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院使一脸歉意道:“侯爷,老夫在皇宫之中也见过先帝的妃子们用香料暗害宠妃这种事的,可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用香料来害长公主,要是老夫每次来的时候,能到长公主的屋子里多瞧瞧,虽然老夫并不知道九色花,但闻到香味,肯定会让长公主警觉的,或许长公主就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了。”
宁安侯道:“这不是你的错,那都是天意,而且长公主现在也没事了,你就别多想了,这件事最应该追究的人,是送那盆花的人,还有五年都未发现问题所在的府医。”
柳院使认同地点头,知道侯爷还有家事要处理,他现在说再多歉意的话也没用,只好暂时先告辞了。
等柳院使离开后,宁安侯的脸色霎时就变的极其阴沉起来。
“来人。”
房管家立刻来到他的面前,恭敬地道:“侯爷,您有何吩咐?”
宁安侯冷声道:“当年送九色花给本侯的人,本侯记得,是一个和本侯一样,和族人不和的远房侄子,现在想来,要是他和族人不和都是假象,那么他送给本侯九色花的目的也就可想而知了,刚才本侯已经令人将他下狱,你去给本侯严加审问,本侯要知道他的背后之人。”
“还有长公主院子里的下人,也给本侯押入大牢仔细审问,本侯绝不放过一个敢谋害长公主的人。”
房管家肃然道:“是,侯爷。府医还被软禁在自己的屋子里,也要把他下狱吗?”
“当然,他的医术可不差,本侯这些年待他不薄,他却如此对待长公主,本侯要亲自审问,看看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居然敢算计本侯和长公主的头上。”
刚才他也问了慕容哲,为何他和下人们也经常在长公主院子里却没有头疼的毛病。
慕容哲说了,因为白天他基本上都在外面,要上朝还要去书房,有时还要去军营,下人们也会轮流当值,不在屋子里的时间也很多,和每日基本上十二个时辰都在屋子里的长公主不同,长公主年纪又大了,闻到的毒药最多,最先犯头疼病很正常。
要是他在有檀香和九色花的屋子里再待个四五年,以后也会有头疼病,甚至会发生危及性命的事,只是迟早的事。
这就说明,背后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他和长公主,敢这样对待他们夫妻,他绝不轻饶!
“是,侯爷。”
等管家离开后,宁安侯去换了一件衣裳又回到了自己院子里,此时长公主已经醒了。
听他说孩子们都已经走了,长公主落寞道:“唉,孩子们难得来一次,也怪我身体不争气,居然没怎么和他们说上话就困了。”
宁安侯宽慰道:“没事,现在找到原因了,毒也已经解了,以后就不会再经常头疼了,只要你好好吃东西,身体很快就会恢复了,等你好了,我们可以再和他们见面的。”
长公主点头,想到今日之事,又笑了笑:“侯爷,你看,以前就知道阿然很厉害,算是他们家里的福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