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瑶带着小寒准备走,但想起了什么又转头回去说:“若是皇后想通了,今后有用着我的时候就让红宁传个话。我劝皇后一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敌人。有的人就是要挑准了时机拿捏,要是错失了良机,您会后悔的。”
说完,花瑶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余皇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
小寒抱着大小礼盒跟着花瑶一路小跑,累得气喘吁吁的。
花瑶回头看了她一眼,说:“行了,你慢慢的走吧,别摔着。我先去车上等你了。”
“是,谢谢公主。奴婢歇一会儿就赶上了。”小寒这才停下喘一口气,看着花瑶上了羊车。
直到花瑶的羊车远去,小寒抱着大小的礼盒一转身,飞快的钻进了花园深处。
马车在宫门口等着。花瑶上了车,吩咐车夫多等一会儿,她则是坐在车上假寐。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见“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是小寒冒着汗跑回来了。
车夫帮小寒把东西接过来,塞在马车下面,小寒就掀起帘子上了车,脸色涨红,额角全是汗。
“怎么出这么多汗,不是让你走回来吗?”花瑶随手递了个帕子过去,说:“这到底是走回来的,还是到哪儿疯去了?”
“我出恭小解一下。”小寒用力抹去脸上的汗水,说:“就是刚才给吓得心慌,就憋不住了。”
“出息。”花瑶白了她一眼,说:“一个失了势的皇后能怎样?阮贵妃也倒了,现在受宠的是颖贵妃。”
“得势的还有我们家公主。”小寒笑着,捧了花瑶一句。
花瑶“嗯”了一声,叫车夫赶车回去了。
而此时的宁安殿,阮贵妃阮玲玲把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她最喜爱的香炉都摔在地上。
几个宫女吓得缩在一旁不敢动,连上前收拾东西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主子发颠。
“找人来拿捏我?”阮玲玲的脸色发青,气得咬牙切齿说:“把颖贵妃那个贱人推到皇上面前争宠,又去联合余皇后,花瑶你可真是作死。”
发了一通脾气,阮玲玲才算是压住了这口气,叫着:“来人,我派去查的事查到了没有?”
一个宫女颤巍巍的走过来,拿了块羊皮的条子递给阮贵妃:“回娘娘,这是刚才收到的消息,人找到了,在这个地址。”
阮玲玲接过来的同时,回手一巴掌抽在那宫女的脸上,恨恨的说:“来了消息怎么不立刻禀报?这消息多重要你们知道吗?还不去收拾东西,乱七八糟的,看得我心烦。”
宫女被打的脸都肿了也不敢吭声,连忙跑着去把地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阮贵妃反复的看着那个地址,将羊皮条又在心口处紧紧的捂了一会儿,这才将消息点燃烧了。
花瑶回府换了件衣服,没在府里歇着就带着那随身的十几个侍卫出门了。
谷雨和冬至也跟着,不过夏至、白露、小寒她们一个都没带。
直到入夜了,花瑶才和谷雨、冬至他们回来,各自身上都有酒气。花瑶又到温泉去泡了一会儿才回去睡了。