生下两个儿女，脑子有病吧？
沈清欢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的后娘可能是脑子不好使吧。
“你爹不是说了吗？那个喂马的，在床上的功夫，很是厉害，让你后娘神魂颠倒，有些人活着，只是为了一时的欢愉。”林归晚轻蔑。
又不是有病痛，竟然连自己的身子都控制不了。
的确是该遭人唾弃。
无能。
“难道那玩意儿，就这么重要吗？难道就成了一个评判的标准了吗？就能证明一个男人的本事吗？”沈清欢生气道。
她想不明白，既然与人结为夫妻，本就该忠诚。
结果倒好，竟然在外胡作非为，给自己的夫君戴绿帽子，十几年来，还一直藕断丝连。
恶心。
沈清欢见过背叛，也见过浸猪笼的，但是，因为这个理由背叛，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还发生在她的家中。
真是不可理喻。
林归晚想了想，郑重道：“很重要。”
沈清欢：……
她一脸惊恐，甚至是很不可理喻的表情。
她听到了什么，很重要？
“实话告诉你吧，成亲呢，夫君的宠爱固然是重要，但是，若是夫君在那方面不行，受苦的还是你，这个，的确是很重要。”
沈清欢想反驳，林归晚没有给机会，又道：“我说的是这个很重要，但是还没有到可以不顾道德，不顾颜面，和别人鬼混的地步。”
沈清欢无语。
“真的重要吗？”沈清欢不确定问道。
她一直以为，成亲，只要是感情深厚，那便好了。
“重要，是决定你们以后的感情，能够有多深厚的标准之一。”林归晚点头。
沈清欢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